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抓住云深的手,露出了自己小鹿崽子的一面,“深深,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云深觉得八成是时岭教的,不过云深懒得计较了,就当看在时岭纠正了他家小狼崽子想当家庭主夫的错误想法的份上,饶过时岭这一次。
云深没再提这茬,转而提起了别的,“阿渊,真的想好要当演员了吗?”
时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深深,我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这个职业,但我想先试试。”
主要是不试也不行,要是他敢弃演《时渊传》,时延就敢当着他的面上吊。
时渊也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在他这儿就跟个小孩儿一样爱耍无赖?
只能说,再成熟稳重的人,在自己的老祖宗面前,那都是小孩儿。
云深勾了勾时渊的手指,“阿渊,我只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
云深不希望时渊只想做他的家庭主夫,不是云深不愿意,而是云深知道,那可能不是时渊真正的想法,更多的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因为对这个时代的陌生,因为害怕他会离开,所以就只围在他身边转。
但是,一个在三千年前能够开创一个朝代的人,不会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云深也不需要时渊为他放弃自我。
他们从来都不是谁依附于谁的关系,而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相爱了,仅此而已。
云深将时渊放在时家老宅半个月,就是不想束缚时渊,并希望时渊能趁此机会冷静思考一下,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当然,如果时渊真正想要的就是陪在他身边,做他的家庭主夫,那云深也是接受的,不过云深觉得,这多半不是时渊真正的想法。
因为云深了解他的星星,这么多个世界走来,他家星星想要的,一直都是和他比肩而立,而不是被他保护。
千年之恋(47)
第二天,云深在时家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走了他们的老祖宗。
回到东市以后,云深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带他家小狼崽子去办身份证。
但这事儿进行的可不太顺利,甚至可以说是一言难尽……
两天前
坐在沙发上的云深放下手里的书,转而看向已经在衣柜前挑衣服挑了半个小时的时渊,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阿渊,只是拍个身份证照而已,不必如此隆重。”
时渊不认同道:“不行,时岭说了,拍身份证照片一定要慎重,深深,你再等我一会儿~”
时渊之所以如此认真的挑衣服,其实跟时岭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因为时渊知道了,现在结婚都需要身份证和户口本。
而身份证作为领结婚证的必要证件,时渊当然很重视。
云深有些头疼的重新拿起书,默默想着,果然还是该给时岭些教训的。
最后,时渊选了一身黑色正装,上身一件中规中矩的黑色衬衫,袖子半挽,领口微微解开一颗扣子,下身一条修身的黑色西装裤,将两条长腿完美包裹,黑色西装外套则被时渊搭在小臂上,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
云深在耳朵没再听到试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后,抬头随意的瞥了一眼,而后目光便定格在了那黑衣黑发的身影上。
云深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缓步走向时渊。
时渊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云深,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一句,他这一身合不合适,得不得体,好不好看,就被云深堵住了嘴。
时渊在最初的错愕和惊喜过后,很快就热情的反客为主了,两人亲着亲着就双双倒在了一旁的床上。
待到一吻结束,时渊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已经落到了地上无人问津,时渊身上本来妥帖的黑色衬衫也有些微的凌乱和褶皱。
相比之下,云深的白衬衫要更惨烈一些,衣摆被人从腰间抽出,后面更是被揉压出了无数褶皱。
时渊却根本无暇注意这些,时渊现在眼里只有云深。
时渊拇指来回摩挲着云深红润的唇瓣,轻碾着他方才吻过的地方,声音晦暗的问道:“深深,不该给我个理由吗?”
云深觉得他家小狼崽子很双标,凭什么他想亲的时候就亲,而且不需要任何理由,自己难得主动一回,却还要被问理由。
云深不说话,因为若是说了,今天怕是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时渊眸光忽明忽暗,“不肯说?”
云深继续保持沉默。
时渊的指尖离开云深的唇瓣,而后开始渐渐下移,在轻抚过云深的脖颈后,又落到了云深的白衬衫领口。
时渊就这样一手揽着云深的腰,一手用食指和中指解开了云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快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云深才阻止了时渊的动作,认命般的开口说道:“阿渊,以后不要这么穿了,太招人了……”
云深觉得都到现在这一步了,说不说恐怕都是一样的命运了,还不如坦诚些,让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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