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早就慌了,说:“你进去的时候,把遗书放下吧,我直接走了。”
冯冶说:“你就听我的吧,那样更安全。”
江盼没有办法,只好又返了回去,她打开门,说自己的东西落下了,申宏江已然醉眼朦胧了,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刚才喊你好几声你都没说话。”
江盼凑到他跟前说:“别喝了,太多了,我要走了,你就算不送我,也在窗台前跟我打声招呼怎么样?今天是大年,我们都别再吵了,好好的,我只去几天,回来就把钱打给你。”
“好,好。”申宏江答应着。
江盼根本不放心,把他推到阳台前,并把窗户打开了,但她一直在后面,申宏江趴在窗户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江盼转身就离开了家,门口的冯冶就进来了。
江盼赶紧进了电梯,下到楼下的时候,她发现申宏江果然还站在上面,她大声喊了一句:“快回去吧,省得着凉。”
外面的爆竹声太大了,连江盼自己都听不清,但冯冶却好像还摆了一下手……
江盼的作案过程大抵如此,冯冶听了如坠深渊,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掩饰了,毫无章法的大叫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冯冶也交待了全部的作案过程,江盼不仅讲述了所有过程,还有大量的证据摆在冯冶的面前。
冯冶没少给江盼拍照,也让江盼生出心结,她觉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旦有什么事,自己也要拿出足够的证据来保全自己。
他们很多计划,虽然只有他们俩人,但江盼也用手机做了录音,后来冯冶越来越小心,江盼就买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插在盘起的头发里,冯冶本来想狡辩到底,但听了这些录音,他终于全盘崩溃。
其实,他早就在楼下准备好了绳子,从上面顺了下去,但无论是江盼还是申宏江谁也没在意,外面是有摄像头,但这么细小的东西,根本也看不清,而且冯冶顺的时候,是按照窗户的边缘顺下去的,稍不注意,这个细节就会遗漏。
江盼离开后,冯冶就跟进来了,申宏江还站在窗台前迷糊呢,冯冶将遗书放在酒杯旁边,迅速来到窗前,正好听到江盼喊了一句什么,申宏江嘴里嘟囔了一句,就倒在窗台下。
冯冶赶紧把人拉到门里,并把绳子从门的上面顺下来,然后就把冯冶的头穿了进去……
第十卷 我不是杀手
曲朗遇险
曲朗他们审讯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楚军想请几个人吃饭,曲朗说改天吧,太累了。
楚军说他有点娇气,还说自已曾经有过三天三夜没和眼的纪录,曲朗竖起大拇指,说自已真的扛不住了,主要是这几天看视频看的。
白小帆早就离开了,王锡明也让新婚妻子打电话叫了回去,楚军让小宁泡了两碗面,两人没到十分钟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楚军说别忘了明天的案件总结会,曲朗一直强调让楚军自已做,他不肯,说贪天之功可不是他的性格,再说了,他发现曲朗的囗才特别好,说案件像讲故事一样精彩。
曲朗和楚军出门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楚军说在警队睡一夜算了,曲朗不肯,说回工作室,明天一早不会耽误的。
楚军开着车子离开了,曲朗伸了伸手,雪花悄无声息的落下,曲朗感觉到了冬夜的清凉。
曲朗慢慢的开着车子,路灯下的雪花浓密起来,这雪是不会停了。
曲朗把车停在工作室的门口,刚把车门锁好,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家伙,曲朗当时还有神志,他先是觉得右侧脑袋先是一麻,接着整个脑袋有一种泰山压顶般的沉重,人立刻站不住了……
接着又是一家伙,曲朗直接倒了下去……
曲朗醒来的时候,己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一样的洁白。
白色的墙壁,随处行走的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曲朗感觉头还在隐隐作痛,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小姐走了过来,冲他微笑说:“你醒了,真好。”
曲朗用手捂着头说:“我这是在哪里?医院吗?”
护士点头说:“这里是icu病房,我去叫医生,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门外等候着你的消息。”
曲朗这才明白,自己竟然进了重症监护室,护士说的家人一定是夏一航和白晓帆。
医生过来了,认真检查了一下,问他有哪些不适,曲朗说头疼的厉害,医生点头,给他打了一针,问他能不能记起发生了什么。
曲朗感觉记忆没有一点问题,医生点头,说让人进来做一下笔录。
夏一航第一个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楚军。
还没等夏一航开口,曲朗问:“是谁送我来的医院?”
夏一航高兴的握着他的手说:“太好了,一点事也没有,吓死我了。”
曲朗点头示意了一下楚军,楚军也开心地说:“这下可就放心了!”
曲朗还是关心他是怎么过来的,夏一航说你都想起来了?曲朗说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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