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大腿拉得更开,几乎是到了弯折的程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是你的衣服彻底被撕成布条的声音。
他挺着浅紫色的鸡巴又进入一个更新的深度,由于倒刺的缘故,他容易挺进却难以拔出,无数肉刺扎在你甬道的褶皱上,把他的鸡巴锁在你的穴心里。
干涩的花穴很快流出淫液,密切地吮吸着他。你弓着腰承欢,被他顶得不停往后退,最终被他顶到了身后的床栏上。
“嫌弃我是魔族人么?那现在你正在被魔族人彻底弄脏呢……被奸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三年前你的小穴就想要我肏了吧?”
“说!是不是!”
他捏着你穴口上的花珠逼你开口,好像能寻到一点你三年前确实爱过他的痕迹对他而言都甘之如饴。
你对他有过愧疚吗?有过的吧,那个总是在玉简对面默默等候着你的少年,被你毫无征兆地断绝关系。
“……是……”
承认你想要拥有过他,或许会让你的愧疚减轻一点吗?
他抱紧了你,怀着隐秘的狼狈的喜悦,用湿热的嘴唇将你的肌肤一寸寸吸吮又吐出。
你的身体是多么小多么软,他控制不住施虐的欲望,流着黏腻前液的阴茎捣进了你的最深处,肉刺在敏感的宫苞软肉上胡乱扎着。
“不行……太大了……”
初次承欢便被肏进子宫的激烈使你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他一次接一次的粗暴顶弄让你的头不断地撞在床栏上,你被撞得头晕眼花,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彰显着你们的性事多么激烈,脆弱的废柴女修哪里受得住无量魔尊的索取,无数次晕厥过去,又无数次被插着醒来。
失而复得的他好像一个干渴至极的旅人,而你就是那杯唯一的清水。
他怀着对你的恨意成为魔尊,屠戮仙界,却在真正得到你时只敢用性事来惩罚你。
到底谁才是那个胆小鬼呢?
“乖,把玉简吃下去。”
他含笑着,把你从前丢掉的玉简碎片和玉佩都挖了出来,修补过后让你用小穴一件件吞吃下去。
就连你们大婚,你登位为魔后的那日,凤冠霞帔下你却不着寸缕,小腹里还满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你们曾经用来做定情信物的玉佩堵着。
你行走间水声潺潺,他笑着搂紧你的腰让你站稳,用密语传音道。
很想要我了吗,今晚就肏死你。
你早已被他的索求无度弄得反应迟钝,在魔使的簇拥下先行回到寝殿,等待你的,就是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娇?”
厌螭如毒蛇般噬吻你的口腔,掠夺你的气息,唇齿交缠间,你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
“呃呃,别顶那么深……小心孩子……”
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你小腹高耸,魔医说这次很有可能是双生子。母爱的本能让你就算再难受,也忍着酸痛用手不断推拒着他紧实的腹肌,妄图阻止他的侵入。
“我们的孩子,才不会那么脆弱,身为魔胎,更应该无坚不摧,若是他们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该死。”
厌螭只在乎你一个人,旁物从来都不会牵动他的思绪,哪怕是你们的孩子,在他看来也只是绑住你的筹码。
魔族强悍的生育能力让你短短几年便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他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分毫。
或许是被你抛弃过的缘故,患得患失的恐慌一直笼罩着他,他还是害怕有一天你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
你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也不得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说话,甚至是有一日你多看了某个男魔使一眼,他便将那个魔使杀了,把你永久幽禁在寝殿。
此后他对你一切的饮食起居都亲力亲为,也禁止了你的孩子来看你,让你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哈……不要在这里……”
他把你从塌上一路肏到庭院,混着精纯魔气的白浊一波又一波激射在你的体内。
现下,他又一时兴起,让你跪趴在庭院的秋千上,他再放下秋千绳,你的花穴就重重地落在他的大肉棒上。
他挺着布满倒刺的鸡巴站在秋千下落的最低点,让你的花穴随着秋千摇下的惯性主动吞吃他的鸡巴。由于水液润滑得足够多,他每次都能尽根捅入。
残暴的贯穿感让你以为你的胃都被他捅穿了,手再也无力护着肚子,只能尽力扶着秋千绳避免自己掉下去。
他鸡巴上微弯的倒刺饶是你容纳过再多次也还是会感到恐惧,随着秋千的摆动,他的鸡巴艰难地抽出你的小穴,穴口的红嫩软肉都被倒刺拉扯出来,似是对他的不舍挽留。
被撑出一个洞的花穴便暴露在空气中吐着白精,被风吹得蠕动收缩,泛起细密的痒意,你开始期待秋千落下后他的填满。
当你从上而下落在他的鸡巴上时,他微弯的阳具就正好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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