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
顾敬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成这种姿势是为了什么,他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屈辱让他的心轻轻的抽痛,但是除了忍耐,他什么都做不了。
肛钩探入的并不是很长,不过半指而已,顶端被打磨的十分圆润的顶端勾着穴口里面一点的肠肉,微微发疼,又带着些许的痒意。
即使并不舒服,但顾敬之依然因为这种触碰而发出了一串极速的喘息。
但是他的下体有两口穴,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口更加饥渴的花穴。
自从早上温世敏在他的花穴内倒入了一些药剂之后,他的花穴就变得更加饥渴,此时菊穴内好歹有东西戳弄,但他的花穴内依然空空荡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快要将他逼疯。
顾敬之的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一股股从穴口流出,会阴处湿润一片,饥渴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串痛苦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原本钩在菊穴内的肛钩忽然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的头发被拉扯着继续向后,他的头几乎仰到了极限,与此同时肛钩也朝会阴中间移了移,抵在他的花穴口。
温世敏将肛钩的头部在顾敬之的穴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顾敬之几乎快要被磨穴磨失去理智了,就连内心的羞耻和尊严都顾不上,他急切的想要肛钩插入自己的花穴,但不管他如何收缩穴口,那硬物却总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已经快要急哭了,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后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淡淡说道:“敬奴,想要就把腰往后再弯一弯,你这样挺着,就算强塞进去肛钩也会让你很难受······”
顾敬之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在欲火焚身之际他的意志逐渐碎裂,忍着心中的羞耻,他咬着牙主动朝后弯了弯腰。
“对,就是这样······”
萧容景的声音逐渐低沉,眸中欲色弥漫。
他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指引着自己的小奴隶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再弯一点,敬之,你可以的······”
顾敬之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后,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下体依然被皇帝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小腹和胸膛却朝前挺起,划出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乳粒上挂着的金环颤颤的晃动着,纤长的脖颈折成了直角,面部变成了完全仰视的姿势,只能看着上面的闪闪烛光。
连视力都被掌控着,他就这样毫不设防的跪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露出柔软的胸乳和脆弱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人手中。
“敬奴不愧是御物,总归还是最听陛下的话。”温世敏顺势将肛钩一拉,手中的铁器破开了那个张阖的小口,稳稳的钩在其中。
“唔······”
仰着头的小奴隶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肛钩,身下穴口极速的张阖,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
麓远书院声名在外的风流才子,大燕官场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从出生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现在被人踩着性器跪在地上,身体被麻绳和肛钩拘束的动弹不得,身下黏湿的小穴含着那个侵犯自己的铁器张阖个不停,如同青楼里被调教好的淫奴一般在快感中沉沦。
就算是顾敬之的家仆过来,恐怕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顾家的大公子。
而这样被拘束被掌控的顾敬之对于他身边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是一味强力的春药。
萧容景看的心中欲火丛生,几乎想要立刻将这人按在胯下肆意欺辱。
温世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了一口气,捏起那个小小的银环,在灯下炙烤片刻,之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了顾敬之的鼻中隔。
强烈的痛意从鼻子里面传来,因为距离头部太近,顾敬之甚至感觉自己整个头都在剧痛着。
他的身体在被穿环的瞬间绷紧了,真的像是变成了一张弓一般,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声呼喊,只有眸中的眼泪大颗的落下。
漂亮的凤眸被眼泪浸润,痴痴看着头顶的烛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痛楚和欲色交织,动人心魄。
被束缚到极致的身体就连蜷缩都做不到,就这么仰着头熬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顾敬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喉中发出了一声凄惨而颤抖呜咽。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颊,眸中的欲望已经浓重到快要溢出来。
“敬奴很乖,好了,没事了······”萧容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温世敏递过来的那根细细的银链。
链子不长,细如发丝,另一端拴在顾敬之的鼻环上。
小小的鼻环比指环还要小一些,虽然是畜环,但是细细的非常精致,坠在鼻子下面闪着点点银光,丝毫不会影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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