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娇当然不干,对我道:“这个不算,我已经知道你出题的套路了,重新来。”
我冷笑了声,出了第二道题:“一种东西,东方人的短,西方人的长,结婚后女的就可以用男的这东西,和尚有但是不用它,请问是什么?”
谢小娇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朝我怒道:“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三俗,你……你还能要点脸不,给女孩子出这样的题。”
我也怒了,朝她喊道:“我这是一道在正经不过的题了,是你想歪了,你怪我?你三俗,能不能别带上我?请尊重我出的题,这是一道正经题,一道纯洁的题,一道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题。”
谢小娇楞了楞,很认真的在思考,看热闹的鬼们有一个跳了起来道:“我知道了。”
我朝那鬼喊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谁要是敢多嘴,我保证然让它死的更惨,想要不遭罪,就把嘴给我闭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发怒,看热闹的鬼魂们不敢出声了,都退缩了,但是有好多鬼还在想是什么东西,有几个鬼期待的看着谢小娇,谢小娇想啊想啊想……想了特妈半天,怯怯的问我:“是胡子吗?”
我冷笑道:“你没见过长胡子的和尚吗?”
旁边的柿子嘴姐姐突然咋呼道:“我知道了,是头发,和尚没头发。”
我都没搭理柿子嘴姐姐,她这智商也就幼儿园中班水平,一百年她都猜不出来,谢小娇还在想,我问道:“猜不出来吧?用不用我告诉你。”
“不用,我一定能想出来。”谢小娇很倔强,拒绝了我告诉她答案。
我笑道:“那你倒是快点想啊。”
谢小娇想不出来,奈何桥上很多鬼魂都在替她着急,就连被她抓住的那个魇鬼都有些着急了,用一种细细的,尖酸刻薄的语气对她道:“真是个笨娘们,老子被你这么个笨娘们抓到,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魇鬼十分奇特,人的身躯,穿着灰色的长袍,但是看不清楚面目,很朦胧的那么个状态,仔细一看,说像谁都行,似乎像谁都可以,特别随便的一个鬼东西。
连魇鬼都替谢小娇着急了,可见这娘们的智商一直不在线,哥们也不着急,等着她给答案,等啊等的,等了会,那魇鬼身上嗤嗤开始冒烟,谢小娇急了,对我道:“是不是男人的小鸡鸡?”
她说出口了,她说出口了,她终于说出口了,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们,果然认为答案是这个,可哥们都告诉了她这是一个纯洁的问题,一个正经的问题,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问题,她还是说出口了,在她说出口的一瞬间,整个奈何桥上鸦雀无声,全都被她给镇住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她道:“谢小娇你太三俗了,你太流氓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渍渍,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呢?叹为观止啊,告诉你吧,这个答案是姓,姓名的姓,女人结婚之后可以冠上丈夫的姓,和尚出家了,有法号,就不用俗家的姓名了,这么纯洁的问题愣是被你给玷污了……”
谢小娇一瞬间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臊的,这时候那个魇鬼猛地一跳,喊了声:“蠢女人,老子受不了你了,我走了。”
身上的铁链刷的裂开了,朝着桥那边一飘,谢小娇惊呼了声,拔腿就追,哥们看着她的背影,挥挥手道:“慢走,不送了啊,欢迎你变聪明了再来。”
远处传来谢小娇愤怒的喊声:“小鱼,你给我等着……”
缺了一味
谢小娇老让我等着,可是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在等个啥,看着她狼狈的去追魇鬼,哥们面带微笑,迎风而立,绝逼是这奈河桥头最美丽的风景,潇洒而又沉稳,不得不说,气质这一块,我是拿捏的死死的。
可惜的是没有人捧哏,只有快喝喊了两声少爷威武,其它的鬼却没有一个捧场的,快喝喊的挺尴尬,喊了两声也不喊了,我也没当回事,朝着快喝挥了挥手,示意继续让过桥的鬼喝汤,奈何桥上的鬼魂又开始了排队喝汤,我也往摊子后的椅子走,还没等走到椅子旁边,柿子嘴姐姐突然喊道:“你是谁?”
夹在两鬼中间,一道淡红色的气体刚要蒙混过去,被柿子嘴姐姐给认出来了,我却看的清楚,那红色的影子正是魇鬼,我去,这家伙给谢小娇来了个声东击西啊,谢小娇那傻娘们都追了出去,魇鬼本体还在奈何桥这。
要不是柿子嘴姐姐喊这一声,哥们都得被他蒙过去,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天蓬尺举起来就砸,魇鬼十分怪异,不敢跟我硬拼,朝着柿子嘴姐姐一跳,柿子嘴姐姐躲避不及,一道暗红色的气体钻进了柿子嘴姐姐的嘴里……
这么说是不是很怪异?可现实就是如此,柿子嘴姐姐就是一张嘴,不钻进嘴里还能钻进那里?暗红色的气体一钻进柿子嘴姐姐的嘴里,柿子嘴姐姐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朝着奈何桥那边排队的鬼忽悠一下子飘了过去。
我急忙去拦,却见柿子嘴姐姐蜻蜓点水一样的在排队的孤魂脑袋上落下,跳起,落下跳起……速度十分快,跟马里奥踩蘑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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