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忍下自己的万般不舍,“阿深,我在南昭等你回来与我成婚。”
云深:“好。”
谢清寒将云深送走后,自己也没闲着,他也得提前准备起来了,得将这凌王府好好布置一番。
这可是谢清寒期待已久的事情,他一定要给云深一个惊喜。
这边谢清寒在凌王府忙上忙下,那边云深已经让333把他传送到了喜轿里。
333对于终于能收回一个仿真人,节省一点能量,简直兴奋的不得了。
对云深要提前过来的决定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云深坐在喜轿里想着,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在喜轿里,经过了一番折腾,最后还是坐在了喜轿里。
只不过这次,他心甘情愿,心向往之。
和亲仪仗队走了半月后,到达了南昭。
从仪仗队进入南昭的第一个城起便是一路红绸铺路,红绸一路铺到了凌王府门口。
后世有记载,凌王谢清寒娶妃,以百里红绸迎妻十里红妆。
南昭举国红绸皆空,使红绸价涨高,一时竟成奢靡之物。
谢清寒自云深入都城之时,便站在了凌王府门口。
南昭国举国皆知,成婚当日,新郎越早出来迎亲,就代表对新娘越重视。
但谢清寒是头一个,从天色未明等到日头正盛的人。
云深的喜轿停在了凌王府门口,谢清寒一步一步走向喜轿,掀开了喜轿帘子,朝云深伸出了手,“阿深,我来迎你了。”
这是谢清寒第二次朝喜轿里的云深伸出手,第一次他是代别人迎亲,这一次他是为自己。
云深也一如初见时,抬手搭上了谢清寒的手。
这一次,谢清寒没有再放开云深的手。
谢清寒就这样握着云深的手,走过凌王府的廊桥花苑,走过凌王府满堂宾客,直至走到了喜堂。
二人拜过天地,拜过双亲,拜过彼此,成为真正的夫夫。
真正的郑瑶,早在半月前就被谢清寒从云国接来了凌王府,这也是云深的意思。
但这里毕竟还有云国送亲的人,郑瑶只能蒙面前来观礼,免得被人发现,生出别的麻烦。
云深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彻底的脱身之计,不能节外生枝。
此时,蒙着面的郑瑶,看着这一幕,眼角有几滴泪滑落,这也算她的深深寻到了良人,终成眷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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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瑶身旁的中年男子,一直关注着郑瑶,见此,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为郑瑶擦拭泪痕,“你看你,不是说好了不哭的吗?”
郑瑶面色有几分羞红,“我没忍住。”
那男子无奈又宠溺的说了一句,“你啊你,打小就爱哭,到现在也还是爱哭。”
所以他的身上常年会带着一块女子用的手帕,就算郑瑶入了宫,这个习惯亦是经年未改。
郑瑶小声反驳:“我哪有,你净胡说。”
徐道:“好好好,是我胡说,那你可别哭了,不然我可就不是胡说了。”
郑瑶轻推了徐道的胳膊一下,“净会取笑我。”
但郑瑶被徐道这一闹,也确实没有那么伤感了。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所有的仪式便就都结束了。
其实,本来的婚仪是很繁琐的,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毕竟是世子娶正妃。
但谢清寒知道云深不喜欢折腾,硬是让人把婚仪给压缩精简了,最后只留下了这几个不能省略的步骤。
所以,那人的话音刚落下,云深就被人引着带到了新房里。
这次云深没有自己揭开盖头,虽然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仪式了,但他家小狼崽子在乎呀。
所以这盖头,还是留着给他家小狼崽子揭吧。
谢清寒也是没有让云深久等,硬是逃了新郎敬酒这个环节,只留下他的老父亲一个人应付满堂宾客。
凌王喝着喜酒,默默想着,常听人家说生个女儿是赔钱货,那他这算是生个儿子是赔钱货?
这成个婚,简直就是要把他凌王府的家底都给掏空,如今,还让他应付敬酒的宾客,真是个赔钱货!
333:有没有一种可能,大人这叫坑爹货。
谢清寒关上喜房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朝云深走去。
谢清寒用喜秤挑开云深的盖头,见到了他已有半月未见的新夫。
谢清寒痴痴的看着云深:“阿深,这凤冠霞帔果然是最衬你的。”
自他们初见那日,云深推开门叫他,他在树上看向云深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一身红装美得不可方物,就那么迷花了他的眼,可惜那时,他只以自己是欣赏美人,尚不知他那一刻的怦然心动,就是一见倾心。
不过,他明白的并不算晚,如今,云深这一身红装是为他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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