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死要活。”“闭嘴。”陆宵温和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就医?”他也要喝点中药调理一下。“我在华约商场门口。”楚浩大为感动,他戴绿帽陆宵不闻不问,但他被算计了就不一样了,踩到了他兄弟的底线!这兄弟能处。陆宵开车载了楚浩,去往他精心打听的老中医的医馆。楚浩把症状这么一说,老中医一把脉,给他开一副消解郁闷的中药调理。陆宵戴着墨镜和口罩,高冷地抱臂旁观。楚浩捧着中药,如获至宝:“这回我一定能摆脱阴影。”陆宵:“嗯,你自己打个车走吧,我要回家看我爸,不顺路。”楚浩:“……”明明应该感恩戴德,为什么有种被用过就扔的错觉?等楚浩打车走了,陆宵立即对老中医道:“症状一样,下点猛药。”老中医:“……”陆宵话音刚落,突然和杀个回马枪的楚浩面面相觑。“呃…对不起兄弟,但是我……手机落下了。”“滚去拿。”楚浩保持着撞破惊天秘密的表情拿回手机,不是……陆宵他……他怎么症状跟他一样啊!这他哪里走得动,死皮赖脸地钻进陆宵车里等他。陆宵黑着脸拎着同款药包上车。楚浩:“兄弟你——”陆宵:“让我静静。”楚浩干巴巴道:“不能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感情那么好。”他再没心没肺,也知道两顶绿帽分量不同,他只是震怒,而陆宵心都要碎了。陆宵沉默不语,他确实不愿意说孟雪圜的不是。楚浩操作了下行车面板,点一首庞龙的《兄弟抱一下》。“兄弟你瘦了,看着疲惫啊……兄弟你变了,变得沉默了……”陆宵脑门青筋直跳:“关掉。”见陆宵又沉默,深知会憋出内伤的楚浩,用歌声代替语言,又点一首高进的《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陆宵:“……”陆宵狐疑:“咱坐的那架私人飞机,外表涂装不会是绿色的吧?”怎么飞来飞去就绿了呢?楚浩为飞机正名:“白色的。”陆宵:“马上改成粉红牡丹款。”楚浩:“行啊,我去办。果真是难兄难弟,你愿意说我就听着,听完就忘,我还能以过来人的经验给你指导。”陆宵:“你离婚的经验有什么好指导的。”楚浩:“对对对,你是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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