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是白榆给他剃,他总不好再光着,这才拿出围布来用,一张白色的防水布从上到下把他包在里面,看起来有些滑稽。
白榆看着洗手台上摆着的那些工具不知该从哪下手,谢宇川拿起电推剪跟他说:“就用这个。”
电推剪上是有卡尺的,只要套上需要的尺寸,剪出来的样子就不会太差。
白榆赶紧摆手拒绝,他从来没用过,一旦给谢宇川剪坏了,那他就罪过大了。
谢宇川的头发看起来很短,但实际上也是有造型的,白榆虽然不懂,但也能看出来不是乱剪的。
见白榆不愿意,谢宇川也不强求,正好他也不喜欢围着这个东西,干脆直接扯了下来。
他当着白榆的面脱了上衣,露出匀称的肌肉线条还有胸口上面明显的咬痕。
白榆视线落在那里时偷偷别过了眼,明明昨天还一起洗过澡,今天才想起来别扭。
谢宇川从镜子里看到白榆飘移的视线,没舍得逗他。
“你喜欢什么样的长度。”谢宇川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白榆这才想起来,虽然谢宇川一直都是圆寸的造型,长度好像每次都不太一样,有时候是一层青茬贴在头皮上,有时候头顶圆圆的,只把两鬓那里都剃掉。
“都好看,”白榆毫不掩饰的夸赞道,后又说道,“不过这么冷的天剃得太短会冻头皮吧?”
“那就稍微长点,”谢宇川找到一个两厘米的卡尺,毫不犹豫地从头顶正中心推了过去。
白榆站在他身旁只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动作,毫不犹豫,简单粗暴。
他探着身子的模样实在好笑,谢宇川放下电推剪,又一次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在洗手台上坐着。
“这样就能看见了吧?”他歪着脑袋挑了下眉,帅的有点痞气。
被剃掉的头发茬从电推剪的四周掉落在谢宇川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再落到其他地方,他抬手时腰间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只是被黑色的休闲裤遮掉了大半。
等一边头发剃好后,谢宇川又一次询问道:“试试?”
白榆被他深情的目光打动,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谢宇川面对着白榆站好,握着他的手让他毫无忌惮的在他的头顶动作,电推剪工作时发出滋滋的声响,谢宇川的头发茬掉落在白榆手背上,很轻,却又重重地落在心里。
谢宇川的双眼皮不算宽,偶尔睡不太好时会变成单眼皮,明明眼睛不小,但因为眼尾有些下垂,就会给人一种心情不好的错觉。
就像此刻,他顶着一身发茬垂眸看着白榆,眼睛里虽无波无澜,可白榆偏偏就从他平静的眼神里看到了些别的。
谢宇川想做点什么也知道时机不对,他怕碎发粘到白榆身上,所以只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挺翘的鼻尖,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正当他准备脱掉长裤时,白榆才突然回过神来,跳下洗手台拉开卫生间门跑了出去。
看日出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水声,白榆想到那场大雪中自己被冻肿了的手指,还有桑拿里第一次和谢宇川说的那些心事。
想着想着他有些困了,可能是中午吃到太多脑子里晕乎乎的。
可躺在沙发上白榆又睡不着了,握着手机又不愿意动,直到水声再次停止,谢宇川从里面拉开了门。
谢宇川还是刚才那副样子,光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白榆看都没看,脑袋放空似的躺在那里。
就在这时谢宇川走过来夺走了他的手机,在白榆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将人扛到了肩膀上。
白榆在谢宇川身上乱动,被他拍了下屁股,“别动,当心掉下去。”
白榆被他唬住了,任由谢宇川扛着自己进了房间,然后直接将他仍进床的中间。
“你干嘛!”白榆既紧张又害羞,两只手撑着床试图坐起来。
谢宇川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白榆看了眼,然后躺到他旁边紧紧搂住他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榆耳边,气氛一时暧昧不清。
正当白榆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白色的影子突然从他头顶落下,白榆低头看了下,发现是刚才进门时在阳台上看到的那床被子,不知道谢宇川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你不是困了吗?”谢宇川的声音从他身后懒洋洋的传来,“这是我新晒的被子,快试试,可舒服了。”
本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白榆茫然地眨了眨眼,被人搂紧了。
也不知是谢宇川的怀抱太舒服,还是新晒的被子真的有魔力,总之白榆躺着躺着竟真的慢慢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明亮不一的万家灯火。
白榆茫然地打量着这处陌生的环境,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谢宇川的家。
白榆想找自己的手机看时间,似乎被谢宇川抢走的时候被他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正当白榆准备从谢宇川怀里蹭出去的时候,一直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了一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