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坐在他身后,距离近了,鼻尖传来淡淡地清冽的信息素。温季转身塞给我一个头罩,我捣鼓半天,也不知道这高级玩意咋带,他好像轻笑一声,压着灯光两只手帮我扶正系带子。
显然是大了的,戴着往下滑了些。
“抱歉。这是我头的尺寸,之前没想过带人坐这辆车。”
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双手抱住他的腰,头贴在宽实的后背。
硬邦邦的是肌肉吗?
怪不得人家穿衣显瘦,原来是脱衣有肉。
结实稳定的心脏跳动声,胡乱搜刮刺耳的风声。穿过街上满目的霓虹灯,一路安全驾驶到偏僻郊外。
温季回过头看我的时候忍俊不禁。
“摆脱,这可是文明社会,我好歹是个教授,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再说,不提会被抓,带着你在街上飙车太危险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粗粝的指尖还有香水后调的松木味,然后顺便把我头发抓乱。
“朝朝,看过流星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在的地方四周旷野,除了偶尔的青蛙声,根本没有人烟的痕迹。
夜幕降临,泛着绿光的萤火虫飘忽游离,杂乱的草根深处,不知名的昆虫窸窣。
温季摘下金丝眼睛,桃花眼笑吟吟地盯着我,像是勾引人的妖精。
“你不看流星吗?”
男人的背后茫茫夜色白光闪过,神奇的弧线转瞬即逝,璀璨的星空乍放的光芒相聚,碎星在寂夜放逐起舞。
“我的流星在这。”
他说。
笑起来的那一刹那,像是流火的繁星。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暴力争夺往往会达到反之的效果,适当的散发alpha魅力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的眼睛很好看,桃花眼含春,像是璀璨的星辰。勾嘴笑时贵气又优雅,逼人的锐利俊美,偏偏眼神斑驳欲望具有攻击性,似条毒蛇静静看着势在必得的猎物,胸口故意打乱的黑金领带杏玉倒错颓唐之美。
他很明白自己的优势。
所以细数全部利用。
流星划过的轨迹之下,成熟的alpha释放信息素求爱。
我觉得我是病了。
身体才会在alpha的勾引下分泌出淫水。
后穴湿润了,我觉得羞耻,夹紧臀部可是被操开的身体早就控制不住,裤子后面湿了一片。
我低头想遮住发红的脸,毕竟我还没有不要脸到在公共场合发情。
温季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到脸上。
痒痒的。
我突然头脑一热,推开他,结果脚一滑,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
两只手求生本能地撑在地上,鼻尖撞到了温季的鼻子,我生疼的嘶了一声。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大概是我表情太难看了,温季哈哈大笑起来,头靠在青色的草地,额前的发丝凌乱肆意。
“你比流星还耀眼啊,朝朝。”
我这才看到,流星闪过的背景,委屈不自知的男孩红着眼眶,眼睛雾气蒙蒙,一副被欺负坏了的表情。
“心情好点了吗?”
男人的手温暖有力量,撸毛的时候让人莫名的安定下来,想要靠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
他轻笑一声。
指尖慢慢柔顺我的头发。
“你瘦了好多。记得好好吃饭。”
我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别逞强,你是小朋友,扛不住可以哭。”
温季拿着手帕擦拭眼泪,滚大的眼泪砸到他脸上,他也不嫌弃。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狼狈。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这些天我感觉不到我在活着。我好像行尸走肉般,幽灵一样在人间游荡。
内心虚空,没有任何热情和活力,很多时间不自觉的走神发呆,即使有人和我讲话我也很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好像是病了。
不仅身体,还有心理。
梦里狰狞的梦境是父母反复出现的尸体,幽幽的咒骂,重来一世自己什么都没守护住。
那自己从新来过的意义何在。
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只有死亡才能结束掉我没用的生命。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抑郁的患者,遭受了巨大打击之后变得很容易满足,经常笑的很开心。可是看似乐观开心的他在一个月后就自杀了,因为他没有任何对生活的希望。你知道吗,朝朝,就和今天我见到你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的朋友告诉我,这种情况叫无执。”
“患有无执情况的病人自杀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朝朝,我爱你。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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