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理由了,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是能轻易下这个决定的,一是他肯定要杀你,我是脱不了干系的,什么我们分手了,警察又不是傻瓜。
还有,就算你真的死了,我就能那么容易进入到他的家庭中吗?再说了,你还有那么大的儿子,有一天他对我玩腻了,再来杀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联手杀了他,没人相信我们会杀人,到时候,你把公司转让了,我要五百万,这样,我们以后的日子就无忧无虑了。”
说来说去又说到了钱上,唐然当然不能听她的,尤其杀人的事,自己更不能做了,无论田甜怎么说,就算把她说成未来的董事长,她也不可能就范。
田甜看这样的话不能打动她,就动用柔情说:“其实我们之间有很多惺惺相惜的地方,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好朋友呢,至少我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姐姐。”
唐然当然不能被她的糖衣炮弹所击中,就笑说:“我们从头到尾都是敌人,因为我们之间横着都爱的一个男人。
如果不是某些利益,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后别说这些,我们在一起,有什么说什么,不用绕弯子的,也不用打友情牌,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存在。”
唐然就摇着头要离开,田甜的脸不红不白的,唐然的一番话,她好像没听进去一样,或者说人家根本就不屑一听。
她反而劝她说:“说你一定要好好地想一想。”
唐然看不答应她自己也走不了,只好说回去考虑一下。
……
唐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家的,丈夫还没回来,她也无心做饭,看了一眼时间,就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说想出去吃。
丈夫满口答应,还说是自己的错,这都多久没与她一起出来吃饭了?还说都怪她做的饭太好吃了,自己变成了胖子不说,还天天想着回家吃饭。
唐然听了这样的话恶心的想吐,一想,这些年不就是靠这样的精神鸦片一起生存吗?他现在连杀她的心都有了,这样的话他说出来自然也就不用走心了。
唐然觉得自己找田甜还是找对了,要不然,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要是死了,孩子怎么办?年迈的父母怎么办?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不寒而栗。
唐然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对接下来怎么面对他都慌了神,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能让他察觉?田甜明明说金至诚已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
无论如何要调整自己的心态,至少,金至诚没想现在不要了她的命,在他的眼里,自己还有近半年的活期。
如果自己稍加不注意,完全有可能激怒他,让他改变计划。
唐然仔细地回忆了近一段时间两人的交往,他既然想杀她,必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唐然想到脑子疼,也想不到他有哪些细节是要对付自己的。
他和以往没有任何的不同,比如关心的话,打电话的频次……总之,要么就是丈夫隐藏的太好了,要么就是这些日子,自己吃的安眠药太多了,记性越来越差。
唐然回过神来想,以往,他们有时也会到外面吃些东西,金至诚虽然喜欢在家里吃,但有时也怕她做起来麻烦,他不止一次要请个保姆,都被唐然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无事可做,再连饭都不做,那可真不是一个好妻子了。
唐然如此在金至诚面前表白过,金至诚把她搂在怀里说,多好的保姆也做不出我老婆的菜,我就喜欢吃她做菜的味道。
原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直把当个好妻子当成奋斗的目标,因为老公的宠爱,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最贤良的妻子。
一切都活在自以为是里,到了有一天,她自己的命都要丢了,还……
她真的不敢想了,如果真的死在了丈夫的手里,自己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也算是在幸福中离开呢?
胡思乱想之既,老公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出门了,问她到没有,用不用自己过去接她一下。
她赶紧打起精神,说自己打个车过去,不想开车了,找车位太难。
以往出去的时候,唐然都要将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今天,她也想这样,但没有一丝的动力,就胡乱在脸上涂抹了些水,披上一件常穿的衣服,赶紧跑了出去。
恐怖如斯
到了时间,唐然提前十五分钟到,点了两个人都喜欢吃的菜,老公踩着点进来了。
还是一幅爱妻的模样,还是一幅欣喜的表情。
看了她的穿着,故意歪着脑袋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在乎我了?怎么出来也不乔装打扮了?如果不是在饭店,我还以为是在家里吃呢。”
唐然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服饰,实在太家居了,她脸一红说:“忙着跟朋友说话了,怕你等。”
都到了这样的时候,唐然居然还是不习惯把假话说得跟真话一样,她也觉得自己在细节处太粗心了,现在是关键时刻。
两人亲亲热热地吃了起来,唐然像是无意之间一样,说:“我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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