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心里悲痛欲绝,但她也知道,在那样的看清,李婆婆跟孙盈盈一老一少,怎么可能抵抗住蓄谋已久的两个彪形大汉呢?”
“李婆婆,你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你也受伤了,下去休息吧。”徐氏心里非常难过,但也没有迁怒李婆婆。
李家人听到徐氏的话,更是感恩戴德,李富贵跟着孙大郎,孙二郎,孙大海,四处打听,甚至去了府城都没有找到。
吴大夫,吴师娘派出医馆的人,四处寻找。
郑县令也派了衙役四处寻找,但一直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
五天过去了,没有消息。
十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孙盈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猜测
吴师娘愁眉不展,夜不能寐,看向丈夫,几次欲言又止,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但一直不敢说,“哎······”
“怎么了?有话你说,欲言又止,我这心里也难受着呢。”吴师兄问道,因为徒弟失踪的事情,他也好几天不眠不休了。
一睡觉,吴大夫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徒弟哭泣,害怕的脸。
吴师娘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这次应该不是单纯的人贩子,可能是有预谋的?在县城里,有这样能力的人不多。另外盈盈和孙家仇家并不多,即使有矛盾,那也是口角上的,不会真的要出人命。如此一来,唯一对盈盈记恨的,而且还有动机的,那就只有一个人。”
“啊?”吴大夫一愣,仔细一想,突然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你是说······是吴香莲?”
吴师娘点了点头,“看吧,我还没说出来名字呢,你就猜出来了,可见在我们心里吴香莲很可疑。”
只是吴大夫像是不相信一样,连连摇头,“不,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吴师娘反问道,“以前她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们还不清楚吗?为了达到目的,吴香莲什么事情还能做得出来。那时候还小,现在都已经三十了,更是见过生死,人间龌龊,心性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从上次,我们和盈盈都拒绝了她的要求,吴香莲不能对我们怎么样,但偷偷抢走盈盈能力,对付孙家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还是不可能!”吴大夫连连摇头,他不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会变成那样的坏人。
“呵呵,怎么就不可能?”吴师娘冷笑,“她现在是京城本家主事人的三儿媳妇,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她想对付盈盈,易如反掌。你心疼你那师妹,你跟师妹从小一直长大,毕竟你当年答应了义父要照顾师妹。这些年,你也一直这样做的,当年如果不是你牺牲了自己的前程逼迫主事人,吴香莲根本就成不了主事人的儿媳妇。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但这一次,事关我们的徒弟盈盈,你不能逃避,咱们该派人去京城那边调查。”
吴师娘的话,让吴大夫沉默不语。
“你以为逃避,这件事情就能够解决吗?”吴师娘反问道,“或许你觉得失去一个徒弟,虽然难过担心,但并不会伤筋动骨,或者说你根本就相信你师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希望跟师妹那边决裂,但你也知道以盈盈的心智和聪明才智,吴香莲那样自以为是的蠢货能在盈盈手里讨到好处吗?或许现在盈盈还小,无力反击吴香莲,一定盈盈有能力,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那个眼高手低,心思恶毒的师妹。”
这一次,吴大夫又再一次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吴大夫这才轻声说:“好,我这就派人去京城那边调查,但愿师妹没有那么做!”
怀疑
只是他们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反倒是一前一后收到了两封信。
第一封是吴家医馆本家那边发过来的信,说吴香莲因为心疾暴毙;第二封则是孙盈盈托白宜修派人送来的信,她是被吴香莲绑架迫害下毒,但好在一切都转危为安。
看到这样的书信,吴大夫松了口气,同时又十分的气愤,没想到真是吴香莲做的。
即使他现在想找吴香莲对峙,甚至训斥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吴香莲已经暴毙了。
这个消息让吴大夫又陷入了沉思。
吴师娘走了进来看到丈夫愁眉不展,忧思很重,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在怀疑吴香莲的死亡是盈盈动的手是吗?”
吴大夫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是的,我有这样的怀疑······”
“呵呵,就算是盈盈好动的手,我也只会说做得好!”吴师娘眯着眼睛,冷声说道,“那是义父的亲生女儿,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你即使生气,但最后,都会原谅她,但世上,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这样惯着她。因此,在吴香莲这件事情,你不要去怀疑,质问盈盈,就算那是孙盈盈做的,那也是她为了保护自己。”
听到妻子的话,吴大夫愣一下,突然叹息一声说道:“哎,自作孽不可活。”
“你能想明白就好,反正盈盈那边,你不能为了你那个不着调的师妹,伤了盈盈的心,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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