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宋以朗已经不会轻易害羞了,闻言没有脸红耳红,只是羞涩的点了点头。
云深指尖轻轻抚弄着宋以朗的喉结,温声说道:“只要朗哥说一声想要,我就答应。”
宋以朗一手撑在云深肩侧,一手揽着云深的腰,认真道:“深深,我想要。”
云深扣住宋以朗的脖子,“好。”
……
年代久远的木床在剧烈的晃动下,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吱呀”声持续了很久,久到夜色逐渐消失,久到天色由暗转明。
终于,在天色将明时,随着“轰隆”一声,古老的木床不堪重负的“罢工”了。
宋以朗反应迅速的抱着云深滚了一圈,和云深交换了个位置,将云深护在怀里。
云深本来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现下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了。
云深看着轰塌的木床,微挑了挑眉,他家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能折腾了,竟然连床都折腾塌了。
不过,床塌了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宋以朗。
宋以朗虽然确实过分了些,但也没激烈到能把床都折腾塌了。
这床之所以会塌,主要原因还是这床上了年头,木头老化了,经不起折腾了。
云深当初买下四合院后,只请了人时常打理清扫,但没换家具。
云深想着等来了北城再买新家具,哪成想还没来得买新家具,他家小狼崽子就要开荤,也算是这床倒霉。
宋以朗缓过神后,立马担忧的检查起了云深有没有受伤,在确认云深没有受伤后,宋以朗才松了一口气。
宋以朗扶着云深站起身,然后,呆滞且茫然的看着被震塌了的木床。
他怎么就把床弄塌了呢?
云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看了,先抱我去洗澡。”
宋以朗下意识转头看向云深,在看见两人赤身裸体的靠在一起时,又羞赧的别过了头。
云深捏了捏他的耳垂,“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听?”
宋以朗轻咳两声,抱着云深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两人又回到了卧室。
宋以朗看着“惨不忍睹”的木床,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局促的说道:“深深,你先去别的屋睡吧,我修一修这床。”
云深摇了摇头,“算了,回头买新的。”
宋以朗点头,“也好。”
换个新的,买个贵的,结实些的,耐折腾的。
反正买床的钱一定不能省,要是下次床再塌了的话,他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为了自己的性福,宋以朗当天下午就去买了新床。
经过一番仔细挑选,宋以朗选定了一张看着就很抗造的床,然后过上了夜夜笙歌的幸福生活。
云深在经历每晚不停的“咸鱼翻身”的悲惨生活中,无比希望新买的床能再塌一回。
可惜,终究没能如愿。
云情朗意(完)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时光飞逝。
转眼间,宋以朗已经从京大毕业了。
云深问宋以朗毕业后想做什么,宋以朗说想做些生意。
这也是宋以朗早就决定好的事。
早在云深为他买下四合院的那天起,宋以朗就发誓,等他大学毕业后,他一定要赚很多钱,给云深买很多房子。
不过,这些话宋以朗没有对云深说过。
但云深依旧表示了支持。
在得到云深的认可后,宋以朗拒绝了学校分配的工作,和云深一起去了花城创业。
在临走前,云深将四合院留给了江家二老。
但怕二老不肯住下,云深就换了个说辞,没说送房子的事,只说让他们在他不在的时候,帮忙打理院子。
江家二老这才放心住下。
安顿好江家二老后,原主的心愿就算彻底完成了。
云深和宋以朗到花城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开了一家服装厂。
不过三年,两人就将生意做大做强,甚至做到了全国连锁。
十年后,全国各地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云情朗意这个服装品牌。
宋以朗也以优秀青年企业家的身份登上了报纸。
王瑶在看到这份报纸后,强行和张国强离了婚。
离婚后,张国强为了报复王瑶,找人把王瑶打了一顿,却没想到不小心伤到了王瑶的脑袋,王瑶就此痴傻。
但哪怕脑子不好用了,王瑶嘴里还不停喃喃着她要去花城找宋以朗,她要和宋以朗结婚,她要做阔太太。
这话不知怎么的就传进了张国强耳朵里,张国强直接把王瑶抓回了家,日日殴打。
后来有一次张国强喝醉了酒,下了狠手,直接失手把王瑶打死了。
最后,张国强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枪毙。
不过这些宋以朗半点都不知道,云深也只是让333稍微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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