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贺兰卢跟这些河北豪强的关系,并不是你的,如果派你去青州北方坐镇,你又有什么本事,可以跟这些人暗中连结呢?”
段宏正色道:“我在河北的这一年多,也结交了不少当地的豪强,有些实力雄厚的有力人士,也曾经想要资助我,让我招揽段氏旧部族人,甚至取代贺兰卢的地位。”
刘穆之轻轻地“哦”了一声:“你当时不过是孤身一人逃亡北魏,还会有这样的实力人士看中你?方便告诉我,这是什么人吗?”
段宏的面露难色,说道:“刘长史,您也是搞情报的,应该知道这方面的事,不宜牵涉过广,虽然这里是军议,但是…………”
刘穆之笑着摆了摆手:“是我疏忽了,没事,我相信你,只不过,这回你回南燕,投身大军,和你说的这些河北豪强,有关系吗?”
段宏咬了咬牙,点头道:“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当时受到某个大族的资助,让我能借着南燕的崩溃之时,拉起一支自己的队伍,若不是这个大族的支持,只怕我也没这么容易能离开北魏。但我想亲自看看,谁才是我真正值得效力的主公,而不是收了人的好处,就要为人卖命。”
沈田子冷冷地说道:“原来你的背后还有人哪,这么说,开始投我大晋,是为了当奸细,给人通风报信来着的?”
刘穆之摆了摆手:“田子,别这样说人,如果段军主真的是敌军的奸细,又怎么会把这些事全都说出来呢,他受人好处不假,但也要亲自看看我们的情况,现在他说了,甘愿为大晋效力,自然就不会再为那个豪族朋友做事,对吧,段军主。”
段宏点了点头:“是的,他跟我只是出于朋友关系,帮了我的忙而已,不是我的主公,我帮他消灭了南燕,解除了对河北的威胁,也算是回报了他,以后大家各为其主便是。如果以后大帅下令要我带兵进攻河北,与他刀兵相见,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刘裕平静地说道:“这话我爱听,我也曾经流落草原,受到过拓跋硅的帮助,甚至还和他结为阿干,但这并不代表我叛晋投魏,现在我不也坐在这个位置嘛,奸细之类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
沈田子满面惭色,闭口不语。
段宏的眼中尽是感激之色,行礼道:“多谢大帅的信任,段某不才,愿意竭尽所能,为大晋效力,那些河北大族,本就是汉人,投靠北魏,也只是一时不得已,谁叫王师近百年没过黄河了呢,如果有朝一日,大晋要北伐河北,相信这些汉人大族,会喜迎王师的。”
刘裕点了点头:“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不过不是近期,现在南燕刚灭,青州还没有彻底平定,我们暂时无力攻击河北,再说,妖贼正在作乱,南方不稳,马上大军还要回师平叛,段宏,如果让你镇守青州北方,不要你进图河北,只要你能稳守三年,不让胡骑南下攻打青州,你能做得到吗?”
段宏不假思索地说道:“卑职以性命担保,一定不负大帅的重托!”
夜审邪魔欲得情
刘裕点了点头:“很好,段军主,你可以先出去了,现在,你去跟贺兰卢和悦寿两位燕国将军交接一下,暂时接手他们的部队,准备明天开始执行军令。”
段宏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转而想到了什么:“刘大帅,可有什么军令让我去完成交接呢?”
刘裕抽出了面前签筒之中的一枚令箭,递向了段宏:“在军中,一切以令箭行事,现在悦部和贺兰部的人马没有正式收编进大晋的军队,也算是降兵,让他们临时维持城内外的秩序,你交接令箭之时,向他们特地说明,这只是为了执行明天的军令而作的临时安置,事后仍然会由他们来统领所部的兵马。”
说到这里,刘裕看向了王镇恶:“镇恶,麻烦你辛苦一趟,跟段军主一起去完成这个交接,有你在,他们不至于怀疑这个令箭的真伪。”
刘敬宣跟着说道:“要不要我带几千军士去护送他们呢,万一…………”
刘裕摆了摆手:“这个就不用了,人家新近归顺,需要的是互信,如果我们带大军过去,那就成了逼人交出军队,难保不会出现哗变的事,今天已经是一场惨剧了,我不希望再多生枝节。他们既然已经选择了归顺而不是跟随叛乱,那就会遵守我们的军规与命令,段军主,你说是不是?”
段宏微微一笑:“是的,我在来帅帐前也回到了新附军里,跟不少旧识一起喝酒聊天,这一年多来他们过的太惨了,几乎人人都吃过死人肉,那种地狱一样的日子,再也不想过的,就算有人舍不得交出权力,恐怕手下也不会跟随的,这点,我有绝对的信心。”
刘裕点了点头:“镇恶,你愿意跑这一趟吗?”
王镇恶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荣幸,如果连新附的胡人都控制不住,以后如何再去安抚和收编关中的那些异族呢?我祖父活着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收拾人心,才是世间最大的本事,能让汉胡一家,就是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呢?请让我去吧,我相信,我一定有办法,让所有的鲜卑降军们,明天都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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