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一不疑有他,还温和的宽慰他说:“嗯,没关系,你有事先忙。”
“我安排了人,现在已经在x接机口等着了,是位青年华裔,他会送你到我住的地方。”
“嗯,好。”
盛京一抬头看了一眼指示标牌,然后往x接机口走去,他问褚晏:“你说的典礼是在什么时候?”
手机那头的褚晏顿了顿,忽然轻笑了一声,那轻微的笑听起来柔很柔软,他说:“你先到别墅里休息,到时,我再会去接你的。”
“嗯。”
盛京一应着声,刚好走到接机口那,就看到有位很热情的青年华裔在和自己招手:“盛京一先生!盛先生!这儿,这儿呢!”
他和褚晏说了一声看到人了,就把电话挂了。
盛京一推着行李箱走了过去,那人热络的接过他的行李箱,引着他往机场外边走,他笑容灿烂,边走边用带着点口音的自我介绍道:“您好,盛先生,我姓许,您可以叫我r许,是晏总让我来接您的。”
“你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到了机场外边,r许替他开了车门,接着又麻溜地把他的行李箱放到后车厢,然后绕到驾驶位上,启动车辆。
“盛先生,我们去前往的目的洛杉矶附近,住在比弗利山旁。”r许在后视镜朝着盛京一比了个大拇指:“那很美!很漂亮!”
盛京一笑笑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为了避免太过沉闷,r许偶尔会和他聊点什么,盛京一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了,人有点累,但还是分出点精力和他聊上一两句。
途中,盛京一看着窗外不断的掠过的英文路标,突然低头看了看手里没什么动静的手机。
褚晏没有联系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安。
为什么要不安?
盛京一自己也想不明白,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容易想太多了,或许只是失落呢?
两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比弗利山庄的一处西班牙风格的别墅院子里,有几名佣人听见动静从里边规规矩矩的小跑出来,列在大门前候着人。
车内r许回头看了盛京一一眼,兴奋道:“盛先生,我们到了!”
“好的。”
盛京一打开了车门,r许也赶忙下了车,绕到后车厢替他搬出了行李箱,大门前的佣人就下来帮忙推着。
空出手的r许就去接盛京一手里的便携包,笑道:“盛先生,我替你拿着!”
盛京一婉拒道:“客气了,不用。”
可r许一脸的热情洋溢,不由分说的拿过他的便携包,然后朝着他做了个往里边请的动作,大门前的佣人也下来邀请他进门。
盛京一也不好再僵持了,就由着他拿着,然后进了别墅,别墅是复二式的,一楼的平层占地面积非常大。
“好了,盛先生,我就送您到这,”把人送到里边的r许在他身后停住了脚步,在盛京一听到动静回过神时,绅士的弯腰道:“祝您旅途愉快。”
“好的,谢谢你。”
盛京一说完,自然的伸出手去,要接过自己的便携包。
没想到r许却背过手,将他的东西藏到身后,笑着说出抱歉的话来:“不好意思,盛先生,晏总说了,您的护照暂时由我们管理。”
盛京一从来时的不安在这一刻终于落实了,他冷下脸,问道:“什么意思?!”
“抱歉,盛先生,我只负责接送您,以及扣下你护照的工作。哦对了,如果您需要消费购物,别墅里有放置大量现金供您使用。”
r许依旧亲和的笑着,文质彬彬道:“其他的,晏总会亲自再同你联系解释。”
说完,他微微躬身后,转身走了,盛京一恼火地跟上去想要抢回自己的护照,几位女佣人就围了上来,个个满脸为难的看着他,像是在请求他不要让自己难做。
盛京一一向容易心软,这也是褚晏安排的,他一时还真挪不开脚。
他看向r许离开的方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那已经守了两名安保。
盛京一难得怒形于色,他举着双手讲着流利的英语警告着女佣人们别再靠近自己,然后大步往门外追了过去。
但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褚晏打来的——
国内现在的时间,是褚晏骗盛京一的隔天中午。
昨夜里下过一场漫长的小雪,这会儿山庄里的亭台回廊上都覆了一层霜雪,庭院里银杏枝丫挂着雪花,寒风一过,就絮絮扬扬的掉了下来。
褚晏身上披着件色泽润亮的皮毛大衣,就这么站在主院的厢厅外,不知道在看雪,还是在看什么,眼神悠远空茫。
他问道:“京一哥,这儿又下雪了,国那边呢?”
远在千里之外的盛京一听着声音都觉得很生气,他怒道:“褚晏!你在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京北的邻市,在我爷爷的山庄里。”接着,褚晏像知道自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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