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果然被他找到了,他打开烟盒子抽出根烟来时,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嵇安就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自嘲似的笑了笑,低声喃喃道:“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摇下了车窗,就这么靠在车窗边,也不知道在看哪,目光涣散,缓缓的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烟雾。
在连抽了三四根后,嵇安才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他在地下车库里干坐了一个多小时。
他摁开了手机,里面是自己刚到公寓时给顾言屿发的一条信息,让他先睡,不要等自己。
顾言屿回复:“这样啊,那行吧宝贝。”
嵇安又抽了一根,在车里多坐了一会儿,一直等到两点多,觉得顾言屿已经睡熟了才上楼。
他不敢让顾言屿发现自己的不堪。
当嵇安拖着疲惫而沉重的躯体打开门时,是敞亮而熙和的灯光,而顾言屿就坐大厅里,那腿架在小茶几上。
他瘫在沙发上打游戏,一听到动静就放下手机起了身。
看他过来的嵇安明明很想靠近,可自卑作祟,让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在嵇安眼里,顾言屿那么好!
顾言屿察觉到他的异样,本能的感觉到他的紧绷与不安,嵇安像是处于一种应激状态。
他还闻到了很重的烟味,他记得他不抽烟的。
顾言屿顺势就凑过去,贴着他的脖子故意使劲的闻,然后假装生气:“怎么回事?嵇安?”
“这个点回来还浑身烟味?!在外面有野男人?!”
嵇安静静看了他好久,终于笑了出声了,他说:“我没有。”
顾言屿也笑了,又闻了两下,醒悟般的说:“嗯?这是我经常抽的那款烟的味道,怎么你偷我烟了?”
“这次说对了!”
嵇安也早就知道了,偷烟这事顾言屿是知道的。
怎么能不知道,他俩那么亲近。
嵇安说完,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将面前的顾言屿搂了过来,深埋在他的脖颈间,拼命汲取着让他心安的味道。
属于顾言屿的味道。
顾言屿轻轻的拍着他,等到嵇安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他才尝试着问了一句:“宝贝儿,这是怎么啦?”
顾言屿知道嵇安在摇头,之后他听到他说:“顾言屿,你让我抱一抱就好了!”
顾言屿也没再说什么了,就这么抱着他,跟哄小孩似的一直轻轻拍着他的背。
嵇安蹭了蹭他的肩窝,闷声的问:“顾言屿,怎么还不睡?”
“没老婆暖床,我睡不着!”
顾言屿听到嵇安在笑,把人揽得更紧了,闲聊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嵇安回道:“看你抽太多,就拿走了。”
“哦,偷我烟还怪我是吧?”
嵇安想了一下,直起了身子看着顾言屿,说:“你是不想我抽吗?你不想我抽的话,你就别抽那么多了。”
顾言屿琢磨了一下,这次他明白了嵇安的意思了。
这是在变相管他。
顾言屿也不拆穿,他伸手捏着嵇安的下巴,偏头过去亲他,亲够本才肯松开。
他看着唇瓣异常柔软湿润的嵇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牙尖,说:“行,谁让你是我老婆,对吧。”
顾言屿不是怀疑嵇安的能力
隔天顾言屿一进公司的办公室,就直接问李秘书:“嵇安的父亲找到了吗?”
昨天嵇安虽然没说什么,但嵇天详这人昨天又刚好出现,这让顾言屿不得不联想到嵇安异常低落的状态与他有关。
嵇安很明显对自己以前的事避而不谈,而顾言屿又不能提,他总不能说宝贝儿我刚一见面就将你查了个底朝天吧?
这让嵇安怎么想他……
李秘书昨天加班加点的找人查,情况也摸得差不多了,他说:“顾总,嵇天详联系过几家专门勒索敲诈艺人的黑心媒体。”
嵇安出道前,万屿公司就找人打点过这些媒体,让他们小心点挣钱,小心点说话,更别凭空捏造些有的没的。
说到底,就是这新人是万屿公司要捧的人,万屿公司背后是顾氏,谁都得给几分薄面。
“继续说。”
“说要勒索嵇安,那嵇天详说他是大明星了,肯定丢不起这个人!”
顾言屿脸色沉得可怕,冷声道:“他也知道有他这样的爸丢人是吧?”
李秘书还是第一见顾总脸色难看得想杀人,他平铺直叙的讲明情况:“他从昨天下午出现在公司门口后,被不知道是哪一路人,冒充是媒体联系他说肯帮他联系到嵇安。”
“然后呢”
“然后嵇天详就被人捆到宅子里,再后来,嵇安也出现在了现场,并报警叫来了警/察和他的律师,之后嵇天详就被警/方带走了。”
顾言屿很快就听到了重点细节,问道:“嵇天详被什么人捆走了?”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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