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坐在座位上连动一动的心都没有了,我想了好多,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家公司,我应该怎么办?男朋友总是拿我的工作引以为豪,如果失去了,再找工作薪水肯定也少了一大半。”
“你竟然去了?”曲朗成分不解地问。
毛佳竟然点头了,曲朗的心轰隆一下沉了底,这哪还算什么骚扰,连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怎么谈到自我保护呢?
毛佳看出曲朗的诧异,解释说:“我想找他好好谈谈,让他放过我。”
是是非非
曲朗死死盯着毛佳问:“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毛佳有点后悔地说:“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那不停地骚扰我,我就一直躲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
曲朗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义正词严,好像是真理一样,他问:“你觉得去那样的地方,是谈正义的事吗?你完全可以不答应他,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里,在办公室或者像我们一样在咖啡厅、在饭店都行,但去宾馆,你觉得妥吗?”
毛佳又哭了,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样的女孩儿,为了留住这份工作可以出卖自己?我不是,真的不是,我是怕,我太怕他了,他没骚扰我的时候,我就怕他,他在我身后一过,我能惊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都是真话,有一次大夏天,他来到我的格子间里,让我去取一份什么文件,我真的吓得打了一个大的冷战,连他都惊了,问我是不是冷?那时候屋子里正开着空调,每个人都热的想跳到水里……”
曲朗理解又同情地看着她,终于理解某一些女孩儿了,她们就是无缘无故在怕,而且怕的要死,既然如此,伤害在所难免了。
“我听话地去了蓝天宾馆,去之前还给男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加班,昨天宾馆离我们公司不算太远,我还听话地开了一个大床房。”
毛佳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挺难受的,但她还是想讲出来,她现在陷入到了困境里,连死都尝试了,现在,她要试着怎么生。
“我开好了房,给他回了一条说:房间开好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他什么也没回,我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甚至地进宾馆的时候还把办公室里的手工剪子拿了一把放在包里。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门终于被敲响了,我给他开了门,那一刻用紧张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真的是心跳超速,连话都不会说了,本来我想跟他讲讲大道理,但他一进门,就不满意地说:你怎么没去洗洗?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盯着他说:我想好好跟你谈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我的男朋友了。
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双手抱着我的头说:快去洗洗,我时间不多,一会还要开一个重要的会。
我生气地往床边走去说:我是不会听你的。
他跟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我说:你要是不喜欢洗也行,要不咱们一起洗怎么样?
我当时真的是气疯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接,只表达自己的,我生气的要离开,他说:这样吧,你先去洗一洗,我们再聊,我想听听你到底要说什么好吧?说完他就把我推进了浴室。
我把卫生间的门上了锁,也没想真的洗澡,但他在屋子里开始打电话,声音还挺大的,大意是一会就要开会去了,有人在催他。
我放心地打开了花洒,快速地将自己冲了一下,接着我就不出去了,我想耽误一下时间,这样他最好走了,因为这个时候我真的后悔了,他根本不想听我说什么,只想自己做什么。
他开始敲门,我就不应他,他说如果我再不出来他就叫服务员了,是不是我在里面出问题了,我还是不出声,他真的打开了门,在走廊上喊起了服务员,我没办法,只好出来了。
他看到我出来了,就对赶过来的服务员说是误会了,以为我晕了呢,服务员用特别的眼光看了看我们,一脸的不屑走了。
出来后,他一下就把我抱了起来说:宝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说明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多好,神不知鬼不觉,你又没少根头发掉块肉,你是没接纳我,我是一个特别好的护花使者,你要是尝试我了,说不定离不开我的人是你。”
毛佳不说话了,曲朗看着她五味杂陈,有多少小女孩儿,就是这样失去了自我,男人的话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你什么也没失去,有可能还会获得不少,这就是洗脑神药,神不知鬼不觉,这话是说到小女孩儿们的心里去了。
曲朗也沉默了,他知道毛佳是经历了内心的挣扎才把这段讲出来的,但她的讲述恰恰让她从主动到了被动,甚至连骚扰都算不上了,他们算是心甘情愿的。
沉默了好久,曲朗说:“你接受了?”
毛佳点头。
毛佳过了好一会儿说:“曲大哥,我跟你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我真的没想跟他怎样,但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让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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