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两根长指,将药膏一点点送进去,治愈被撕裂的内壁。
可岑嫣很敏感,没过多久xia0x又吐出一汪水ye,岑嫣拉住傅爻的手臂,不让他去r0u自己的y蒂,恳求他:“你不要玩呀……”
鼻尖红红的,软声软气地求着人,小模样g得人想c。尤其是周清霈直面这张芙蓉小脸。
他欣赏了一会儿,裆部便支起一个小帐篷,暗骂了一声,他这妹妹可真是个天生的妖jg,起身朝厨房走。
丢下催促的一句:“赶紧的,要吃饭。”
真怕再看下去直接把岑嫣原地办了。
“宝贝,别乱动。”岑嫣被那根手指折磨着,身t不安分地动着,身后抵着男人滚烫的x膛,来回几下,便感觉到后背抵着根y邦邦的东西。
岑嫣不敢动了。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x器。
已经b0起,被她蹭出来的。
一眨眼怀里的人又变成鹌鹑了,傅爻轻笑了声,一只胳膊窟住她的小腹,一只手躺在她的sichu。岑嫣忍着难受,在泻了一次后,没了小半支的药膏终于被傅爻宣告结束。
他把岑嫣放在沙发,满手膏t和yye的混合物,整个手掌亮晶晶的,去洗手间清理。倒不是嫌弃岑嫣泻的水,岑嫣哪哪他都喜欢,就是这药膏味x大,刺鼻难闻。
等到被手指挑逗出的快感慢慢平复,岑嫣穿好内k,把睡裙弄好,坐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踩在地毯,犹豫了下,又远远喊他:“周清霈。”
没问她什么事。
周清霈把菜都放好,站在桌边解围裙,只觑着她,纠正:“错了。”
没大没小,昨晚在床上不是喊得挺好的吗?
岑嫣微微撅着嘴。
面上不敢反抗,只敢在心里偷偷骂人。
管天管地,还管她喊什么?
周清霈眼皮不眨地盯着她。
眼神凉凉的。
似乎只要她再喊错,他就要扑上来撕咬。
可恶。
好想锤si他。
岑嫣愤愤锤了下底下的沙发。
乖乖的喊:“哥哥。”
周清霈特别喜欢岑嫣喊他哥哥,从小就喜欢,这两个字就是一条蟠屈缭纠的红线,血脉亲情剪不断,是岑嫣一声声把他永远禁锢在背德的枷锁里,蟠萦难止。
可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岑嫣的。他和那对夫妇一样,从一开始,对她只有漠视。周清霈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看上她哪一点,明明她愚蠢,无知,ai哭,娇气,偶尔执拗得过分,哪一点都不如他愿。
他一次次的,呵斥着她的靠近,冷漠注视她讨他欢心的举动,为此嘲讽,挖苦,戏弄,居高临下地点评她拙劣的把戏,有时连他自己都觉着这些话过分,但岑嫣并不会为此感到厌烦。
他们僵持的关系是在某个平静的午后被打破,捏碎重组。即便周清霈对这个妹妹没有好脸se,但不得不承认,她天生长了副好皮囊,他也想不通,那一个赛一个丑的夫妇,是怎么生出一个洋娃娃,该不会也是丧尽天良拐回来的?
年纪小,还不懂得被人哄着掀裙子看是什么举动,看着b她高一个头的男生也不敢反抗,心里别扭地拉起自己的小裙子,映有卡通图画的内k露出一角,眼前的人便被一个书包砸中。
岑嫣迷茫地看着一向对她冷言冷语的哥哥,刚上初中的男生个子窜得老高,青涩的皮囊下,表里不一的血腥灵魂一点点被揭开,随手捡起路边的砖头,指节捏得沉沉作响,不说话,沉默着把男孩砸了个脑壳穿洞。
汩汩的血流过满是青苔的青石板。
岑嫣捏着裙子,缩在角落里,被眼前一幕刺激得浑身发抖,见哥哥扔了砖头满手是血的过来,还是躲在墙角里,眼睛像水洗过的葡萄,周清霈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那男生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里,血像一条红丝绸,红得令人心惊。岑嫣心中害怕,本能地找人依靠,她怯怯牵起哥哥的手,ch0u泣着,喊:“哥哥。”
周清霈看了她良久。
绵软的小羊在寻求依靠。
“嗯。”
这是周清霈第一次回应她。
后来,他让岑嫣在狭窄的小床上喊哥哥,父母前脚刚走,后脚就让坐在腿上喊哥哥,让她在夜深人静的院子槐树下喊哥哥,让她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喊哥哥,她看着湛蓝的天,柔软的云,迷茫地感受着哥哥cha0sh的吻。
察觉到她的走神,少年发了狠,唇手用力,y蒂被捏了一下,把她从挣扎的思绪中拉出来。岑嫣疼得泪眼婆姿,抬手要制止周清霈的动作,可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
“你再说一遍,要去哪?”男人的声音y恻恻地响起,明显能听出一丝怒意。
岑嫣坐在沙发上,内k又被人扯了下来,扔在地面上,合拢的腿心夹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正搂着她,左手在戳弄她的sichu。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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