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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3 / 5)

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的名字。

「赵蒲蓁?怎麽没听过这名讳?」温舒书斜着头,不解的道。

「殷殷,你还知道什麽?」冷沐泠赶紧问:「像是这事情是在哪位皇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之类。」

林儒殷她哑着声:「先…给我水再说。」

温舒书俐落翻下床给她倒水,林儒殷喝了水後,才缓缓启唇:「徽宗皇帝,一定是。」

冷沐泠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宋…宋徽宗?不会吧?怎麽是他?」

林儒殷苦笑:「由不得你不信,还真的是,而且是私生的。」

「什麽?私生!」穆郁琴本来打算继续睡去,却给林儒殷这句话再度叫醒。

林儒殷苦涩的点头:「真的是,我还知道了事情缘由。」

「快说。」温舒书着急了起来。

林儒殷清了清嗓子:「徽宗皇帝和一名g0ngnv有了个孩子,这nv子一怀就是三年,生下来的nv婴虽然面貌秀美,也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会哭叫,但皇帝不放心,想把nv婴放水流走。g0ngnv苦苦哀求,但皇帝坚决要杀了nv婴。正好三皇叔的小妾难产,生出来时孩子已断气。那g0ngnv便买通太监,拿一团锦布假冒成nv婴放水流走,暗地里派人不要把王爷小妾难产的事张杨,於是nv婴就给了王爷扶养。」

穆郁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温舒书笑了笑:「也难怪史料全无记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是皇室的事情。」

冷沐泠想了片刻:「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也许什麽?」穆郁琴着急的问:「殷殷,你快些说,我等得不耐烦啦!」

林儒殷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在我……不,蒲蓁郡主她掉下悬崖时知道的。」

冷沐泠想了一想:「怎麽会在那时候知道的?舒书你解释一下。」

温舒书苦笑着:「我又不是庙公,谁知道啊?」

「那种感觉就像是…像是某个人的记忆突然一刹那间全灌入了你的脑袋一样。」林儒殷思考许久过後,才缓缓道出这句话。

「记忆灌入脑袋?这是什麽感觉啊?」穆郁琴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难不成你在醒来前突然给那个什麽郡主的记忆灌入脑袋?」

「对啊,就像你说的那样。」林儒殷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可把穆郁琴吓着了:「什麽?我随便说说还说对了?」

冷沐泠拍拍她的肩膀:「姊妹,不是你随便说说就猜对,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猜了。」

「稀奇稀奇,我这个人果然天生就该遇到这麽多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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