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肚子里,特地跑来香港看她,敦促她请陆微之为两人办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
但黎见卿一想到回京州面对家族就头疼,陪妈妈去大屿山拜了佛,就打发她回去了。
b起无限风光,她更喜欢安静的二人世界。
以前在京州,她是娇生惯养、车接车送的千金小姐。自从来了香港做记者,成日跑来跑去,在坡路遍布的城市,日行两三万步很寻常。
牵着手走了一段,她拽着陆微之停下了:“我脚疼,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生怕他拒绝,黎见卿直接跳到他的背上。
“慢点。”
陆微之无奈地承接住她。
夜se渐浓,晚风带有凉意,街上的行人少了,黎见卿趴在他的背上,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我喜欢这样。”
陆微之双手扣住她的膝后的凹陷,手里还拎着一袋金鱼,稳步向前。
她逐渐犯困,在他背上睡了过去,足尖垂下,随着他的走动轻摇慢晃,不时擦碰他的西k。
一条弥敦道,从旺角走到尖沙咀。
为了出行方便,他们工作日住在尖沙咀的一幢高层复式公寓。
黎见卿返家第一件事,是抱着海狸亲个不停,逗猫玩了好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去洗澡。
陆微之从浴室走出来,回到床上时,黎见卿正躺着玩手机。
做传媒这一行,总要对网络上的流行保持一定的敏感度,她每天都会ch0u时间刷一下社交媒t。
近段时间热度b较高的一个话题是:你手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你感到幸福的理由
她故作神秘地问:“猜猜我的是什么?”
“好像不需要猜——海狸。”
海狸是黎见卿的心肝宝贝,占据了她相册的至少半壁江山。
“嗯嗯,猜对了。”黎见卿举起手机,上面是一张海狸的美照,“送分题。”
她问:“你觉得好看吗?”
由于答案显而易见,陆微之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眼睛看着电脑。
黎见卿的话音刚落下,一簇雪白的猫毛轻飘飘地落到了他的唇上。
他微微皱了下眉。
即使家中的空气洁净系统24小时运作,海狸的猫毛仍随处可见。
见他不回答,黎见卿不高兴了,把手机一扔,跨坐到他腿上,把他的电脑挤了下去:“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猫?”
“你觉得,如果我说很喜欢,会是真话吗?”
陆微之抬起手,想要将唇上的猫毛摘下,但猫毛轻而细,他的指尖第一次并没有准确地碰到。
黎见卿看到了,她幸灾乐祸,拉下他的手腕:“我来帮你弄。”
她已经洗浴过了,穿一条墨绿se的吊带丝质睡裙,浓密的黑发披散在0露的肩头,皮肤雪白,嘴唇嫣红。
“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她一本正经地问,“你觉得我好看吗?”
陆微之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道:“我不回答太简单和直接的问题。”
“为什么不?”黎见卿蹙眉,“上次你就没夸我。”
她现在对新婚丈夫最大的不满来自,在恋ai与婚姻中,陆微之都不是情话无限量供应的x格。自然,他想对她说的时候,可以令她怦然心动,但他不想说的时候,她从他口中撬不出一个好字。
上回一起去迪士尼,她只负责吃和玩,买了东西一律交给他拿,全程都很轻松愉快。
她戴上玛丽猫的发箍,主动问他:“可ai吗?”
陆微之看着她尖尖的粉白猫耳朵,先是默了一瞬,黎见卿踮起脚尖,鼻尖直凑到他面前,不依不饶地追问:“我可ai吗可ai吗?”
焰火在身后的远处升空,黎见卿的影像映在他眼中,明灭不定。
陆微之翘起唇角,低下头,轻吻了她。
只是没想到,因为他没有说她可ai,她还在记仇着。
黎见卿转头就要走,被陆微之抓回来:“谁说的要帮我弄?”
她不情不愿,一点点靠过去,额头抵着他的,睫毛扇动,伸出舌尖,轻t1an他的唇,将猫毛濡sh,再抿唇移开:“已经帮你咯。”
床头开了盏弱灯,陆微之的面庞有一半置于y影下,离这么近,又坐在他腿上,黎见卿当然注意到了他有反应:“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要不要夸我是世界上最美、最可ai的人呢?”她有点凶地补了句,“如果你不说的话,今晚我们就不做了。”
陆微之手扶着她的腰,指尖触感丝滑,他轻按她腰后的浅窝:“卿卿,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
“现在我们是夫妻,不是床伴。”他似笑非笑,“不只有za这一件事。”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只有身t关系,她心里敏感,莫名就被刺了下:“哦,那你别和我说话了。”
徐婉云过来时,带来了一些陆微之为她屏蔽的消息。即使已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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