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砡心里清楚,这场欢爱的最终结果,是谁也没有真正的走进对方身体里,反而因她伤口的疼痛,戛然而止地停在了门外。随之带给他们的,是一座布满死局的围城,城里城外尽是坎坷崎岖。
但是不碍事,男未婚女未嫁,来日方长。
两人就这样亲密相拥睡了一宿,彼此困乏到连澡都忘了洗,清早时才想起去浴室冲凉换衣物,目送魏砡进厂房后,宋呈律回了学校上课。
最后这节课是体育课,解散之后,男生们都去操场打了球,他趁中场休息的功夫,坐台阶上拧瓶矿泉水喝口水,周岸走过来坐他旁边,宋呈律道:“老周,问你个问题。”
周岸料到他心里肯定藏了事,望着远方的山脉说:“问。”
宋呈律尽量用词含蓄一些,“我和魏姐那方面不太和谐,怎么搞?”
周岸:“怎么个不和谐法?”
“她和我,那什么的时候,不太配合。”
“咋了?进不去?”
“嗯。”
“前面挺好的,到后面就不行了,我刚进去小半截儿,她就疼的流冷汗,吓我一跳。”
“……”
周岸思索道:“不应该啊,魏姐不是非处女么?床上经验怎么着也比你强才对。”
宋呈律:“……”
意识到说错话,他赶紧轻咳一声:“确定是人家女孩子的问题,而不是你性无能?”
宋呈律笑着拍他后脑一掌,“就你会胡诌,你才性无能,你全家都性无能。”
周岸:“你是不是阴茎太软了?要不然搞点伟哥吃吃?”
“没有啊,挺硬的。”
“那就是你俩其中一人太紧张了,心理压力大,焦虑,恐惧,而魏姐阴道又太干涩,导致痉挛加剧才疼的厉害。”
周岸往四周人群瞅了一眼,神神秘秘地让他凑近,“宋律,过来点儿。”
宋呈律听话的凑过去。
周岸提议道:“这样吧,你干脆在外面多蹭蹭,你硬她湿,趁她不注意一使劲就进去了,实在不行你就霸王硬上弓,先顾着自己爽,管它叁七二十一,先进去快活再说。”
宋呈律一口否决:“不行,多蹭我同意,愣头青往上冲难受的是我女朋友,这招儿行不通,你再换个别的。”
周岸语重心长的搭住他的肩,“那哥们儿没办法了,想要和女方达到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上床这种事情还得靠你自己多琢磨,局外人帮不了你。”
他说的有道理,男女之间谈个恋爱,性是避免不了的,除非两个人柏拉图,否则七情六欲这种念头,只有出家的和尚才愿意摒弃,想到这儿,宋呈律颇有些做人好累的颓废想法。
魏砡记忆中的这场奥运会来的很快,那年,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祥和的节日笑容,无论男女老少,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喜悦。
古往今来,中国人对于宣传国家名声威望这种事,一向是充满自豪感,相比于以前旧年代的没底气,如今的新中国已经做足了准备迎接外邻,人民也是。
奥运会开幕式的前五天,宋呈律已攒足了门票钱,就差日子来临后,带着魏砡进看台。
他这天早早的去餐馆打了工,忙活完一整天,准备扫完卫生便回家,门外那地儿,忽传出男女互相推搡争吵的叫喊声。
他走出一看,刚好和张静伊对上了眸光。
她葱白靓丽的俏脸上挂着不耐烦,手腕被醉酒的壮汉抓着,怎么甩都不掉,秀眉紧锁道:“再说一遍,老娘不陪客。”
醉酒男人听闻不乐意了,用力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往外扯,熏红着腊肉脸骂道:“骚货,看你整天对男人眉飞色舞的,怎么见到我就一副抗拒的态度?我又不是不给你钱,陪我一晚咋了?”
想到自己的一番心意,被这女人搞得颜面尽失,更加怒火中烧起来,攥住手腕的力道没控制好,肉眼可见地勒出了几道红痕。
宋呈律上前按住男人的手臂,用很轻却强硬的力道分开来,后背挡在张小姐面前,笑说:“轻点儿,老板,您这么做过于粗鲁了。”
醉酒男人瞪住他,狠推他胸膛一把,“你他妈谁啊?我告诉你,本大爷的闲事少管!”
寻视这两人一眼,嘲弄说:“哎呦喂,你难道也是这婊子背后养的小白脸?”
“……”
张静伊看他一眼,心下慌乱。
宋呈律没心思和这醉汉计较,只想帮了张静伊赶紧回家,魏砡还在家等他,他可不想因这种胡话影响心情。
揽住这哥们儿肩膀,和他说道:“可别,哥,我哪儿敢和您争这个位置?只是不瞒您说,我们员工守则有规定,上面明确表示了,禁止人员门口闹事影响公共秩序。”
“然而,您却在我们餐馆门口,公然欺负我们店铺的招牌,这做法真不太厚道。到时候监控一放出来,您光明正大欺负张姐,我们领导铁定找您的麻烦。”
“我们老板您认识吧?道儿上混的,一富二代,家财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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