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私家侦探。”思想来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但……
“小夏庞蒂埃先生。”珍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想是有钱请私家侦探的吗?”
“……”基督山伯爵肯定是有, 但还住在公寓里的珍妮肯定没有。“你直接说你想干嘛!”约翰想烦得想揉揉脑袋, 可下午有场重要会议, 他便停在距离发缝半指的地方。
“之前不是说好要搞个人采访吗?”难得看见珍妮扭扭捏捏。
“……你对原定的费用不满”约翰皱起眉头。
“不是对原定的费用不满,而是我想添上自己的遇袭经历。”珍妮比着加钱的手势,“费用上也……”
约翰没有因此生气, 而是在考虑珍妮的提议。
毫无疑问,这是个不错的噱头——冉冉升起的言情新星在回家的路上遭遇袭击,这无疑会引起大众的强烈好奇。若是加以适当的引导,把珍妮的遇袭同女性权益,保守派对新思想的压迫联系到一起, 绝对能转化不少同情者为《魅力巴黎》的忠实读者。
可想利于《魅力巴黎》的种种好处, 约翰对珍妮的动机产生质疑。他才不信对方是为一点钱而出卖自己的痛苦经历,不然她老早就把约翰看好的侦探小说和《阁楼魅影》的改编权卖给约翰:“你肯定有钱以外的其它需求。”
“这么明显?”珍妮知道约翰是个敏锐的人,但没料到对方敏锐到如此地步, “但也不是要紧的事儿。”
“说来听听。”约翰不敢小瞧珍妮,干脆找把椅子坐下。
“我不是有准备发表的其它小说吗?想借此做波宣传预热。”吉纳维芙和约翰都曾劝她在《魅力巴黎》发表新作,如今借《魅力巴黎》为待价而沽的小说宣传预热, 珍妮不免脸颊发热。
“太有趣了。”约翰冷冰冰道,“你用我们的杂志给可能投给其它杂志的小说预热……”
“然后还要我付钱。”
珍妮未被约翰吓到,心虚却毫不让步:“这很合理。”
“合理在哪儿?”约翰被异想天开的珍妮气笑了,可珍妮反而冷静下来,“不合理的话,你根本不会多问一嘴。”
“……”眯眼的约翰身体前倾。
“你既然问钱以外的需求,那肯定是确信采访很有价值。”
“……啧!”约翰不爽地靠回沙发,想挠头又生生忍住,“我得想想。”
理智告诉约翰应该答应对方,最好借此事把《阁楼魅影》的改编权彻底拿下,可被珍妮三番两次的拒绝还是令他不爽。
珍妮也很清楚自己有多过分,没指望在今天就能搞定对方:“您明天来杂志社吗?
“怎么,你想堵我。”
珍妮感到一丝不解:“不然呢?干脆利落地放弃?”
“……”
顾及二人的长期合作,珍妮没点明约翰是有意晾她。
约翰也知道珍妮明白他在故意撒气,不情不愿地顺梯而下:“明天下午有空。”
“那我明天再来。”
珍妮本想结束会面就回家写作,但是有一男仆在杂志社的门口截下了她:“请问是博林小姐吗?”
“您是……”
“夏庞蒂埃家的男仆。”对方也不故弄玄虚,“我家的夫人有事找您。”他显然有查过珍妮的日常行踪,“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珍妮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到熟悉的咖啡馆招牌。
十分钟后,她与一位端庄得体,眼神如鹰的女士坐在小包厢内。
“太稀奇了。”珍妮还是头次知道这家咖啡馆有包厢,“您不会是幕后老板吧!”
“你猜。”夏庞蒂埃夫人微微一笑,“夏庞蒂埃家的报社又叫秘密警察聚集地。”她低头似端详没有一点花纹的白茶杯,“要是连圣奥雷诺区的咖啡馆都成了我家的消息中心,自由派的第一敌人就不会在爱丽舍宫。”
对方的言行让她想到《继承之战》里的老罗根。珍妮庆幸当下还没托拉斯(垄断企业)的概念,以及对方还没强到左右国家的可怕地步:“我不是爱讨论政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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