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雨夜,他都能在安静舒适的环境里,睡得格外香甜。
可是今晚,这个雨夜,将会成为他毕生的噩梦。
警花的出现如同刺入少爷温柔梦乡中的满地荆棘,让他在醒来的那一刻,不仅丢失了美梦,还直接感觉到了死亡。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乔算抓着周景叙的头发,让他受制于自己,语气是少爷熟悉的狠辣,但比以往更甚,她在他耳边低语道:
“你是不是认为,使用性暴力就能摧毁我?找那些废物来扒我的衣服,然后散播丑闻,就如你在学校和警局做的那样,毁了我的一切,包括最后一点尊严,是吗?”
周景叙愣了一瞬间,很快明白那些杀手做了多余的事,不过他也并不在意,悄悄摸着手中的报警器,反而嘲讽警花道:“他们也真是不挑,连你这样的女人都看得上,跟你这样的人站得近一点,甚至都会嗅到恶心的臭味,你自己不觉得自己会让人反胃吗?男人跟你做了恐怕都会阳痿吧?”
乔算听完他的话,突然沉默了一会,然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让还没听到门外动静的周景叙突然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她抽走周景叙手中的报警器,轻蔑对他道:“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总是对我的水平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乐观想法。”
乔算侧过头,凑向周景叙的耳际,悄声道:“就当你说的是对的,不会有人愿意爱我,其实……性暴力根本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对你就不一定了。”
下一刻,他被粗鲁地推了一把,被迫翻身趴在病床上,周景叙感觉自己的手有一瞬间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乔算强硬地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
乔算拿起狙击子弹,扯下周景叙病号服宽松的裤子,在少爷被突然的变故夺走了片刻神志之际,将子弹狠狠推了进去。
硬物的突然袭击让周景叙痛不欲生,他又一次惨叫了出声,可是病房绝佳的隔音和此时窗外的雨声,都成了他孤立无援的帮凶。
随着子弹的抽出,乔算拿起子弹,放在周景叙眼前,在他耳边道:“你看,你是个脏男人,连我平时这么不爱干净的人都有点受不了,你真的好脏啊。”
肩膀与后门的疼痛让周景叙额头满是汗,但是乔算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此,在几次来回后,她觉得有些费劲,也不想再浪费自己的子弹,于是扔掉子弹,解开一只手铐,将少爷翻回正面,右手铐在床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什么,塞进了少爷嘴里,再猛灌他一大口水,捏着他的脸,逼他咽下,他中途咽不下,差点呛到,药丸伴着水从嘴巴两侧流向脸颊,乔算就捡起药丸,继续塞回去。
看着少爷苍白又俊朗的脸庞因为强制咽下药而痛苦扭曲的样子,乔算突然发现也许这件事也没有这么难以战胜了,至少现在,曾经高贵傲慢的少爷也只能任她摆布。
警花解开周景叙的上衣纽扣,从上到下研究着他的身体,从脖颈,受伤的左肩,到胸口,还有腹部隐隐练结实的肌肉,她记得第一次揍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单薄的少年身板,现在养病数月,竟然在努力变强,容她多想一下,或许是因为被揍得太多想变强吧?哈哈。
随着视线向下,她伸出手,握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被雨水打湿过的身体还存续着冰凉的温度,一冷一热相触,少爷的身体瞬间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了一下,然后原本的生理性厌恶被更底层的欲望支配,他无法不迎合对方的动作。
警花像是玩着一件意外购买的玩具一样,仔细揣摩着玩具的材质,食指指尖在端头轻轻画圈旋转,紧接着在周景叙止不住爆发的那一刻,下意识想收回手躲过,但仍旧溅了一手。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地静坐在那片刻,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合并指尖捻了捻,然后默默叹了口气。
算了,谁让她不爱干净呢。
她摊开周景叙的上衣,立高跪坐的身体,朝前缓缓挪动了一些,想要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周景叙却在这个时候挣扎了一下,对着她的大腿内侧无意识一撞,乔算被掀离平衡,两只手下意识撑上他的胸腹。
人体皮肤她接触过很多,都是为了杀人或者处刑,但这样的场合,大概……也算是处刑?
警花弯曲手指,下意识捏了捏少爷胸口,此时对方的体温已经上涨到了可以传递给她温度的程度,少爷已经说不出话,面色潮红,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些可耻的喘息。
“现在感觉如何?”
看到他痛苦,乔算也是大仇得报,她就是奔着下致死量的药来的,反正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她就没打算活着放过他。
“如果……我……你一定会……”
少爷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这几个字,但是很快,用力过后的晕眩感又席卷了他的大脑,感受着乔算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竟然会希望这个怪物饶他一次。
他不要,不要跟这样的人,那不如让他死了!
少爷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他转过身,想要逃离乔算的钳制,左手竭尽全力一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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