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呢。
袭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连谈患安都受伤了。
不忌惮谈家,又公然挑衅他,会是谁呢?
议事厅内。
秋苑杰道,“老大,有消息了,我们查到袭击的那伙人了。”
距离郁止消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终于找到那股势力了。
“说。”
“是郁祈,他带着收拢的旧部要除掉郁止。”
贺珵眼神微闪,没想到会是郁祈。
郁止是郁家最小的儿子,而郁祈排行第四,与他年龄相仿。
在郁家的那几年里,在他遭受刁难之时,几乎都是郁祈救下的他。
若摈弃身份,他们都是普通人的话,郁祈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郁祈现在藏在哪里?”
“洄山,说不定郁止是被他们抓走了。”他不敢说郁止可能死了,怕老大动怒。
若说之前老大还对郁止的生死摇摆不定,那经此一事,老大绝不想再杀郁止。
“我亲自去找。”
秋苑杰一惊,想要阻拦,又住了口,劝不住的事还是不要上赶着讨人嫌,“那我跟您一起。”
贺珵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留下,身体不方便就少折腾。”
五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秋苑杰红着脸将肚子藏了藏,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要生孩子的事。
更何况他还拖老大后腿了。
……该死的谈患安,最好永远别回来,不然他见一次就打一次。
洄山离军火区不算近,又靠近三不管地区,十分混乱,郁祈藏在这里也能够理解。
洄山称之为山,其实并不是山,而是赌场和妓馆结合的特殊场所,供各色人物享乐的地方。
贺珵换了装束,从门口侍者的手里接过面具,戴着走了进去,要了一间房。
赌场在一楼,妓馆在二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房间,于是前台侍者便以为贺珵是来嫖妓的。
贺珵路过赌场,直奔二楼去,秋苑杰跟他说过,郁祈就躲在妓馆里。
他先进了房间,警惕地探查一番,确定勉强安全后才思索要如何引出郁祈。
“咚咚。”
几声敲门声响起,贺珵握紧枪闪进门后,却没再听到什么声音。
正要离开,却见门缝里夹了张卡片。
卡片很粗糙,字体又大又显眼,还附着漂亮少年的裸体图:强推!狂野小野猫,专业安全,每天24h全年无休,今晚是你专属的猫咪,电话xxx。
贺珵,“……”长得还没郁止十分之一好看,丑拒。
他将卡片无情地丢进垃圾桶,然后发现新的卡片从下面的门缝塞进来了。
这次换了个花样:过激,道具,调教,字母,束缚捆绑,洗脑,凌辱,电流,年下do,玩法多多,纯情小狼狗,包您满意。
……没完了是吧。
贺珵黑着脸拉开门,然后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这样的距离实在难以忍受,贺珵正要揍人,却被一个手刃击在了脖颈,昏了过去。
“唔,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另一个男人斜靠在墙边,看他将昏迷的贺珵抱在怀里亲亲啃啃,语气不屑,“一个侍奴也值得你做这下作的行径,郁止,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郁止抱起贺珵,一脚踢开门,把话撂下,“郁祈,你少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自导自演,做的有多恶心。”
郁祈吐出烟雾,眉眼掩在雾气之下看不真切,“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怎么想,是信你还是信我。”
郁止抱紧了怀里的人,冷笑道,“看不见我要做什么吗?还不滚?”
郁祈捻灭烟头,深深看了眼贺珵,转身离去。
昏迷的贺珵任人摆布,郁止更是手下不留情,先无情地将人扒光,然后捆在床上,接着下床,捞出来一个小箱子。
准确来说,是个玩具箱,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在其中,郁止从小的拿起,挑弄着夹上那小小的红豆。
又拿起一串暖玉珠子,在手里盘了盘,思索片刻,决定先用它玩玩。
贺珵此刻双腿大张,某人的头埋在他身下,一手撸着前面软着的性器,另只手伸出中指探开穴口,软红舌尖和手指一起开发密地,直到那里变得又滑又软,他才满意地舔舔唇角,将手腕上的珠子喂进去一颗。
被唤醒的穴是贪婪的,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第一颗珠子,不断收缩吸吮,似乎是要证明给郁止看,它还可以多吞几颗,一整串也没关系。
这正中郁止下怀,他手指微微用力拨开穴口,将珠子往里送,直到那艳红的小穴吞完完整串珠子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再玩点什么呢?
郁止翻了翻,找到一个大约拇指和食指围成圈差不多大小的圆环,挑着眉给贺珵半勃的性器套上,那马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似乎是在控诉他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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