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弃:“……”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想对徐徒然的狂放措辞发表任何意见了。他隻关心一个问题:
“一次性引来那么多的话,你打算怎么往它们身上挂胸针?”
总不能临时搞一个射钉器,对着大黑熊啪啪一通扫射。
徐徒然却是挑了下眉。
“胸针?谁告诉你我打算用胸针了。”她说着,啪地将地图合上,“哦对了,正好问你个问题。”
杨不弃:“……?”
望着徐徒然的双眼,他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什么?”
下一秒,便听徐徒然平静开口:“你唱歌怎样?”
杨不弃:“……”
杨不弃不知道徐徒然问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想知道。
不知幸与不幸,徐徒然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追根究底,仿佛只是意思意思地问一声。问完就继续忙起自己的计划,留杨不弃一人在那里胆战心惊。
徐徒然将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整合了一下,一边归纳一边与杨不弃往茶室走。这一回杨不弃没有跟着进入茶室内部,只找了个僻静地方等着。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终见徐徒然再次从茶室中走了出来。
“还顺利吗?”他望着走向自己的女孩,将手中帮拿的东西递了过去——徐徒然在进入茶室前,将两根石矛以及好几枚胸针一起交给了他。杨不弃莫名其妙,但还是好好守着,一见徐徒然回来,先将石矛还了过去。
“嗯。”徐徒然接过武器,点了点头,“还记得我们之前没能见到的另一个人吗?他正好也到了这茶室里,省了不少工夫。”
杨不弃想了想,不太确定道:“是那个比你先进来几天的女孩?”
“不不,是另一个。也是被长期困在这里的人,是个大叔。”徐徒然道,“他也有想起自己的能力,力气很大。等等能帮上不少忙。”
至于那个早些进来的女孩,除了曾与之短暂交流过的茶室女子外,其他人都没有关于她的印象。大家都猜测,那人应该是已经出去了。
徐徒然说着,又从包里拿出那张地图,与杨不弃头并头再次研究了一会儿,轻声开口:“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助力,就是你所记得的东西……”
“该忘的都忘了。现在还记得的,基本都没有错。”杨不弃语气是难得的笃定,伸手在树根博物馆后面一块区域上圈了一下,“这块地方,交给我就是。”
“行。”徐徒然笑了下,利落地收起地图,“那我这就走了!”
她将背包甩在肩上,转身正要离开,又被杨不弃叫住。后者想了想,将自己常拿着的那根石矛也递了过去。
“等等,我再确认下胸针都还你没有,我放两个口袋了。别少了……诶,话说你刚才把这些给我干嘛。”明明自己有带包。
杨不弃说着,将衣服口袋都掏了一遍,确认徐徒然没有东西忘在他这儿了,方真正放下心来。徐徒然闻言,却是再次笑了下。
“把重要的东西给你,你就会对它们负责。这样你就不会偷偷跑路了啊。”她理所当然地说着,将两根石矛夹在一侧,衝着杨不弃挥了挥手,旋身快步离开了。
剩下杨不弃一人,原地愣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忽然红了一下。旋即自嘲地笑出了声,推起旁边的手推车,也准备离开。
然而下一秒,他笑出不来了。
要死——他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地又将自己的口袋摸了个遍。
……他不仅把徐徒然给他的胸针全还了回去。
他连自己的那几枚,也一起给出去了。
——而就在不久之后,另一头。
徐徒然一路快步穿过办事处,停下脚步,用记号笔加固了一下身上的符文,又先拿出几枚胸针,想先配在身上。然而细细一点数量,不由一愣。
“奇怪,怎么又多出了两个‘我喜欢口口口’?”
心态崩归崩,杨不弃好歹也是当过社畜的。再崩也不能影响任务。
因此,在徐徒然离开之后,他立刻推着手推车独自前往树根博物馆后面的区域,迅速完成自己的一部分工作。做完之后,又带着小车,赶往办事处的临北一侧,等在了石子路的附近。
——按照原定的计划,徐徒然会一人佩戴上多个带有“临”字的胸针,依据规划好的路线,以行刑场的南边入口为,从所有会有黑熊存在的地方高调路过,吸引它们的注意,从而引起它们的追杀……也就是所谓的,“拉怪”。
拉到怪后,徐徒然则会将所有吸引过来的黑熊都引到指定地点,那里杨不弃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布置,之后只要再利用唱歌笔进行一次集体漂白就行——这也就是所谓的“一波带走”。
从理论上来说,这一套流程似乎没什么问题——当然是以徐徒然的理论来说。然而保险起见,她还是安排杨不弃等在了这条路径的中段,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
杨不弃自然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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