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t的画面,很久远,也很清晰:她呜咽的声音,不忿又水雾蒙蒙的眼神,还有埋在他身下时,脖颈弯曲的漂亮弧度。
短暂的几秒钟,陆微之回过神,转身,取出一团无菌棉花,按到黎见卿的鼻下。
她也从方才的暧昧气氛里醒来,耳根泛红,想要低下头,陆微之的手抵了抵她的下巴:“别低头。”
黎见卿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盯着陆微之的脸流鼻血,好像显得很花痴。
黎见卿的血在陆微之掌心的纹路间晕开,他抬眼,她雪白美好的脖颈向上伸展着,瓮声瓮气地说:“香港的气候太sh热,所以我才会,流鼻血。你别多想。”
“其实,你不需要解释。”陆微之用柔sh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如果你本身没有多想的话。”
黎见卿一噎,她放下手,鼻腔塞着两团棉花,盯着陆微之:“嗯,等会儿我就去喝祛sh降火的凉茶。”
“你的火气可能不是来自于气候。”
“那来自什么?”
“你说呢?”陆微之看着她。
黎见卿不语,陆微之没再追问,他找了医药箱:“冰镇贴有吗?”
黎见卿上周中暑时用过:“在房间,我的工作台上。”
“你坐在这儿。”
黎见卿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陆微之还没出来,反而房间里传来猫叫的声音。
她脑袋里的眩晕消散了些,站起来,想着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进房间,看到的便是海狸咬住陆微之k脚的画面。
海狸咬得很si,陆微之走动一步,猫的身t随之在地面拖动,他不好强行分开。
黎见卿最宝贝这只猫,受了一点伤她都要心疼半天。
见状,她唤道:“海狸,放开。”她不好意思道,“可能它把你当成入侵的陌生人了。”
陆微之不喜欢猫猫狗狗,而海狸生x粘人,曾经很喜欢在他脚旁边转悠,但换不来他的抱。
他低下眸,海狸身上的毛竖立起来,对他充满敌意,显然,它已经不认识他了。
“我以为狗的天x才是看家。”陆微之评价。
海狸听不懂,可能感觉到不是好话,喵地又凶叫了一声。
经过黎见卿的又一声呼唤,海狸这才松开,翘着雪白蓬松的长尾,傲娇地离去。
“没找到吗?”黎见卿重新回忆,“好像是在床头柜下面的ch0u屉。”
陆微之的目光转向她的床头柜,但没有动作。
床头柜是一个很具有私密x的地方,他不会失礼地直接打开,何况
黎见卿领会了他停下的原因,连忙澄清:“可以打开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以前是很重yu的人,陆微之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他也知道,她的小玩具一般放在床头柜。
黎见卿自己走过去,打开上下两层床头柜,里面除了冰贴,只有一些日常的杂物。
黎见卿弯下腰,耳后浮现的红se落在陆微之眼里。
她前面止血还没稳定,突然间低头,鼻血又流了出来。
陆微之扶着她坐到床头,他轻轻皱眉,抬高她的下巴,棉花塞进她的鼻腔:“别折腾。”
黎见卿说:“我没折腾。”
“没折腾要自己冲过来找?”
“那我不是怕你误会里面有”
陆微之盯着她:“有什么?”
“没有。”黎见卿否认得飞快,“你看到了,什么也没有,我早就不需要了。”
陆微之淡淡道:“这对你来说倒是难得。”
她又不是x瘾患者。
黎见卿瞪了他一眼,解释道:“我只是认识到,被yuwang驱使就容易做出错误决定。”
戒断yuwang的过程和戒烟酒是一样的,初始艰难,只要不碰,久而久之,也就能忘记了。
在陆微之沉默的同时,他的手机在房间里响起。
黎见卿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是邓咏宁的英文名——似乎印证了她说的错误,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们的关系一直都不合时宜。
“接你的电话吧。”黎见卿扯过一个枕头抱着。
陆微之接起来,简单回复了几句。
挂断后,黎见卿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绒毯遮住半张脸,她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你为什么会答应接受我们的采访?”
“你的同事联系我的时候,发过来了你们的主页。”陆微之说,“可能,你需要一点帮助。”
作为网络媒t,她们的流量持续低走。
过去对待她这个情人,起码在物质层面上,陆微之一直很大方。她不满二十岁,还在做享乐主义的富二代的时候,他就给予过她财富和资源,提醒她学会管理。
他和她父亲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男人不同,她和他有过关系,无论后续如何,他不介意帮助她。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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