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递着命令:“全体将士,禁声,没我的命令,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许动一下。违令者,军法从事!”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铁甲的甲片撞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显然,数十名铁甲护卫奔入了这个房间,而外面的风声中,隐约传来惨叫与哀号之声,但是杀声却是渐渐地低了下来,看起来,来敌已经控制了这里的局势,而敌军的将帅,显然就是进了这贺兰敏的巫室之中,从那几十名护卫的排场,就能清楚。
一阵脚步声急促地传来,应该是四个人走进了小屋,在场的护卫们,同时用鲜卑语和独孤部的方言说道:“见过主公。”虽然同为鲜卑语,但音调却相差极大,听起来象是相隔几千里的几个部落发出的,极为怪异。
慕容永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这位,就是号称草原天女的贺兰巫女吗?”
刘显的声音恨恨地响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什么天女,就是一个勾结拓跋珪,装神弄鬼的贱货,不仅在独孤部骗我们独孤部的族人,来这贺兰部,一样是坑蒙拐骗!”
韩延的声音大咧咧的响起:“贺兰敏,你的姘头拓跋珪去哪儿了?他怎么不留在这里保护你?”、
第四个声音带着一股阴阳怪气,阴恻恻地响起:“贺兰姑娘,看起来,你是又一次给拓跋珪扔下,抛弃了啊。跟了这样的男人,可不是什么福份。我的这个侄子,别的本事没有,扔下家人族人逃命,没人比得过他,要不然,你别跟他了,考虑一下跟我拓跋窟咄如何?”
刘显的声调一变:“拓跋大人,你可不要见色起意啊,这个女人很危险,一身狐媚的功夫,我看她不仅是引诱那拓跋珪,还想为他们贺兰部搞什么阴谋,咱们三家联盟,可是不容易的事,别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拓跋窟咄哈哈一笑:“刘大人,那你说,如何处理这个女人呢?”
刘显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淫妇,亵渎天神,勾结外贼,自然是要把她的丑行公之于世,然后按草原的规矩,烧了祭天。”
拓跋窟咄勾了勾嘴角:“我看不至于吧,这个女人对我们还有用,拓跋珪靠了她的装神弄鬼,能引出这么多人投奔,要是能为我们所用,那我们也不用辛苦再去招人了。刘大人,我知道这个女人害得你们部落很惨,作为回报,她招来的部众,分你们一半如何?”
刘显厉声道:“别的都好商量,就这点没的谈,慕容大人,你来之前,咱们可就商量好的,贺兰敏归我处置,现在,这个约定还作数吗?”
慕容永的声音缓缓响起:“世事无常,本来按我们的计划,两天后牛川大会才会召开,而今夜的袭击,应该能在拓跋珪最得意的时候,把他和他所有的党羽,一网打尽,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抓住拓跋珪和他的精锐部曲,贺兰姑娘,我作为西燕的皇帝,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只要你告诉我们,拓跋珪去了哪里。”
贺兰敏咬了咬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巫女,只会占卜,这军国之事,我哪会清楚?”
刘显哈哈一笑:“大家都看到了吧,这贱人现在还在维护拓跋珪,外面的俘虏都交代了,就在中午的时候,拓跋珪还跟他们在一起,让贺兰敏装神弄鬼,你现在说你什么也不知道,骗谁呢?”
慕容永的眼中冷芒一闪:“贺兰姑娘,我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你如果不肯说,那我只有把你交给我的部下们了,有个事情我忘了告诉你,这次我们几千里来袭,七天七夜,不眠不休,靠的是服用了五石散来维持,现在药力快散了,你是巫女,行散需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铁蹄蹂躏妇孺泣
拓跋珪的眼中光芒闪闪,手也紧紧地握紧成了拳头,地道之中,所有人都能听清楚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的声音,所有的部下都群情激愤,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柄,就等他的一声令下。
可是,拓跋珪仍然是一言不发,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体和手还在微微地抖动着,谁都看得出,这个男人在无法保护自己女人的时候,要面临着多大的屈辱和斗争,非常人所能忍,但是,他仍然忍住了,一言不发。
贺兰敏的声音愤怒地响起:“你们,你们这样做,是会遭遇天神的愤怒的,必然不得好死!”
慕容永阴森森地说道:“那你和你的拓跋少主早就给天神雷死多少次了,也轮不到我们。实话告诉你,贺兰姑娘,这次我们西燕最精锐的一万甲骑来袭,就是为了要拓跋珪的命,这是我们跟独孤部,跟拓跋大人的约定,这里现在已经是拓跋部,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的战利品,现在,我们的战士,正在外面享用着他们的战利品,谁叫拓跋部的男人都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呢?”
随着慕容永得意的狂笑之声响起,一阵北风怒号,似乎把外面的阵阵女人的惨叫声,哀号声,与那些男人发泄兽欲时狂野的吼叫与笑声都带了进来,刘裕听到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这种人间地狱的模样,他在守长安的时候听到了太多了,西燕的这些野兽是些多么优秀的人渣,他再清楚不过,也正是因为不忍见此,他才离开了长安,可没想到,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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