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开着视频,手机放枕头旁边,面朝着屏幕,听着彼此的呼吸入睡。
其实他也只是学着网上的浪漫套路随口一说,没想到嵇安挺认真的回应道:“好!”
顾言屿纳闷了一下,觉得嵇安虽然年纪不大,但应该也没那么幼稚啊,而且看得见摸不着的不是更馋了吗?
不过最后他也没扫嵇安的兴,把手机架在旁边,侧着身子继续陪着他聊。
顾言屿和他说了会正经事,也和他说了不少骚话,反正聊到很晚,晚到他那眼皮撑不住了,开始半耷拉着闭上睡着了。
见他睡着,嵇安下意识的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细细的端详着顾言屿的眉眼。
没一会儿,顾言屿就翻身躺平了,看得嵇安无声地笑了起来。
最后嵇安把手机贴到怀里一下,假装抱了抱顾言屿。
嗯,好像就算这样,自己也觉得很满足。
——
隔天在公司,顾言屿正在看剧本,李秘书敲门进来,同他说:“顾总,褚氏的褚董,想邀你今晚要是有空的话,去赴个酒局。”
顾言屿闻言抬起头,那反应有些懵懵的,说:“褚氏,褚董?褚远昌?”
李秘书如实回道:“是的,顾总,是他的秘书联系到我的。”
顾言屿沉吟了片刻,心想,这褚氏是垄断行业,和万屿公司也不搭边啊,怎么突然联系我?
他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李秘书说:“没有,只是问你晚上有没有空?”
既然两家公司不搭边,也就是说,可能是私事,私事的话……
那就是和褚晏有关了。
顾言屿拧着眉,有种不大好的直觉,他和李秘书说道:“行,你回复他说有空,然后确定下来的时间和地点再告诉我。”
“好的,顾总。”
李秘书应声,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顾言屿再看剧本,就有点看不下了,在心里琢磨着想,如果是有关于褚晏工作上的事最好,如果不是,只关于褚晏个人的话,那就是褚家的私事啊, 不应该关起门自家料理吗?
顾言屿有点担心,晚上的饭局,会牵扯到盛京一……
没一会儿,李秘书进来回话了,饭局在晚上八点,定在了西苑楼。
那是京北一家很老字号的中式酒楼。
“好,我知道了。”
顾言屿又想了想,和李秘书说:“待会你去我经常去的那家玉器店 ,拿我之前存放在那的玉石,我晚上拿去当手礼。”
“好的,顾总。”
顾氏和褚氏两家在爷爷辈那稍微有点关系,虽然父辈那一代没什么交集,但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顾言屿是要叫褚远昌一声叔的。
他惯会为人处世,见长辈,自然是要送礼的。
晚上,去赴酒局时,顾言屿也没开车,坐的是公司的商务车,李秘书也随着他一起。
顾言屿觉得这酒局不好应付,他身后得随个人撑撑场面,有点底气。
到了西苑楼,刚一下车,迎面就是两扇大敞古朴的雕花檀木门,一看就很气派讲究。
李秘书同招待的侍应生说了楼层厢号,侍应生就领人进了电梯往楼上走。
接着出了电梯,侍应生在前边引着路,这走廊的氛围营造得古香古色,走着倒是安逸舒心。
侍应生在前边走,顾言屿远远的就看见正对面的走廊尽头,有一间挺敞阔的厢房,门关着,外边站着位身着正装的男士。
走到跟前,那男人朝着顾言屿稍稍躬身:“顾总。”
顾言屿点了点头,接过身后李秘书提着的礼盒,然后那男人替他开了门,又关上了。
李秘书工作多年,也是个懂规矩的,他转身站到厢门的另一边去了。
同性恋不犯法,你要管也管不着!
进了厢厅,圆桌主位旁边的男人听到动静就转过了身,眉眼舒展。
褚远昌年过半百,两鬓稍微有点霜白,可身恣依旧挺拔硬朗,举止间都是处之泰然的气质。
正当顾言屿考虑该叫“褚叔叔”还是“褚董”时,褚远昌先开口了,他说:“言屿,来了啊,先坐吧。”
俨然一副亲和的长辈态度,顾言屿便顺着他的意思,也热切地走上前去叫了一声褚叔叔,并礼盒打开呈了上去,笑道:“这是小辈的一点心意,您笑纳。”
“你倒是有心了。”
褚远昌往里看了一眼,那丝绸里子中间放着块碗口大小的玉石,色泽纯正温润,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这礼物确实送到他的心坎里了,他笑逐颜开的点了点头,夸赏道:“你这玉,挑得不错啊。”
顾言屿知道褚氏重名声重脸面,那礼物就得往有格调上的挑。
“褚叔叔喜欢,那这玉就值了。”
褚远昌听着这话很受用,连带着看顾言屿,都多带了几丝欣赏,心说这年轻人长得太好,是一副花心肠长相,看着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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