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没想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居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不得的是我,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委托金,你不愿深思,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的时候,你绝不见他。在慕容肃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对慕容肃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与自己的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由于慕容肃太过持久,你便做得晚了些。收拾得匆忙,你没擦干净他手上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果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该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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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通明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把你细小的手腕用腰带绕了几圈,绑在床边的石柱上。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在今天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时,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要跑,却被他压在床上,让你低头看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慕容肃在你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惑人心智。身下也一刻不停,在你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
“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哼,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他生气地往前用力一捅,肉棒直直顶到宫口,进入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他认真思索道:
“可是明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斩杀了啊……”
“你派人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发誓都不做数……幸好,你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唔,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粗暴地肏着你,动作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们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淫液,将它涂抹在你乱甩的奶子上,让你挺立的小奶尖如同沾露的红梅。
他低头吃奶,你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反而挺着腰把奶子进一步送入他的口中,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软绵绵地摇摆着。
“别……别进去……慕容肃,你敢进去我就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上百次的抽送,他将宫口撬开一条小缝,最深处要被侵犯的认知让你本能地感到惧怕。他却将你按向自己,再用蛮力往前一顶,将你的子宫彻底干开。
你不停哭叫着,辱骂着他,他不语,埋头肏进更深处。鸡巴全根抽出,剩肉冠在穴口,再全根插入,一直深入到子宫。大开大合间,似乎连囊袋都要一同进入那个温暖紧致之地。
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不肯罢休。
觉察到石床将你的后背弄的不舒服,他大发慈悲解开你的手,把你抱起来在密室里继续走动着干,悬空的危机感使你不得不抱紧他。
他却把你轻轻往上一抛,再放手让你直直下坠,肉棒短暂离开小穴后再乘着你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闯进来,濒死般的快感让你不断怀疑你今天就要被他肏死。
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浓稠的白精全部射入你的宫苞里时,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你已经昏死过去。
他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让鸡巴堵在宫口,享受着花心承受雨露后的一嗦一嗦,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带你离开了密室。
“求你了……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深度仅到你腰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托着你的臀部,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狂插猛干。
高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在他的腰间露出一条细白的腿,彰显着你的存在。
“不想做了?不是你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啊?说话!”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把你激得直颤。
“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呜哇哇哇。”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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