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你也不是来邀请我再去吃你人生第二次喜酒吧?别说松擎大限将至,你也剩没几年了,何况,你早就该死了。」
苍翼天粗沉的嗓音如地鸣般回响,上下两列巨耸的尖牙忽隐忽现。
「晚辈确实没几年好玩了,所以此次来,是想跟您做个交涉。」
离天用同样平顺的语气和表情,直望着那对犀利如冰荒的大眼:
「交涉?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我苍翼天跟那些同你签契约交换代价的蠢蛋一样吗?你一个因为窥探天机而遭天道反噬、又用我儿给的命苟延残喘的破败残躯,是要拿什么来跟我交涉!」
离天听着耳边隆隆的嘲笑及怒吼,平而清晰无比的说道:
「恕晚辈失礼,我这里有一个条件,您一定有兴趣。」
「说吧!伊菲森之前派傢伙来过,老子倒要听听你这毛球能开出什么比狼群还有趣的条件!」
「若前辈愿意让我带兵进城和狼群一较胜负,并分援我几个手下,我会施法解开龙界门上的封印,让贵族得返天空之城。」
赤红如血的密麻鳞片,从黑暗中探出来,硕大无比的头颅横在他面前。
「小子,不用我提醒,身为当代大魔法师的你,比谁都还清楚,龙界门上的封印是远古的恶龙,强行解开,又没在恶龙完全出离封印前重新封回去的话,那后果比天维通通坍塌碎裂,没什么太大差别。而以你现在的鬼样子,哪里多馀的力气干这登天粗活?」
离天举起右手,摊开掌心,一朵红莲缓缓绽放,花心里,一块鲜红晶莹的方块闪烁。
苍翼天阴森森的巨眼瞪着那个小小的方块,硕朋的鼻孔轻轻吸进一阵灵气,喉咙发出沉沉的低鸣。
一阵无声后,他转动如炬的眼珠,咧开长嘴:
「看在老天似乎又开玩笑的份上,老子接受这条件!但不为你们双方的成败负责!」
不要动不动就叫我还俗好不好!
下午的阳光涌过落地窗红白色窗帘,半射半透进来,圆形床褥上正翻着浪,伴着女子媚人急促的娇喘呻吟,上下起伏。
没有情,没有爱,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最赤裸的欲望。
一下紧接着一下,用尽全力直捣向最深处,什么也不用想。
直到体内那股气,完全发洩怠尽。
才抽离细淌着汗珠的身体,往旁边一仰。
女人半掩着锦被,伸出纤纤白腿,滑到他腿上,艷红色的狐尾,也从大腿拂搔上来,雪白的尾尖,痒痒的,撩勾过他的下頷。
他撇过脸看着她妖艳的容顏,那双含水流媚的红眼莹波闪烁,赤红色的长长发丝,漫她雪白的肤上,再淌到床上。
「离天大人好生小气的,让人家几趟下来,除了欢愉,什么也没吸到。」
她嘟着嘴,被发丝半掩的那对狐耳抖了下,纤纤手指轻轻划过他宽壮的胸膛。
他吊起一边的唇角,邪邪的笑起来:
「哼,才干你几下就现出原型,还奢望从我身上吸到半口气?」
看到离天的说完后又撇回去的脸,女人的嘴噘的更高了,挪了下腰枝,把头往靠在他肩膀上,窝好了:
「不过,虽然半口气都没吸到,可狐家刚刚不小心,在你走神松卸时,看到你心里最想要的。」
「哦?你看到什么?」
他闭上眼,漫不经心却又有点好奇问。
毛绒绒的狐尾左晃右摇轻摆着,白嫰的手来回抚在他心窝上,轻声道:
「我看见好多画面,有两个女人出现很多次。到后面出现最多的是其中一个女人。可以问,那个念念不忘的她,是谁?」
她稍微撑起上半身,胸前的温香软圆,腻腻的贴着他的皮肤。
「那个头发跟我皮毛一样红的女人——」
离天睁开眼,只听她娇软软的声音继续说:「我可以感觉到,在你走神的时侯,你心里,眼里,她的影子不时叠在我身上——」
他眼扫过去,一头红艷的长发已成了夕阳红色,红眼也成了蓝灰色的明眸,妖媚的五官和脸型化成了她。
猛然,她只觉胸膛被什么狠狠剖开,全身彷彿被数百把利刃同时贯穿!
无以言壮的惊恐与剧烈无比的疼痛窜佈全身!
然后剧痛又瞬间全部消失,但她还来不及确认自己的身体是否恢復原状,脖子就被用力一掐——
「再一次,我就废了你!」
咆哮后手一松,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下来,全身颤抖跪伏在地上惊慌道:
「姬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
离天厉声怒喝道,姬儿顾不得穿衣,赶紧转身夺门而出!
他闭上眼大大吐了口气坐到床边,合上的眼皮视线里,那些往事又一一涌过。
循归道矩后,就想放浪形骸;交心信任后,就有怀疑丛生。
爱也是如此,当自己以为努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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