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把这些食物放进空间后,火涯他们没事会在空间种起来。
启程后,项南开始只是给他和左逢雪做饭,由于做饭太香,高地主他们尝过味道,觉得很好吃后,就厚脸皮每次都过来跟项南蹭饭。项南无奈,只好把汪老爷他们的饭也一起做了。
只是每次汪锦和季清都闹别扭根本不吃项南做的饭,汪锦和季清看项南他们吃饭吃的津津有味,他们只能啃干粮,这让两人更加不快。
“项夫郎,今天是不是又要做槐花疙瘩、凉拌野菜、炒香椿鸡蛋?”
项南笑着点头道:“对。高地主要是觉得吃的太频繁,我们明天可以换别的吃。”
高地主连忙笑道:“没有没有,项夫郎做饭实在太好吃了。你做的这些饭菜我都没吃过,没想到这些野菜做出来饭这么美味。我天天吃都吃不腻。”
“那一会儿做熟了,高地主可要多吃一些。”
“那肯定,我会吃到饱的不能再饱。”
项南将蒸好的疙瘩倒入盆中,又在里面放入盐和辣椒油,用筷子搅拌一番,把用水罩过的野菜捞出来,放入辣椒油、大酱等调味品搅拌一番,又炒了一大盘香椿鸡蛋。
等饭做好,左逢雪会过来帮忙一起把饭菜端上桌。
吃饭的时候,汪老爷、季老爷、高地主他们边吃边赞不绝口,左逢雪也是吃的开心。
只有汪锦和季清啃着干粮看向几人,脸色明显不好。
“阿锦、阿清,过来也吃一些项夫郎做的饭菜呗。”
听到汪老爷招呼两人,两人说了句“不吃”,直接拿着干粮上马车吃。
在吃干粮的时候,两人也不忘瞅着外面吃饭吃的津津有味的项南几人。
“阿锦,你看项夫郎得意的,从和我们启程后,笑容都没有减少,还和左少爷时常亲密的拉着手,靠在一起,仿若无人一般。之前没看到也就罢了,现在看到了,更觉得糟心了。要不是我们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说不定现在站在左老爷身旁的人就是你我了。”
汪锦看向坐在项南旁边,吃着项南做的饭菜笑得开心的左逢雪一眼,垂眼道:“也不知道那项夫郎对咱们做了什么,咱们三人对于进入左府后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印象,如今项夫郎和左少爷已经成亲,我们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可是,阿锦,咱们不能就此作罢。不说别的,自从咱们从左府回来,家里给说亲都掉了档次,这事还不是因为咱们进入左家选夫郎闹的。左家在应县是远近闻名的地主家,选夫郎又声势浩大,咱们作为候选在左家居住,本是难得的有脸面的好事,可就因为败给那个又胖又丑又穷的项夫郎,让大家笑话,咱们到现在都没能有好的人家上门提亲。”
季清说到这里,汪锦紧捏着手中的饼,有些不甘心道:“你说的我都知道,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咱们能做什么?像阿爹一样围在左少爷身边推荐我,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样?”
季清见汪锦伤心,安抚汪锦道:“阿锦,汪叔也是想着若是你和左少爷成事,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再说左少爷那么英俊,谁不想嫁?只是那项夫郎不知道给左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左少爷眼里只有他。阿爹还吃项夫郎做的饭菜,吃的那么开心!想起来就来气!”
“我知阿爹的意思,只是我不想阿爹用这样的方式。咱们进入左府记忆全然没有不说,那项夫郎外貌不出色,还那么胖,听说住在山上,还那么穷,却懂得那么多,做很多咱们没见过的食物,感觉有些奇怪。”
“你也觉得奇怪吧,我也是。前段时间田夫郎突然给我来信说项夫郎有些异常,让我们和项夫郎去北川赈灾的话,多关注关注。”
“田夫郎也给我来了书信,说是项夫郎有些奇怪,不寻常,不像一般人,让我们多注意,说不定会发现什么。”
“也不知道田夫郎给咱们来信说这些做什么。不过,这几天跟项夫郎赶路,确实能感觉到项夫郎的与众不同,似乎什么都知道,即便是咱们阿爹不知道的事情,项夫郎都知道。还有咱们缺失的记忆,会不会跟项夫郎有关?”
“咱们多注意多看看再说吧。现在咱们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只能找机会了。”
两人啃着冷硬的干饼看向项南他们吃的津津有味,更觉生气。
项南感觉到汪锦和季清的视线,并没有在意,他知道两人在不远的马车中说话,具体说了什么,他没在意,也就没仔细听。他认真地吃着槐花疙瘩解馋。
现在这季节吃槐花疙瘩最好,凉拌野菜也特别爽口,香椿炒蛋他没有吃,但他知道味道也特别好。
吃槐花疙瘩的时候,他想到左逢雪在采槐花、寻野菜时,有附近的百姓看到询问,左逢雪也会热心地跟村民说槐花的做法以及能吃的野菜。
每次看到这样热心的左逢雪,他就觉得心里很暖。
末日时候残酷冰冷的现实让人性变得冷漠,那时候他多希望有人能够救他,可惜没有人救他。即便他救了一些人不求回报,那些人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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