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上的交集不足为道,依然只有上床,性关系应该是最快餐的关系。
她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又怎么定义她们的关系,炮友?一夜之交?
可惜想了也没有用,反而越想越乱,直到严婧瑶擦着肩上搭着毛巾走出浴室,发现季岚还在。
你怎么还没走?
头发用吹风机吹过,但发尾还有点湿,她把头发捋到一边,用毛巾轻轻地擦。
你现在找我也没有用,我困了,酒意未消,她只想躺下睡觉,也懒得管季岚走不走,你自己回去,我没空送你。
说完打着哈欠回了卧室,关门,上锁。
季岚:
居然把她晒边儿上了,回想一年前,大律师现在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虽说猜不到是真正经还是假拒绝,季岚决定死磕到底,天气也不冷,干脆就在沙发上躺下。
半夜,严婧瑶醒了过来。
没有烂醉如泥的情况下,她喝酒以后总是会在半夜醒,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
睡前液体摄入太多,有些内急,她只好起来解决,披着睡衣出去,正往洗手间去,冷不丁瞧见客厅里一团黑影糊在那里。
妈呀!
严婧瑶吓得不轻,差点没抄起门边的扫帚跳上去打了,幸好记得先开灯才没误伤。
糊成一大坨的黑影是沙发上躺着的季岚,被光线侵扰,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懵懵懂懂。
你还真睡我家?
狗皮膏药般的女人,严婧瑶把扫帚放下,服了,为了个研究报告至于么,心里狠狠吐槽着,先去洗手间解决私人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理所当然还是看见季岚,这回没坐着了,站在门边等她。
像个石雕,严婧瑶觉得脑壳疼,裴锦夕的猪猪包说不定也塞她脑子里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季岚靠着墙,眉心微蹙,似乎有一点纠结,但目光还是淡淡的,整个人都很淡。
严婧瑶,她看着她,执着如初,我们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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