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计划,来破解这个可怕诅咒,所以我把包括今天在内,这城中的鲜卑人受到的所有苦难,都视为这个诅咒的一部分,我只希望,你这种没受到诅咒的人,能置身事外,不要再跟着倒霉了。”
明月飞蛊冷笑道:“置身事外?我他娘的都成现在这副模样了,你跟我说置身事外?!”
慕容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那是以前的事了,你作为杀手,入了天道盟的那天,就注定会有这样的结局,想想跟你和陶渊明一起给挑选的那些小孩子,不知多久以前都死光了,能成为使徒,就说明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幸存者。”
明月飞蛊哈哈大笑起来:“使徒?说到这个,我倒很想向你兰公主,也是我的使徒师姐问问,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是天命所归,给你大哥重点培养,谁都知道那种淘汰,最后输的就会死,我们都是一个个从死人堆里剩下来的,而只有你,还有贺兰敏,是可以一路保送,那些过程中给你们淘汰,死在你们面前的同门,不过是神尊们为了锻炼你们的心智,让你们见识到失败的下场和死亡的可怕,而故意做给你们看的,你和我,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慕容兰的眉头微微一皱:“你怕是弄错了,我也是给从一堆慕容氏的子女中挑选,跟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竞争,一起淘汰,甚至我的十几个堂姐妹都死在我的面前,我绝不是什么天选之子,内定之人。”
明月飞蛊冷冷地说道:“这套把戏,都是骗小孩子的,我现在脑子里有脑蛊的记忆,那种如何控制淘汰赛,如何让你确保胜出的办法,我这里起码有一百种以上,慕容兰,你从小就拥有一切,不曾失去,而我从来就没有过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最简单的,最微不足道的普通人的爱情,所以,你只需要守,而我,却要自己去抢,不用劝我,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取之!”
她说着,一飞冲天,向着内城的城头就腾空而去,在一片城下军士的惊呼声中,很快就无影无踪。
围三缺一铁骑破
慕容兰默默地看着明月飞蛊离去的身形,在空中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绿豆大小的点,消失不见,贺兰卢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会一直对你如此敌意了,说白了,还是嫉妒你的身份哪。”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都说南方的晋人搞九品中正制,高寒之隔如同云泥,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你我出身贵族,从小就享受着部落里的富贵,跟普通的族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就象公孙五楼,为什么一个挺有本事,也很孝顺的人,一旦得到权力之后,会变成这样的家伙,如此地疯狂,没有节制,要靠欺负那些曾经跟自己一样无权无势的人,来获得快感呢?”
贺兰卢冷笑道:“因为他本就是这样的人,骨子里就写满了高低尊卑,弱肉强食,就象你兰公主,身为贵族却从来心怀底层的族人,而他,哪怕是出身贵胄,也会欺压别人成性的,这点你不必从什么富贵出身上找原因。”
慕容兰摇了摇头,转过身:“我没有从这上面找原因,我只是想说,有些人会受成长过程中的权势富贵的影响,变得格外地热衷于权力,吃了很多的苦,一旦权在手,想的不是用权力而造福别人,而是用权力去变本加厉地欺压别人,为自己谋取利益,这些人由贫入富,由无权到有权,对天下的伤害,恐怕会超过那些世家子弟,因为他们更不讲规则,更不讲道义!”
贺兰卢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感慨这些人生道理的时候吧,兰公主,敌军已经快要杀到这里了,城墙之上也难以守住,你还是早点撤离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而且明月有一点没说错,你的孩子现在有危险,最好还是去北城一下。就算你不为了小义真,但能把俱装甲骑控制在手里,也是非常重要的,今天能不能守住广固,谁也不知道,有铁骑在手,必要的时候起码可以杀出一条血路,留得一丝元气。”
慕容兰看向了贺兰卢,淡然道:“如果广固守不住,那你怎么办?贺兰大人?”
贺兰卢咬了咬牙:“我今天跟刘裕结了深仇了,守不住,那我们贺兰部在城中的人全得死,到时候我只能请兰公主保护我们在北方的妻儿族人了。这次为大燕战死,也算是我们还了这些年来大燕收留保护我们的恩情,无论城是破还是守住,我们都问心无愧了。”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想不到与这城共存亡的,除了慕容部,还有你们贺兰部。贺兰大人,贺兰敏这回突围,除了是黑袍的命令外,有没有你和她商量好的什么安排呢?”
贺兰卢苦笑道:“我连部落的令牌都交给了黑袍,就算有安排,也做不了的,敏敏长年人在北魏,并不在部落之中,在部落里甚至可以说毫无根基,她就算跑回去,也不会有人听她的号令。”
慕容兰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说来,黑袍安排公孙五楼跟她一起突围,是有意…………”
说到这里,她秀眉一蹙,没再继续说,贺兰卢的脸色一变,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黑袍想借此机会,派公孙五楼这个杂碎夺我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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