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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戴上吗?他说希望可以看看戴上的感觉。」
「喔喔真的嘛!那我小心一点!」
她松开马尾,柔亮的棕色发丝散开,掏出木梳梳好后,万分小心的捧着发饰起身走到镜子前。
「那个,你可以帮我系吗?我怕弄坏。」
「好呀!」
锦辉笑着走来她背后,轻捏起一撮头发,梳顺分好后,接过发带系了起来。
天,这手也太巧了吧?比我还会,早上给瑞换尿布也是很熟练。虽然我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基因啦……难不成公狼和有些男人在这方面基因不太一样?不过锦辉身上各有一半人和狼的血统……
感受着锦辉灵巧的手,她想。
「好囉!」
他拢着她的头发说,她看向镜子的自己。
喔喔,马尾绑了快二十年,我都快忘了自己绑公主头是什么样子!
她对着镜子左歪右看,忍不住转了一圈说:「好美哦!你跟你朋友说这礼物拿去求婚都没问题噢!而且发饰的寓意很好,共结连理——」
「喜欢吗?」
「嗯!超喜——」
她愣住了,抬头望着他,俊美的脸庞和明亮的橘眼满是温柔的笑意。
他双手已环绕上她的锁骨,暖热的体温和气息从背后传来。
「你喜欢这份礼物,真是太好了。因为我也很喜欢呢!」
「叩叩叩!」
突来的敲门声把他们俩吓一大跳。
「您好,帮两位送上餐点哦!」服务生地把停在外面餐车上的餐点熟练俐落的端上桌摆好后,便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我饿了。」她烫着脸走回餐桌旁坐好,这次不是逃走的藉口,是真心话。
她用叉子捲起一卷麵,决定开个话题:「最近工作还好吗?」
「一样很忙,不过起码这几个月能有比较固定的工作和休息时间了。哦对了,上次锦悦锦耀在墨璃家乱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们俩从以前就是爱耍嘴皮子乱讲话、到处耍小聪明捣蛋。我已经教训他们一顿了,之后如果他们还这样,儘管跟我说,我回去修理他们!」锦辉切了一块肉排放到她盘里说。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墨璃还好吧?」
确实,比起那两声大嫂,她比较担心墨璃。
「喔,听说还活着,没事,别担心。」锦辉一派轻松的说,插起一块红萝卜。
「对了,你跟双胞胎事不是差很多岁?早上看你帮瑞换尿布超熟练,想说是不是你小时候有帮忙带他们。」
「对啊!换算成人类年龄的话……起码差了十二岁有了吧!我姑姑姑丈过世后,我爹那时一打三,我不当奶哥帮忙带不行。」锦辉微蹙起眉,算了下说。
「总觉得狼群家庭关係和手足关係都很好呢!真羡慕。」黎明真诚地表示。
「像你这样法术会代代传承的都是大家族吧?我记得你说你排行老三。家里兄弟姊妹应该也很多吧?」
「嗯,是不少,但关係都很表面。我娘在外地留学认识我爹,直到发现怀我后,才跟他摊牌说,家里其实早就帮她订婚了,有未婚夫,只等她学成回家就结婚。我爹说如果你不想跟我走,孩子也别打掉,生下来,他养。
因此我娘才怀我刚满八个月,就把我催生下来给我爹后回去了。所以我是个早產儿。
上次跟你聊过,我们家是在海边靠山的一个小镇,我爹是医生,家里开诊所,有个药草园,所以从小就学着调药用药、跟诊,但我爹看病收费很弹性,有的病患缺钱就乾脆不收。虽然家里不富有,但日子过得很快乐。
七岁那年,我娘家族突然硬要接我回去,因为他们发现我生来就继承家族五百年所有的天赋和能力。起初我爹和祖父母都不同意,但后来答应了,我爹半年后过世,祖父母两年后也走了。后来才知道我爹那时发现自己癌症末期,祖父母也年纪大了。
我九岁那年,就把我一个人扔到魔窟,训练我斩杀妖魔,顺便逼出我的能力。其他时间也是魔鬼训练,由于我是私生女,三观又一直跟家族没合过,日子一直过得不怎么样。直到到了我十五岁,我的法力已经大大超越家族所有的老头,他们才开始对我比较客气。
所以,就如同你所看到的,那晚我把恪天大卸八块,我一直过着这种杀来砍去的生活,要不就是帮人改命算命、作法、炼製丹药法器,满足委託生灵自私自利的贪婪和慾望。」
锦辉从瓶里到了水,把玻璃杯轻放到她旁边:「那些都是往事,生活总要向前看,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爹娘怎么认识的吗?
我娘过世后,群里私下都说我母亲也是应验狼族诅咒而死的可怜女人,又是族狼带着半人半狼的小孩回来狼群依靠的惨剧。
逃难的日子本来就苦,但起码还有个爹撑着这个家。狼族经歷过世代屠杀,幼狼多活下来的成狼极少,一直流亡在外东躲西藏。我九岁那年,有次政敌派出杌檮来追杀,大家都有丰富的逃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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