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词:“???”
洛河说:“他们班新转来了一个女生,性格长相跟他的审美十分契合。”
典词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这个女生是你为了脱身特地找来的吗?”
洛河:“……”老师还是老师,论脑洞,是我输了。
她正要解释自己暂时还没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于川先冲进来,他神色难堪中夹杂着愤怒。身后跟着一个女生,正是林轻轻,脸上是同款的羞愤,两人大概是听了墙角。
洛河心中叹气,就不该剧透的。所以说剧透会被诅咒,这竟是真的!
于川气得握紧了拳头,眼睛通红,“洛河,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心啊?”
洛河歪着脑袋看他,一双水洗般清凉的杏眼里没有半分心虚愧疚,“于川同学,人没有心会死的。”
于川语气哽咽,“我对你的感情多么真心,你都感受不到吗?就算你一直在拒绝我,我虽然难过,但更害怕你不开心,只能暗地里自己舔舐伤口,然后用全新的自己去见你。可你却说我是个麻烦,你甚至用上解脱这个词。”
他眼眶含着泪,几乎要哭出来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大男孩伤心到了极致。男人流血不流泪,他却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泪了。
洛河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嗯,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
于川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猛地低头用手用力擦眼睛:“怎么办?就算你这么残忍,我还是那么放不下你。”
他抬起头来,对洛河说:“就算你现在还对我无动于衷,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你总会被我打动的。”
洛河:“……”退退退!
于川见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又一轮眼泪涌上来,“你现在甚至连个表情都不屑对我摆了是吗?我连被你翻白眼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
一旁看热闹的老师陷入了疑惑中:“???”这要求提的,真是闻所未闻。
然后,洛河就满足了他的愿望,朝他翻了个白眼,眼珠子从下翻到上,再落回来。这一秒不到的时间,一阵邪风把办公室的门吹开,那风还没吹到人的脸上,就停了。
典词咳了一声,本想解释一下洛河面瘫的事情。但这毕竟是她的私事,不太好说,只好转移了话题,“于川同学,你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他强调了一句,希望对方能有点学校不是谈恋爱的地方,办公室就更不是的自觉。
但让他失望了,于川沉浸在之前的剧情里无法自拔,他咬着牙说:“典老师,我对洛河的心意您是知道的,两年来,我没有一天放弃过,可是她却说我要变心,在她的眼里我竟然是这样朝秦暮楚的人。”
典词哽住,怎么说呢,照前两年他那个德性来看,那确实不是。但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的。
好吧,他从本心出发当然希望于川能立刻变心,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让他去缠别人,总比缠着洛河好。
于川见他没否认,又述说起来:“您可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洛河的时候,是在一个冬天,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很冷很冷。可是洛河出现了,她对我笑,那一刻她就像个小太阳一样撞进了我心里,温暖又明媚,让我无法再忘掉她。也是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了决心要永远守护她的笑容。”
他说到后面语气飘忽,脸上带着谜之微笑,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再座的众位老师被酸得直起鸡皮疙瘩。
洛河则感到深深的后悔,笑你妈,让你笑,什么爱笑的女孩运气不差,爱笑的女孩还招神经病。
于是她说:“那正好,我面瘫了,你可以直接放弃。”
于川:“???”
虽然突然得知了洛河面瘫的噩耗,让他失去了守护对方笑容的机会,但这并不耽搁他换种说法,比如:洛河生病了,我更要好好保护她,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因此歧视她!
洛河:“滚。”
于川坚定地看着她,“我不会放弃你的,你骂我我也不会。”
洛河:“……你能别说得我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样行吗?”
年轻人应该学学怎么讲好听的话,而不是把表忠心说得像诅咒。
在这一刻,典词体会了洛河当初对男主的无可奈何,真的很想用行动强行让他闭嘴,但师德不允许。
“就算真的治不好了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于川坚持说完安慰她的话后,又一脸窃喜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这么对我的,一定是因为生病了心情不好,才会对我说这么过分的话对不对?”
他再一次发动自己阅读理解的能力,为洛河找到了理由,并坚信就是这样。还自发的心疼起她来,洛河当初是个多么爱笑的人啊,现在变成这样,她该有多难过。和这些比起来,自己只不过是被怀疑了一下,被说了两句罢了,又算什么呢?
洛河:“……你想得实在太多了。”
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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