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伤疤,是噩梦,是哪怕过了十年,宋意也不愿再回忆起的人生。
“我说会保护你一辈子,那就绝不会食言。”柏泽捉起他的手与其十指相扣,骨节分明的指尖一点点紧扣beta的指缝,宋意的无名指上有一圈能摸出来的印记,那是他们的婚戒,以前宋意每天都带着连睡觉都舍不得摘下,可最近这段日子,柏泽却很少看到他戴在手上了。
他莫名心慌,不自觉嵌入宋意的掌心中,语气有些卑微,“我怕你再出事,宋宋……”
alpha的语调颤抖,宋意其实心里是气得,可一听到他的声音却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一向说一不二的男人只要稍微低个头,宋意都无计可施。
盖住北泽宽厚的大手,他轻声说,“我没怪你。”
“我只是……想独自去面对一些事。”
可是独自的后果确实有些惨烈,郁淮坦白他认识那个经理,从进公司到现在,宋意一次都没应酬过是因为alpha在后面提点过经理,让他什么都不要管,平时就在公司坐班即可。可前几天不知道出了什么纰漏,那个经理居然把毫无经验的宋意带去酒局,还让他差点被那个陈总得逞。
这些经理和宋意不说,柏泽并不知道,他只当是宋意在公司被人欺负了,知道自己一直给他撑腰很生气,所以才会无故辞职。
别看宋意表面性格好软乎乎的,可也是个窝里横,面对认识的人能把恃宠而骄这个词发挥个彻底。
柏泽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却做不到放手。有些东西在手心握久了,哪怕融化也不愿意让他就这么在眼底消失。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宋意突然觉得解释很累,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嘶哑着声音,“算了,待在家也挺好的。”
虽然确实很无聊,但不用去应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宋意并不反感这种懒散随意的生活方式。
他怎么说其实就代表消气了,柏泽松了口气,蹭了蹭他的后颈,“我以为你生气了。”
alpha很少有这种形似撒娇的行为,宋意一时愣神,避无可避想到某个死皮赖脸的人,对方也很喜欢这样,蹭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说肉麻的话。
宋意指尖发颤,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种在丈夫眼皮子底下想起其他alpha的背德感刺激得,还是单纯被柏泽蹭来蹭去的动作勾起了兴趣,纤细腰身下绵延的臀肉微微颤抖,他侧头,埋在被子里的手指乱抓了几下,却在刚动就被人发现捏在手里。
柏泽眼眸沉了下去,手直接往他身下摸去,beta秀气的阴茎半硬着,他用指腹轻轻擦过铃口,一些清液溅出,宋意闷哼一声,从耳垂到脖子红了一片。
“想要了?”他在宋意耳边吹了口气。
宋意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就这么敏感,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难堪地点头,小幅度翻了个身,用滚烫的脸颊蹭alpha的下巴,声音细细颤抖,“想要……”
柏泽摸了把他发大水的下面,指尖在翕张的穴口打圈按压,宋意眼眶湿润,不明所以哼了几声,“痒……”
他欲求不满,哼哼唧唧拿小屁股蹭柏泽的胯下,“老公……想要。”
柏泽惊奇他今天这么奔放,哭笑不得地捏了下他的鼻子“今天好主动。”
alpha撑在他身边两侧,动作迅速地剥开两人的睡衣,指尖使劲扯住内裤的两边往臀缝带,布料严严实实卡在宋意的后穴上,类似于丁字裤的造型,柏泽直起身不轻不重往高耸的臀肉上拍了一掌。
雪白的臀肉摇晃,宋意并起腿,两只手刚想挣扎就被他反手按在身下。
“呜呜呜……”他眼睛哭红了,脚趾蜷缩在一起,轻声呜咽,“疼……”
柏泽俯下身,将自身的重量压到beta身上,闻言笑着咬了下他精致小巧的耳垂,戏谑地又揉了把宋意的屁股,软绵绵的,手指就像陷进了一团不会散的棉花中。
被咬的地方湿漉漉的,宋意洇湿的眼睫颤了几下,脑海中莫名出现柏泽耳垂上那道来历不明的痕迹,他一惊,在男人手指探进后穴时慌忙地翻过身,双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那种角度,那种地方,那种痕迹,总不能是柏泽自己咬的吧。
宋意额头滴汗,可是他最近并没有咬过男人的耳朵,那这道痕迹是从哪来得呢?
“?”beta突然从情欲中抽身,柏泽蹙眉,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眼,“怎么了?”
宋意声音沙哑,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来隔绝柏泽的审视,他说,“我,我不舒服,今晚不想做。”
说完就连忙将头偏到一边,咬着唇回避他的眼神。
“……”
柏泽目光中带着审视,意味不明地抹去他鼻尖沁出的汗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宋意哀求地看着他,“我累了,明晚再做可以吗?”
男人没说话,宋意眼前身影一晃,柏泽已经直起身,下身的性器硬邦邦立在空中,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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