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又或是冰面之下的平静。
时亭弄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不开心。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笨,或许从来都不懂贺云洲的脸色,但他依然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他跟在贺云洲的身后上了楼,走进房间,然后被拽着发根狠狠甩在了床上。内裤被扯了下来,一根冰凉的硅胶硬物直直顶开了紧窒逼口。
贺云洲将他翻了过去,他看不见贺云洲的脸色,箍在脖子上的手却越掐越紧。
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得很深,小腹又酸又涨,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不时浮现的黑斑和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溢出来的却只是无穷无尽的哭叫。
湿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内脏好像都搅合成了一团,血淋淋地黏在一起,在时亭的身体里溃烂发酵,变得和时亭的人生一样恶心。
贺云洲将东西抽出来,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小块,玩具前端还沾着血,都是他的。
时亭脸上有很多眼泪,凉凉的,眼睛也亮亮的。他没有擦,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贺云洲看。
贺云洲脸上的讥讽要流下来,看着却好像比他更难过,问:“你看什么?”
时亭摇了摇头,目光越过贺云洲落向了桌上散乱的照片和资料,照片里是一截裙边。卡片被揉成一团,又被人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用力展平。
他忽然觉得贺云洲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觉得人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只是多了一副漂亮的皮囊,皮囊将他们困在里面,披上皮囊人人都可以成为人,可终其一生也无法改变天性。
时亭把自己困在了贺云洲的心里,贺云洲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心里。
“没关系,可以插进来。”
时亭伸手勾住了贺云洲的脖子,他凑上去想亲一亲贺云洲的眼皮,鼻梁,嘴唇,用毛茸茸的尾巴拂去他眼底的阴影,但贺云洲却下意识偏过头。
他并不气馁,笨拙地抱起自己的腿根,将湿漉漉的肉唇分向两侧,拾起沾着血的假阴茎往里推去,眼里氤氲着潮气,却固执地讨好。
贺云洲垂下眼,顿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轻得像是错觉。
“…笨狗。”
那天过后贺云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偶尔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听着贺太太絮絮叨叨地念。
夜里贺家的大门开了又合,有人走进来,有人走出去。
搁在贺云洲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摞了起来,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看完了又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颜色和c城的天气一样变了又变,白色,红色,绿色。
贺云洲心情好的时候,时亭被允许坐在他腿上晒太阳。只是这种时光通常都很短暂,时亭会像只树袋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贺云洲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眼。
同样,贺云洲心情不好的时候,时亭下面的肉逼就要遭殃。贺云洲在性事上向来恶劣,总想方设法弄些新花样折腾他。
有时候会往他逼里塞上两个跳蛋,让他穿着纸尿裤去上学。学校里人来人往难免磕碰,有回他被绊了一跤被郝壮接了个正着,结果晚上就挨了贺云洲一顿打,被掐着脖子抽肿了两瓣阴唇,脖子紫了一圈,下面肿得一圈,在家躺了整整两天。
贺云洲揪着他的耳朵,眸里怒气昭然,明明气得恨不得把他抽死,脸上却带着笑,问他是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让人拿了一盒东西过来,打开一看,是几管针剂。
“这什么?”贺云洲问。
“下面孝敬的好东西,紧俏货。”胡荣卖了个关子,盯着时亭的胸前眯起眼,语气耐人寻味,“这东西——补啊!”
贺云洲不置可否,吃完饭就把喝得醉醺醺的傻瓜时亭拎了回来。
东西收是收了,可转手就扔到了不知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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