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便是。”祈光将两根绳结扔了过去,令陈渊褪去亵裤,再将绳结系在两只脚踝,分别绑至左右榻边实木上。
陈渊拿起绳结时手抖得厉害,他不敢想祈光接下来的动作,自尊也令他不能完成祈光的命令。这般耻辱,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走了之后呢,必会再激起祈光的怒火。陈渊只安慰自己今日并非来结仇,或许……或许今日种种都是他酿成的恶果,他必须承担。
虽是动作慢些,但陈渊好歹听话了。这张软塌并不宽敞,一个大男人作出打开双腿的动作后便在榻上显得有些拘束。陈渊系上第二个绳结后更觉姿势诡异,身后又无东西可靠,他摇摇晃晃,只得双手撑住。
祈光满意极了,她将那巨型阳具放至一旁,手中抓了根大小正常些,可形状却像一串丸子长在一起。箱子里的物什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药物都有小几十瓶,祈光挑了件名为“情烧”的脂膏,给“丸子”涂了厚厚一层。
“殿下,不要。”陈渊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眼底含泪,发出声如蚊蚋的拒绝声。他发丝乱了,祈光乐意看他从一丝不苟的拘谨模样变成这样,索性一手解去他的发冠,青丝散落,衬得眉目添了几分柔和。真是个美人。
这具身体已经不会排斥她的亲近,可这般逼迫着的还是头一遭。陈渊的性器生得干净,祈光还没做什么呢,那东西就已硬了起来。祈光腹诽陈渊在府中时总被她三天两头按倒做一次,这已断了多少日的荤,自然是想的。
他的后穴并不适应“丸子”这样的大小,祈光试了几回都未挤进去一颗,那药物随着穴肉张合吸收进去了少许,陈渊已能感受到后穴瘙痒,他惊恐得想往后躲,那两根他亲手系上的绳结却箍得他动弹不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祈光逐渐掌握了巧劲,再一使力,一下子入了三颗。
“啊!”陈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立马咬住唇,生生扼住声音。祈光转动这玩意,那三颗大珠子原不是死的,在柔滑的穴内立马活动起来,将脂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的同时,又将穴肉揉搓了个遍。若只是这器具还好,陈渊尚能忍受片刻,那药物一旦发作,穴内立马湿得要淌出水来,一点点微小的颤动都令他难受得要抓破绒毯。
他还是在强撑,祈光看出来了。她大力拔出一节,还未等陈渊喘口气,便又塞了两节进去,如此反复,陈渊的穴口已挤出白沫,滋滋水声也越来越响。祈光冷眼瞧他眉头越皱越紧,唇都咬白了,依稀能听到掩不住的哼声。但她就要让他大声叫出来,祈光玩腻了“丸子”,毫不留情地将它往外一扯,这般刺激逼得陈渊终于忍受不住,喊出半个音,便被祈光用那巨物插入。
“不,不……殿下,臣求您……”陈渊泄了,几滴阳精落到祈光裙摆,但更多地射到了他自己身上。祈光并未想放过他,新玩具才入了不到一半,陈渊的穴已被撑得没了褶皱。陈渊身上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他太紧了,祈光想要整根没入还有些难度,她便又剜了一指“情烧”,抹在陈渊疲软的性器上。
“殿下……殿下……”陈渊想要推开她,可身体没了支点,往后一仰,巨物恰好又没入了半指,已经很深了,“呜……殿下,不行了……”
“抱住你的腿。”祈光发出指令,待她将脂膏抹得均匀服帖,那处已又硬到发红了。陈渊迷迷蒙蒙的,无处可借力,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紧腿根,将后穴又张开了些。
该是适应了,祈光动起来,她准备效仿刚才玩“丸子”的手法,深入浅出,无奈这巨物实是过粗,稍进一些就引得陈渊呜呜哀叫。祈光初始还颇有耐心,逐渐就粗暴起来,可胳膊都已酸痛,她将陈渊向后一推,将那阳具抵在了自己小腹,竟是要凭借自身气力将它顶进去了。
陈渊被肏得失了魂,但这姿势着实可怕,他上身已抵到榻边,后穴抬得太高。他似是有预感,胡乱地叫着殿下,那巨根已如祈光的意,狠狠贯穿了陈渊。
“呜……啊啊啊——”这回泄了竟不止一次,陈渊浑身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模样。真是比妓馆里的淫娃还不如了,祈光心里刺痛,是她将陈渊造作成这样。
怀着复杂的恨意,祈光一手握着巨根底部将它固定在小腹,一边动着。巨根上带着水渍和血色,在陈渊的穴里捣得滋滋作响。陈渊不得不在欲海里沉浮,早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叫得嗓音都嘶哑,他在药物与情欲的折磨下已全身心地沉沦在这一场爱欲中。
祈光觉得没有哪一次的床事能这样酣畅淋漓,她也热起来,腰肢更为卖力,甚至有闲情逸致问道:“陈渊,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陈渊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明白,祈光知道他最敏感的那点,就次次往那处攻击,他泄了不知多少回。眼瞧着陈渊的性器只能吐出些清液来,祈光明白再作弄下去这人可能就坏了,她用力地一顶,将巨根底部一按,牛乳登时射了出去。
陈渊被肏哭了,那液体填得他的穴又暖又涨,祈光将巨根一拔,在绳索的固定下饶是陈渊夹紧腿根也是徒劳,牛乳还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院里的积雪大多都化了,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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