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俩前两天才做了那么疯的一晚。
换平时顾言屿绝对拉过被子蒙头继续睡,但今天他突然就起床了,还觉得饿了。
在嵇安的潜移默化中,他开始有吃早餐的习惯了。
顾言屿洗漱完,去了厨房学着嵇安给自己温了杯牛奶,又随便拿了吐司吃。
他坐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觉自己做的永远没有嵇安温的好喝,不大甜,又咬了一口面包,口感一般。
因为嵇安给他温过的牛奶会加适当的蜂蜜,吐司也都是有烘烤过的。
虽然自己做的难吃,但顾言屿还是没浪费,把它吃完了。
然后吃完早餐,他又回到大厅坐,直接坐在地板上,自己打开智慧屏玩游戏,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期间还靠着沙发睡了一会儿。
醒来屋子还是就他一个人,顾言屿把手里的游戏机一扔,烦躁的呐喊了一声:“老婆怎么还不回来啊?”
接着顾言屿就听到指纹解锁的门声,他立马就起身跑了过去。
门刚开,嵇安就被顾言屿扑了个满怀,他单手搂着顾言屿,另一只手把门关上。
顾言屿还抱着他不撒手呢,嵇安也就没放开他,搂着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给你个惊喜啊!”
顾言屿说完,就醒悟过来好像不大对,应该是嵇安一看到自己就激动的扑过来啊,怎么自己就抱上去了呢?
他刚要推开嵇安,却发现嵇安收紧了手,整个人埋在自己的肩上,声音带笑着说:“原来啊,真的很惊喜!”
顾言屿听到这话才觉得心满意足,觉得这一天也没白等。
松开之后,嵇安随手脱了厚外套挂落地衣架上,旁边的顾言屿问道:“你去哪了?”
“回了趟家。”
“家?”
对于嵇安的个人情况,顾言屿知道的好像也就只有之前,想养他想睡他时调查到的一些资料而已。
从资料上看,他应该从小就过得很辛苦。
顾言屿不由得放柔的声调,问道:“你家在哪?”
嵇安边换鞋边说:“就是南郊外的筒子楼,以前我就住在那。”
简子楼,那从以前就一直被称作贫民窟的。
“我本来想去祭拜我妈的,回去发现相框坏了,就送去修补了。”
顾言屿听着嵇安的话,又想起他们刚遇见的时候,嵇安一天要打好几份工。
还要被自己这样的无赖骚扰。
他自己从小就不缺吃不缺穿,名车名表随便买,其实很难共情到嵇安的日子过得有多难,可还是会替他难过,心疼他。
嵇安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他笑得很纯粹,伸过去牵住他的手,说:“我现在很好,就好了。”
“对,现在有我疼你!”
顾言屿说完,就直起腰板甚至还偷偷垫了一下脚,使劲把嵇安摁到了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头亲了一下。
嵇安一开始还挺感动的,只是被他摁得难受,只得躬着腰,这姿势别说有多别扭了。
但顾言屿就特别享受这种,所谓的“攻”性的举动。
最后嵇安实在忍无可忍,说道:“顾言屿,放不放,再不放我就再把你扛起来了!”
顾言屿一被激就也杠上了,他使了劲的圈紧着他,故作凶狠的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嵇安轻蔑一哼,直接就把顾言屿公主抱了起来,走到大厅还转起圈圈,说:“就抱你了!”
本来就是闹着玩,顾言屿环手挂在他脖子上,也笑得很开心。
只是转到了一会儿,顾言屿开始头眼昏花了,他连忙制止嵇安的幼稚行为,说:“不是、嵇安晕啊!头晕啊!”
最后两人跌在沙发上,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嵇安半压在顾言屿身上,他在看着他笑,接着他的笑渐渐消散,依旧在看着顾言屿。
嵇安忍不住温柔的凑了过去,闭上眼去寻着他的唇角,吻着他。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性意味的吻,既浅尝辄止,又珍而重之。
他不大想听顾言屿的话
年后,施雅带着小卷毛回去了,是顾言屿去送机。
小孩快到登机的时候,哇哇大哭死抱着他哥不撒手,施雅尴尬在站在一旁,这场面她多少有点生疏,手杵在那,也不好把直接哭闹的小孩抱过来。
顾言屿不明白这小孩怎么哭起来没完没了的,还中英混杂的嚷嚷:“nonono,不要不要!”
嗓门又大,吵得他耳朵疼。
“小斯,小卷毛?”
顾言屿把过年又胖了几斤的小孩抱怀里颠颠,哄道:“没关系,等你在国外玩够了再回来好不好?”
小卷毛根本不听,扭头就埋在他肩上,顾言屿毫不掩饰的嫌弃害怕他的眼泪鼻涕会糊到自己的身上,脖子抻着老开了。
顾言屿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随便说了一句:“别哭了啊,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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