时候口味是重了点,譬如将她关进暗道里,装作其他人将她抵在侧壁上欺辱,譬如在她的身体里塞满玉势,却不帮她纾解。
最终却沦落到给通房当丫头。
梳妆打杂挑粪做膳也就罢了,每日还要被她曾经抬着下巴去看的人指着鼻尖呵斥,那涂满蔻丹的指甲,她丝毫不怀疑,要是没有李止悦不残废不留疤的铁令,下一刻会戳瞎她的眼睛,在她脸上划开无数道口子。
她曾以为族里那些老顽固骂人已经够恐怖了,见到这些深闺怨妇,低贱奴仆,她才知道没有什么是有极致的。
李止悦对她的痛恨和折磨,也总归是没有极致。
幸好,她从狗洞里逃出来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全当人生经历了,以后和小辈们,还可以吹嘘说,从前有一个年轻人叫温北,她可是逃得过李止悦重重追捕的侠女,嘿,那人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可不简单呐不简单。
你看,假如自欺欺人可以获得更多的快乐,其实很划算。
温北蹲得累了,便站起来活动活动。
这一活动,脑袋也跟着灵光起来,她端详起石碑上的字迹来,那几个字并非是刻上去的,更像是浮雕字。像极了曾在王府密室里看到的浮雕工艺,虽说粗糙了些,好歹有迹可循。
她记得当时看到的浮雕,有一部分是可以按下去的。
逼近答案的手有些抖,她实在是怕极了命运打在脸上的巴掌。她屏住呼吸,往石碑上那个明晃晃的赢字摸去。
她定了定心神,满怀期待的往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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