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满脸杀气腾腾,怒声大吼,急速奔来。“护住大人,护住大人”马尔泰的亲卫们大惊失色,飞马冲来。施琅的亲卫们速度更快,各种武器象下雨一样,把大清人杀得血肉横飞。马尔泰被施琅一戟打中,口吐鲜血,人事不知。亲卫们拼死把他救出来,急速撤离。“吹号,杀过去,杀死鳌拜”施琅飞身跳上一匹战马,仰头狂呼,状若疯狂“杀”聂啸带着华山大军屡次冲击大清中军,屡次被大清人杀退。华山铁骑的加入,让聂啸实力倍增,他随即再次发动了攻击。原平挡不住了,狼狈后退,但聂啸和华山大军已经打疯了,跟在原平后面追穷猛打。原平稍一疏忽,被满天的流箭射中,翻身坠落马下。杀红了眼的华山大军呼啸冲上,把原平和死命相救的一群亲卫全部砍成了碎片。“谁敢霸占我的地盘,我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聂啸拎着原平血淋淋的人头,象猛兽一般望空咆哮“兄弟们,杀上去,杀了鳌拜,为大帅报仇,为二龙寨死去的兄弟报仇”“杀”华山大军放声狂吼,一个个如同凶悍的野狼,铺天盖地地杀进了大清中军。鳌拜怒视着疯狂杀来的华山铁骑,杀气凛冽。“传令梁庆,率一部精锐,阻杀华山大军。”“告诉陈言,收缩防守,固守战阵。急令姜峰、周逸,各率一部铁骑向中军靠拢。”鳌拜话音未落,就听见左翼号角急鸣,马尔泰的军队全线溃败,华山大军急速杀来,施琅的大旗在夕阳下迎风招展,气势如虹。“急告梁庆,支援左翼,挡住施琅。”鳌拜举手高呼“中军精骑,随我杀向后阵,把华山大军杀出去。”鳌拜带着大清军最后的八百精锐冲向了华山大军。突然,雷震子脸色骤变,手指西南方向放声狂呼“擂鼓,擂鼓,大清援军”“告诉留弃大人,大清援军就在他的背后,请他调头迎敌,调头迎敌”“急告施琅大人和各部主将,奋力攻击,奋力攻击”一股烟尘自地平线上腾空而起,霎时遮蔽了血色夕阳,战场渐渐暗了下来。一支铁骑大军冲出了地平线,如同江河决堤一般,向战场滚滚而来。“咚咚咚”战鼓声冲天而起,战斗更加惨烈。战马连声悲嘶,跌跌撞撞,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聂啸一头栽倒在地,悲声惨嗥。功亏一篑,功亏一篑,眼看自己就要杀近鳌拜,却在最后一刻被挡住了。聂啸手拄战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处伤口鲜血四溢,血染战袍“大帅,帮帮我,让我给你报仇啊”聂啸高举战刀,放声长啸“兄弟们,放箭,放箭”霎时间,号角齐鸣,长箭如雨。“轰轰”战场西南面,双方铁骑连续相撞,巨大的轰鸣声震撼天地。鳌拜又惊又喜,停下战马,凝神细看。他看到了侄子哲图的战旗,看到了乌格的战旗,看到了张虎、姜同的战旗。鳌拜激动地浑身颤抖,举手欢呼“孩子们,杀出去,杀出去”大清将士欢声雷动,震耳欲聋的吼声直冲云霄。鳌拜兴奋得忘记了危险,大清将士们士气如虹,眼里再也没有任何危险。密集的盾牌在欢呼声中裂开了一丝缝隙。一支长箭厉啸而入,霎时穿透了鳌拜的胸膛,鲜血立时染红了胸前重甲。鳌拜倒下了。哲图率军猛烈攻击。留弃、李东元、霹雳火率军死命阻击。阵内的姜峰、周逸率军奋力突围。数万铁骑在暮色里展开了激烈鏖战。华山大军腹背受敌,损失惨重。留弃中箭受伤,霹雳火被长矛刺中,两人先后撤下战场。李东元苦苦支撑,但终因战阵被毁,大军被大清人冲散,不得不放弃阻击。大清人急速突围。施琅、程树、银凰、元嘉、风清等人各带铁骑,随后掩杀。黑夜终于来临,战斗结束了。一堆堆的篝火点燃了,烈焰腾空,照亮了大战之后的战场。“呜呜”苍凉的号角声回响在黑漆漆的夜空里,一队队的华山铁骑陆续返回到已经逐渐沉寂下来的战场上。各部铁骑按照施琅的命令,布阵于战场四方,和步卒大军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把清军牢牢围住。将士们疲惫不堪,人困马乏,但胜利的喜悦让他们激动不已,欢呼声此起彼伏。封鹿紧急召见各部主将,商议攻击清军之策。封鹿赤着上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背上的两处伤口还在渗血。程树、李东元、银凰、聂啸、八卦之魂、雷震子、留弃等人三三两两坐在四周,一个个浑身浴血,衣甲不整。大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激烈争论着。“鳌拜本来死定了,但因为右翼战场上的逍遥、多情公子没能拖住哲图、乌格,导致我功亏一篑。”封鹿瞪着漆黑之夜,厉声说道“你回去告诉浮云为路,此仗未能诛杀鳌拜,全歼清军,都是他们的罪责,要严惩不贷。”“大人”漆黑之夜实在忍不住了,他坐在这里已经被封鹿骂了很长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是逍遥的话,估计早就被愤怒的封鹿当场斩首示众了“封鹿,左翼战场的损失非常惊人,这我理解。但请大人也理解逍遥和多情公子两位,他们在右翼战场上没有任何优势,他们的损失也非常惊人。而且,在哲图和乌格撤军之后,是浮云为路下令让他们停止追击的。”漆黑之夜最后一句话让怒气冲天的封鹿愣了一下。“你说什么?是浮云为路的命令?难道浮云为路不知道我在这里,想要围杀鳌拜吗?”漆黑之夜脸色很难看,他甚至有股冲动,想直接去把浮云为路叫过来,但他忍住了。封鹿打仗是出了名的,得罪他不值得,另外封鹿的骄横跋扈也是出名的。仗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封鹿有很大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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