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的庙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四个小朋友突然不见了呢?铁定从肄业馆了出来了,他想去城隍庙调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庙会这种热闹集会,铁定没参加过几次,现代社会也就春节时公园里有场庙会而已。在过去的年代里,每月初一和十五的庙会都是重要的日子,很多市井小贩,江湖戏班就靠这两天来赚钱度日。铁定叫上大壮,一起来到了城隍庙附近。虽然不是庙会,但是平日里这里也是上海最繁华的地段了。大壮是来了上海从没时间来这里逛过,此时看到来往行人客商,有些激动。不过铁定却觉得这里和自己想象差了好多。道路全是沙土灰尘,行人也都是灰头土脸,没见几个干净利落的。从哪里入手呢?铁定看着街上的商铺票号伙计掌柜,广场的引车贩浆的走卒民夫。他们肯定有看到线索的人,但是没时间地毯式的去问,去调查。必须找到能总览信息,快速筛选出我想要的信息才行。“大壮,你没同乡什么的在这做小买卖吗?”“有啊。就是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他白天一定是出门卖货去了,晚上才能回来。”那肯定是不能等到晚上啊,白白浪费一天时间。铁定接着就问:“大壮,你那老乡卖什么的?”“这大热天,他卖绿豆汤给一些使力气的,有时也我们码头,所以我们才熟识一些。”“走,去码头。”要看运气了,如果能在码头找到大壮老乡,就能打听下庙会的事情,或者找到其他庙会参与者,可以提供有价值线索。码头离得也不远,有大壮带路,走路半个小时就到了。码头正在装卸,有木箱,麻袋等等。铁定但心若是失踪的孩子,被装到箱子里很容易就被运走,离开上海了啊。不知道县衙那边派人查没查这里。大壮见到熟悉的伙计,笑着打招呼,约他们晚上他请客喝酒。铁定四处看看并无贩卖绿豆汤的摊贩,就把大壮叫了过来。“大壮,今天一个卖绿豆汤的都没有,是不是不对劲?”“先生,刚才忘了和你说了,这两天官差总来查看箱子麻袋里的货物,害得那些小贩不敢来。”官差总来?说明县衙也是做了一些调查工作的,那还好,心中略微放心一些。“大壮,走。带我去你卖绿豆汤那老乡的住处,他今天应该不会出摊了。”“怎么能呢,不出摊他喝啥吃啥?”“去看看就知道了,离的远不远啊?”“不远,不远。”铁定跟着大壮,两个人走了半个小时后到了一出低矮破旧的居民区,很多都是临时搭建的窝棚,也就能遮点阳,下雨就是水帘洞。“他就住这里吗?”“比我好,大小有个窝呢,我只能露宿街头,等到冬天来了就难过了。”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窄小的棚子。没有人在。“他不在这,就和你说肯定出去了。”两人说话声,-似乎吵醒了旁边的一个婆婆。
那婆婆颤悠悠的从另个窝棚出来。“你们找人吗?”“婆婆,小柱子是不是住这里?”大壮问。“小柱子啊?是住这里。不过啊……”那婆婆喘了口气咳了几下。“不过怎么了?”铁定紧张的问。“小柱子命不好,前几日被一些地痞无赖打跑了。”“打跑了?”大壮惊讶的问。“他去庙会不交保费,还让大家都不交,人家看他是顶事的,就暗地里把他打跑了。”大壮一脚踢飞了边上的一个竹篮子,“婆婆那是什么人干的?”“还能有谁啊?”大壮听的婆婆这么一说,愤怒火焰瞬间消失了,拉着铁定就要走了。“到底是谁啊?”铁定问大壮。“咱们惹不起,走吧。”铁定想了下听婆婆意思小柱子应该是被黑社会的人打跑了,因为他破坏了规矩。像庙会这种事情是一定有黑社会收保护费的。太好了,找到黑社会这些人,问一下庙会上的事情一定能找到线索。就是这些人既然是黑社会,自己怎么去找,找到了又如何肯让他们讲出事情呢。回去找刘大人,安排县衙官差来帮忙?那些黑社会的和官差虽然八成会有勾结,但是肯定也不会当他们面说真话。还是得靠自己,毕竟现在有了电击戒指,只要找到他们一个熟悉内情的人就行。“大壮,小柱子被谁打跑了啊?”铁定又问。“算了吧,惹不起他们的。”“那你说说他们是谁?”“车行的那些人。”“车行是什么车啊?”“就是那些小车。”铁定想起好像资料提过一次小车抗捐的事,但是那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啊。此时上海独轮应该以运货为主,拉人的话也就是拉个孩子婆婆还行,有钱人就做马车,没钱人就步行了。那种影视剧常见的黄包车,此时还没引进过来呢。“这车行就是我们码头的老板,我们码头搬运货物,还有小车运货都归他们管。他们欺行霸市的,县衙都管不了的。”“大壮你等下,我方便下。”铁定跑到个角落拿出百科全书查了一下。确认了小车抗捐发生在五年后,也就是1877年呢,而且当时是因为租界工部局加税闹的。铁定的判断就是此时车行明面做的物流生意,实际垄断了和车有关的行业和码头装卸得市场。几年后他们可能又垄断了人力车,也就是黄包车的市场。他们和县衙关系应该早就勾结一起,和租界可能还是利益没分配好,后来发声抗捐事情。“大壮,车行这些人,你看谁在市面上混的最开,将来又当老大的料。”“那可能就是有个叫大林子的了。“怎么能找到他。”“找他干啥啊?”铁定拿出十文钱塞到大壮手里,“带我去就行,你在远处等着。”大壮接过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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