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用手遮住两腿之间的细细软软的屌。
“不小?”贺云洲勾起床边的小黄鸭内裤,仔细打量着软兜处的尺寸,挑起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里不小?人长得小,鸡巴蛋子也小。一根鸡巴两个蛋加起来还没人家一根b毛长,你去大街上看看现在还有谁在穿这种老掉牙的款式。”
“噢。”闻言,时亭缓缓垂下头,揪着衣角盯着地板陷入沉思,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关乎人类存亡的关键问题。
贺云洲一挑眉,见人一改往常地低着头闷声不吭,又死性不改地把脸凑过去,歪着头贱兮兮地问:“呦,我们亭亭怎么了?又偷偷背着人淌猫尿了?”
七岁那年时亭强吻贺云洲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云洲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稍有不顺就动辄打骂,明里暗里还时不时给人使绊子,非得把人弄哭才收手。
上初二的时候做得过火了些,把人骗着锁在了杂物室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时亭哭得满脸是泪,蜷成小小的一团木木地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又犯起了犟,谁哄都死命扒着门不肯出来。
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才动了动眼珠,眨巴着眼睛痴痴朝他看过来。小狗一样。
时亭谁的话也不肯听,只听他的。
最后他被逼得没了办法,又是亲又是哄,亭亭亭亭地叫,叫得他自己都嫌恶心,才勉强把人哄着抱了出来,为此还挨了他妈徐女士好一顿骂。
从此时亭就多了个称呼,只不过这个称呼多半是出于他的恶趣味。
“没、没有。”垂在眼前的碎发轻轻曳动,像不知名的海藻。时亭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露出半边光滑白皙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可是b毛没有那么长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神经。”贺云洲被他的话噎得猝不及防,撇了面子,脸色霎时由晴转阴,报复性的狠狠掐了把时亭的鸡巴。
“疼。”
时亭深知贺云洲的恶劣手段,被揉痛了也不敢说,嘴里咕哝着却不敢再往后退,心里暗暗给他记了一笔,并发誓以后要努力攒钱去做丰鸡手术,拥有全世界最长最粗的鸡巴。
他要建造一栋阴茎大楼,在上面挂满大红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他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属于时亭的阴茎大楼,让贺云洲脸上添光。
“疼就忍着。”贺云洲就乐意看他这幅吃了亏还不敢吱声的可怜模样,本来只是想逗弄几下,揉了两把倒越揉越起劲。
他一手抚弄着时亭两颗瑟瑟发抖的鸡巴蛋子,一手撸着鸡巴,看着平时那张阴郁沉闷的脸逐渐涌上难耐情潮,只觉得自己裤裆里也烧起了把火。
另一头的时亭也硬的难受。
原本软趴趴的小鸡巴被包裹在温热掌心,握在手心揉啊揉,捏啊捏,终于抑制不住地胀大了两圈。
他从没做过手活,只觉得整根鸡巴都烫烫的,马眼不时溢出透明水渍,膀胱发紧,连逼口也随着动作翕动不止,又酸又麻,好像下一秒就要尿出什么东西。
在他眼前不断抽动的手背青筋盘虬,修长白皙的指尖蔓开薄粉,像是在他眼中不断跳动的粉色爱心。
扑通,扑通。
时亭愣愣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盯着贺云洲线条流畅的轮廓,盯着贺云洲漂亮的眉眼,盯着贺云洲高挺笔直的鼻梁,盯着贺云洲两瓣粉色的薄唇,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鸡巴因为贺云洲而硬,他的小逼因为贺云洲而湿,他全身上下仿佛都早已刻下了贺云洲的名字。
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粉红色,血管里流动的液体变成了粉红色,突突的跳,连贺云洲也变成了他眼里巨大的粉红的人形爱心,和贺家的房顶一样高,和他心心念念的阴茎大楼一样高。
粉红色的爱情魔水从心脏的一端流到了另一端,从中诞生的爱神阿芙狄罗忒缓缓升起,轻轻叩响他紧闭的心扉。
啊,爱情。
这是爱情。
十六岁的时亭还没来得及弄清课本上深奥的数学公式,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头栽进了名为爱情的漩涡。
他圆圆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脖子上多出了一个卡得死死的项圈,萝卜丁似的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看向贺云洲的眼神热切的更像看到了块肉骨头,就差没张口叫唤。
汪汪,汪汪。
“脸怎么这么红?给你撸个鸡巴还能撸烧起来?”贺云洲撸得正投入,余光瞥见时亭脸上泛着的古怪红潮却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了老毛病,刚想抽回手,手心却碰到了两瓣肉乎乎的东西。
“这什么?”贺云洲心觉不对,抬手一看,掌心赫然多了滩黏黏糊糊的水渍。不像精液,倒像是水,可是凑近了闻却闻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尿?
尿肯定不是从那儿出来的。
贺云洲挑了挑眉,脑子一抽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琢磨着滋味。咸咸甜甜的,不像尿,也不像精液,更不像是水。
难不成是从屁眼里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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