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吗?”
话轻飘飘,字里带刺,“两年前的高三百日誓师大会,你忘了?”
彩烟冷焰火冲天而上,温郁金被无数审视、嘲笑、鄙视的目光扫射,烟雾在天空上炸开,他瘫坐在红色的地毯上,仿佛也四分五裂。
他模糊的视线移到甘遂攥得发皱的发言稿上,再往上,再往上,甘遂歪头看着他,寒冰一样的眼睛,盯得他背脊发凉,他害怕又内疚,伸出的手指被甘遂捏成团的发言稿砸在手上,他想叫甘遂的话哽住,和此刻一样。
“你让我成了全校的笑柄。”
甘遂捏住想要从他怀里抽离的温郁金的脖颈,指尖的寒意窜进温郁金骨头里,他不敢动,想要靠近,又想逃跑,甘遂啊了一声,对温郁金刚刚的话嗤之以鼻,“你的爱不脏吗温郁金?你只配做我的地下情人,做我的床伴,你还想要光明正大?你算什么东西啊。”
温郁金宁愿自己两只耳朵都聋了,不要听见这些话。可是原本就是他做错了,他对甘遂的爱原本就上不得台面,他以后不会再说了。
“我没想要公开。”温郁金像做错事的小狗,不敢看主人,只是不停去蹭甘遂的脸颊,“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就把我丢掉,我绝不会纠缠你,也绝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境地,什么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
甘遂盯着贴在他身上的人的红润唇瓣,裸露的粉色胸膛,风吹动花枝,在光里摇曳生姿,跟人一样美。缠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什么,主动献上红唇,递上胸膛,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妈妈会用盛宴招待你,我只有身体,希望你喜欢。”
如阶梯一般的花架上的花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雪白的身体。
温郁金躺在上面,白皙的胸脯被甘遂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唇瓣被甘遂含在唇中反复吮吸,甘遂捏着手里的柔软的肉,舔掉温郁金唇边的津液,说:“变软了。”
“吃药了。”
温郁金看着甘遂近在咫尺的俊脸,忍不住吞咽口水,“怕硌到你。”
甘遂微微挑眉,亲吻从温郁金唇上往下,直到含住那往他嘴里送的乳头,他发狠咬了一口,温郁金痛得直哼,甘遂舔着那有些奶香味的乳粒,说:“再这样下去,会变成真的怪物的。”
“嗯?”
温郁金没有听清,拄着花架想要站起来,甘遂拍了拍他的屁股,温郁金翻了身,跪趴在花架上,把手指塞进屁股缝中,自己做起了扩张。
甘遂像以往一样,先去品尝那颗娇嫩欲滴的红痣,口中的红痣在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中,似乎真的分泌出了蜜液,令甘遂口舌生津,越吃越上瘾。
花架承受不住这冲劲,轰地一声散架,摔碎了好几盆温郁金。甘遂眼疾手快,伸手捞住温郁金,温郁金蜷在他怀里,咯咯笑了起来:“把饭桌都吃倒了。”
他眼角亮晶晶的,甘遂看得愣神,反应过来温郁金在取笑他,他作势就要松手,温郁金立刻跟八爪章鱼似的,死死缠在甘遂身上,撒娇道,“我不想跟花一样被摔,我怕疼,抱紧我好不好?”
甘遂抱着他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把人放下,不用他动手,温郁金已经贴了上来,脱下他的裤子,舔弄他半勃的阴茎。
“站起来了。”
温郁金把脸贴在甘遂滚烫的阴茎上,蹭了一脸的液体,这才舔掉唇边的液体,攀着甘遂,把人带倒。
“把我衣服弄脏,就把你关起来。”
甘遂抓着温郁金的腿,破开软嫩的肉,一插到底,撑在温郁金身侧,有规律地挺动了起来。
“不要被关起来……”
温郁金把腿张得更开,伸手攥着自己的性器,怕射精弄脏甘遂。
甘遂说:“你继续吃药就会变成怪物,怪物就是要被关起来,不然会被抓起来杀死。”
温郁金被顶得直往上移,他紧紧抓着床单,看着同样注视着他的人,问:“你怕我死吗?可以把我关在有阳光的房间吗?你会来看我吗?只要你来看我,我愿意变成怪物。”
紧致的肉吸得甘遂忍不住轻哼,他操得越发用力,往那块似乎是长了小口的软肉猛操,温郁金又要抓床单又要捂着他的性器,急得满脸潮红,掉下几滴火上浇油的泪。
“操。”
甘遂俯下身,压得更低,粗长的阴茎把温郁金的小腹顶了起来,温郁金的眼泪流得更快了,是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一般,甘遂叼着温郁金脖颈上的肉,回答他:“可以。”
得了特赦令,温郁金松开了手,伸手抱住甘遂,紧紧地,恨不能变成甘遂的血肉,融在一起。
那就变成怪物吧。
温郁金在高潮中堕落地想,变成只为甘遂而生的怪物吧。
千千万万的人,他想见的,也只有甘遂一个。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温郁金从情欲中催醒,他身体一僵,抱紧甘遂不让他动,甘遂缓缓抽动,水乳交融的声音在温郁金耳朵里无限扩大,他吓得夹得更紧了些。
可这并没有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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