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深喘了一声膝盖猛地合拢,剧烈的快感从被扇打的中心朝外扩散弥漫,他光裸的膝盖并在一起上下搓动着,似是在安慰被粗暴对待的小嫩逼,又似是在搓逼享受那个带来层层快感的巴掌,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轻微的泣声搔人心痒。
“想自己揉?作为君主,可以那么骚么,从小我就是那么教你的?”檀木佛珠绕了手腕一圈,禁欲克制的珠串挡不住手臂的肌肉起伏,男人的骨节锋起,手掌宽大,抓宋南卿的大腿像是在抓玩具一样,随意捏在手里朝一旁拉开。
他的力道有些大了,大阴唇朝一侧微微咧开,内里的深粉黏膜露出一点,沾染着淫水珠勾人心魂。
“克己复礼为仁,下一句是什么?”香艳的肉体就横陈在眼前,沈衡看着他的眼睛问。
宋南卿慌乱移开了眼神,条件反射般回答:“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下半句即将脱口而出,寝殿安静了几秒,小皇帝突然反应过来他在内涵自己,漂亮的眼睛瞪着他说:“为仁是要由己不由人,但先生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也不是君子。”
沈衡轻笑,微微低头凑近了他的腿心,坦然道:“我从未自诩君子,但陛下须得是仁君。”
温热粗糙的手指分开两瓣阴唇,把内里宛如牡丹花一般的部位暴露了出来。
沾了淫水的小阴唇微微颤抖,上方汇聚处可以看见米粒大小的一颗小肉蒂,内陷在包皮里仅仅看得到顶端形状。
“昨夜看那书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粗糙的指腹顺着逼缝上下抚摸,小阴唇被揉皱了像是绽开的花瓣,每当手指摸到阴蒂处时,宋南卿都会爽的一激灵。
他攥住被子摇头,这会子又乖觉了,断断续续说:“嗯没有…好舒服…嗯哼不敢…”
微凸的指缝按住阴蒂缓慢打圈揉弄,小小的蒂体怯怯缩在包皮里,只能被触碰到顶部,少年朱唇微张深深吸气又吐出,惬意的性快感如温水在全身流淌而过,每一个细胞都在快感的河里荡漾。
揉晃的频率加快了些许,湿滑的淫液不断涌出,被揉的唧唧作响。
沈衡观察着他的状态,手底下的阴蒂慢慢膨胀外凸,逐渐变硬了一些,少年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哼叫,发情小猫一样的媚人。
“陛下可不像那么乖的小孩,撒谎?”沈衡加大了按下去的频率,抖动手腕震着发情的小阴蒂,瞬间爆发的快感让少年受不住直挺腰。
“呜啊我很乖……呜呜怕先生教训、咿好爽——!”
宋南卿急促喘着气,受不住般搓动着小腿,身下铺的锦缎已经被他弄湿了一小块,一根手指就把他玩的浑身颤抖快要升天了。
甜腻的喘息和哼叫就在耳边,沈衡看着他沉溺情欲的样子,两指掐住蒂尖往上提拉,说:“乖的话,奖励陛下一次。”
他还没松手,只是捏着肉尖轻轻拽起,就听到了少年崩溃的尖叫。
纤细又莹白的两条腿剧烈扑腾着在床上踢动,宋南卿只觉得一阵闪电劈入了天灵盖,剧烈的刺激快感从身下爆发炸开,整个人往上猛地一弹。
粉红的小逼紧紧收缩成一团,像是痉挛一般有规律地弹动,少年失声良久,完全僵住感受那个人生会是这样直言不讳的类型,宋南卿想起了沈衡所说的,此人自幼丧母被县官不公平断案,抄书为生艰难科考的背景,佛珠轻碰发出了质朴的脆响。
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考卷上,似是未曾察觉尊贵的天子就站在自己旁边。
礼服华美,穿起来也沉重,宋南卿走起来裙摆晃动,正红的纱袍蹁跹摇晃,慢慢移动到了贾士楷旁边。
一旁的右相贾良在朝皇帝使眼色,毕竟是正式场合,他没权利制止皇帝的行动,几次眼色都没递出去,贾良轻咳一声,抬手捋了捋胡子。
站在殿内门两侧的禁军笔直挺立,一动不动保卫着皇帝的安全,各位大臣的一举一动都被尽收眼底。
当朝内阁独揽大权,一左一右两个丞相分庭抗礼,贾良作为当今皇上的亲舅舅,和沈衡是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外人看来就是,他们都想挟天子揽更多的权势。
贾良年近六十的年纪,簪缨世家出身,现仍任礼部事,因为早年做过国子监祭酒,门生分布很广,朝廷里有很多人都曾是他的门生。
宋南卿走近了一瞧,发现这个叫贾士楷的会元,眉眼间有些熟悉之处。
他慢慢停止了脚步,静静看着贾士楷作答。骈文写的华丽对仗,多是些歌功颂德之词,但又巧妙献策,整篇下来赏心悦目。
可能是他离得有些近了,贾士楷的余光看见了摇晃摆动的红色裙摆,神情恍惚片刻,忽然看见了那张艳丽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
白皙如雪仿佛能够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如春日柔光下的海棠,细细的腰身被玉带一束简直只手可握,正红色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宛如一枝绽放的、多汁的花。
那双眼睛,犹如一汪春水般眼波流转,他做梦一般听见了美人对他说:
“朕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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