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戾地将阳具塞到我嘴里。北括的吻技显然也很青涩,我悄悄地睁眼,浓密的睫毛轻刷我脸上,北括闭着眼一脸享受。
一棵树下的阴影下藏着个黑色身影,像是幽灵一般,冷冷地盯着我们两个。
我心里一紧,连忙将包裹住的舌头退开,北括不满地啧一声,睁开眼时手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脸。
“怎么了,不舒服?”
北括后很快闪过一闪而过的亮光,我躲进北括怀里,祈求自己没被拍到。
“有人在那里。”
方才一直按着脑勺的手放在肩膀上,顶级alpha无论是身体还是手掌都很大,连我在他怀里都显得有些娇小。
肩膀上的力度加大,北括低着头,嗅着发间的味道:“没关系,他们不敢怎么样。”
北括家族庞大,即使是在不缺富二代的学校里,也有一席之地。所以北括任性惯了,不在意这些东西。
而且在这个学校里,不乏富二代玩弄家境不好的学生,只要不是太过分,学校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玩玩而已,又不是不给钱,于是看起来你情我愿的交易在底下蔓延开,。
就像我,北括身边的人知道,现在我是北括的玩物。虽然他们会在暗处推测北括多久会把我丢弃,但是明面上会给他面子,不找我茬。
我知道,但是看着久久不离去的身影,莫名地发慌。
宽大的手掌向下调拨,勾起内裤,摩挲软趴趴的阳具,北括偏偏这个时候手很巧,不过两下,我的阳具就变得笔挺。
我推推他:“回去再做。”
“就在这里。”他反手握住我推搡的手。
虽然我极不情愿,每次和他滚床单的时候都不配合,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顶级alpha对普通alpha的压制力。
北括喜欢掠夺我身体的占有权,肆意地吮吸光洁的肌肤。像一只饥渴的犬类,只会用野蛮粗鲁的方式标记属于自己的痕迹,尖锐牙齿碰到昨天留下的痕迹时,我忍不住嗯哼一声。
“好娇气。”
我本来是被他架在树上的,但是树皮粗糙,很快就好像有几根看不见的细丝钻到皮肤里,很快娇红一片。
北括脱下上衣,随手丢到草坪上,将迷糊的我压在衣服上。
虽然有衣服阻碍,但是草尖细嫩,背后扎的痒痒疼。
他勾起我脚腕,明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我想到小时候家里养的田园犬,明明已经吃饱了,但还是经常撒娇获取家里人同情给骨头吃。
北括舔舔唇,舔去我不小心咬到留下的血迹,殷红的嘴唇很快变得水润。
“朝朝,我们玩点别的。”
我抱着大腿,向北括敞开大门。
我是一个alpha,发情时应该找个相匹配的oga,而不是在另一个alpha身下担任被胁迫的角色。
真实的情况却是,由于这几天我频繁的遭受性事,后穴已经回自动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液保护身体。
尽管树林很浓密,丝丝缕缕的日光钻进狭窄的缝隙,照到我脸上,我阖眸,任由北括在我身体上撕咬。
叮咚——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还未等我从脱下的裤子里掏出,北括一把把裤子全部脱下,拿出手机,一只手长按手机关机键,铃声很快没有。
“被我操的时候专心点。”
我还没寻思到打电话的是谁,北括就按着我的头亲吻起来,一如他平时的作风一样,霸道而蛮横。
我不会接吻,他也不会,只会搅动口腔混乱的津液,悉数吞下,舌尖的碰撞给予他莫名的兴奋。
“朝朝,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我糊弄他。
他们圈子就喜欢玩这种把戏,
我偏着头,受刺激滴落的眼泪浑浊了视线,日光和树林的阴影交汇,色彩像是打翻的调料,画面模糊又清澈,北括狠狠一顶,我尖叫一声,珍珠般大的泪水滚落下来。
这次我看清了,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一直盯着我们。
看着好眼熟。
北括性器很大,连撞很多次之后,好似终于想起来什么,扭动着粗长寻找。
戳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我浑身一震。
“啊不,哈——”
我讨厌自己,讨厌在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人的身下替代oga的位置。
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像我这种平凡的alpha,强行进入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就会到的如此处境。
我知道的,我明白,上辈子我苦苦忍耐,这辈子无数次想和父母接受转学,看到他们期望的眼神,我都说不出口。
所以我要承担后果。
我明白的。
树后的身影离开了。
“喂,喂?”
我接通电话。
对面没有声音。
是谁打错电话了吗?我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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