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看着一个个狰狞的面孔,委屈的潸然泪下,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从来没有害过人,为什么骂自己。
骂声还在继续,几个壮汉从人群中走出,不等花千骨反应过来,便被他们夹到了早已准备好的g柴,花千骨终于反应过来,却是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想烧si她,反应过来后便吓得哇哇大哭,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面对一个个狰狞的面孔跟火刑的恐惧怎能不害怕。
而这时候,病重的老爹也行破败的房屋中爬了出来,一边大咳,一边哀求着众人放过自己nv儿,这些人却面容冷漠,一个个大骂着老家伙生出一个妖nv,其中一个老妇更是走到柴堆旁,将手中的火把扔了出去。
花千骨泪流满面闭目等si,旁边隐藏的白子画却忍不住了,这些愚夫愚妇不知道,他却清楚,花千骨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剑出鞘,火把飞离柴堆,几下挑开了花千骨身上的绳索,看着惊讶的众人说道,“她不是妖nv,却是那四人要qianbao这个小nv孩才惨遭厄运!”
“你凭什么这样说!”
那个泪流满面的老妇大喊道,只是白子画手中持剑,气宇不凡,众人却不敢上前。
“凭什么?就凭这是我亲眼所见!而且那两人是我杀si!”
白子画冷声道,同时拿出了手中的一块令牌,“我乃长留仙人墨冰,此次下山历练,若尔等再不退去,莫怪我出手无情!”
村民顿时后退一步,其中两人更是面容失se,一群人看向那两人,却是赵四跟逃走的青年,只见两人那畏缩的样子,村民也明白了,再说,长留仙人那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存在,又岂会欺骗他们,两个老妇冲上前去,揪住赵四打骂起来。
白子画看了他们一眼,架起地上的老人,扶着花千骨走进木屋,老人还没走到床铺,却是一gu鲜血喷出,白子画手搭在老人脉搏上,叹一口气,这人却是早已jg力衰竭,又遭逢大难,却没几天活头了。
将实情告诉花千骨后,小丫头趴在床头抱头大哭,白子画本想离去,走到门边,看到花千骨那单薄娇小的身t,却又动了恻隐之心,安慰了花千骨几句后,走出门外,拿起斧头慢慢噼起了柴。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便是白子画不断的给老人输送仙力,老人也到了弥留之际,撒手人寰,最后帮着花千骨将老人埋葬,白子画叹息一声,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短短十几日,却会如此不舍得离去,但掌门即位大典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却也由不得他,在桌上留书一封飘然而去。
看着那还带着一丝温度的纸笺,最后一个依靠消失,花千骨又是哇哇大哭,只觉得世上再没有人疼自己了,想起爹爹的遗言,守孝几日后,便离开家向着茅山方向走去。
一路风餐露宿,三个月后,花千骨终于到了茅山,在茅山上转了几日却也没有发现什么茅山派,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破庙停在山腰,又转了几日,又渴又饿的花千骨终于忍不住下了山,想到山下的小城打探一下。
刚进城没多久,便发现在小城中一处大门前围着许多人,细说许久,花千骨便听到了一个让她激动不已的消息。
原来这里叫异朽阁,里面的主人唤作异朽君,据说一身本领通天彻地,天下间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不,眼前这人就是家里的牛丢了,想问下异朽君是谁偷去了,花千骨心想,连这样的小事异朽君都知道,那茅山派所在这样的大事情,他定然也是知道的。
问明了规矩,便头也不回的跑去,她没有钱,却记得山脚有一处有野萝卜,过了一个时辰,气喘吁吁的花千骨回到了原地,不久后,到了异朽阁中,却没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只见不知有多大的空间之中,到处挂满了舌头,那些舌头叽叽喳喳不停的议论着,惊怕之下,想要离开,但进来时打开的大门却轰然闭合,任她怎样敲打都纹丝不动。
“怎么,还没有问就想离开吗?我异朽君可从来都不占别人便宜。”
一声沙哑苍老,带着腐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花千骨转身看去,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袍,脸戴gui面的人,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叫。
“你~~啊~~你是人是鬼……。”
花千骨抱头大叫道。
“我,自然不是人!”
花千骨一听,心中更加惊慌,不是人自然就是鬼了,她却是最怕鬼物,抱头蹲在地上尖叫道,“你,你不要吃我,我,我都已经很久没洗澡了……。”
“谁说我要吃你了?”
“你是鬼,难道不吃人吗?”
花千骨移开胳膊,露出半张吓的发白的小脸。
“谁告诉你我是鬼了?再说,只有妖才吃人,何时听过鬼会吃人了?”
“你不吃我吗?可,可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人吗?”
花千骨听到自己不会被吃,顿时放心了许多,而且偷偷看去,发现这人竟然有影子,更加放心了,却是疑惑的问道。
“我自然不是人,因为我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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