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会给账房一份。这事是?瞒着总管做的。
“你们偷卖出去的兵器,都卖到哪里去了?”周访问。
账房瑟瑟发抖不敢说,周访直接就一拳捶他头上:“说!”
“有、有些是?卖给一些小士族和乡绅,还有……还有……卖了给、给……其他三国的行商嗷……”
周访碗口大的拳头对着账房的脑袋一拳捶下,尤不解气,把人举起来狠狠摔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什么钱你们都敢赚,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不是?我,是?那几个管事……”
骆衡拦了一下周访,说:“别打死了,还有用?。”
周访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行,你来审这个这几个狗东西,我去把那些狗东西抓出来打一顿。不打我难消心头之恨。”
骆衡并不阻止,只嘱咐:“别打死了。”
“你放心。”周访大步走出去。
骆衡继续审问账房等人,他没有如周访一般怒气外?露,只是?看账房等人的眼神寒凉,犹如在看死人。
周访出了关押账房的帐篷,迎面遇上回下邳郡省亲被叫回来的兖州军法曹彭良,周访一脸惊喜:“老彭,你来了正好,人都抓住了,就等你了。”
“下官已经听说了。”彭良朝周访行礼,道:“先去看看那几个管事吧。”
说到这几个管事,周访的惊喜瞬间又被怒火取代?:“你不知道,那些个混账东西,把木堡铸的刀剑偷了卖给其他三国。狗东西,这是?要害死我们宋国儿郎啊!老子?要把他们千刀万剐,不剐个三千刀老子?解不了气!”
彭良神色一肃,对周访道:“将?军,交给下官,下官定然叫他们吐个干净。”
法曹彭良, 以“酷吏”之名在兖州令人闻风丧胆,传闻进了他的大狱里的细作?宵小就没有能扛得住他的酷刑而不开口的。
这样的一个人,相貌白净斯文, 不?说话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此人是个好拿捏的软团子的感觉, 说起话来不?疾不?徐让听者犹如春风拂面,怎么都不能与酷吏联想到一起。
邹山在兖州、徐州交界之处, 木堡总管在两地行走, 岂会没听过兖州法曹彭良的大名, 只不?过没有见过真人。
他被骆乔踢断了腿,又被席臻、周道源各来一脚,腿折成一个扭曲的形状。
时人用“痛入骨髓”来形容极度的痛恨与悲伤, 可以想象骨头痛是怎样一种剧痛。木堡总管的断腿让他痛得冷汗涔涔。
而这一切都比不?过听到?进来的白净书生自称兖州彭良来得让他害怕。
“呃呜呜……”
木堡总管的下?巴被骆乔卸了还没人给他正回去, 嘴合不?拢涎流衣襟,他被捆着扔在地上, 看到?彭良走近,拼了命地挪动身子想躲开。
“你?听过我?”彭良微微一笑:“那就好, 麻烦你?配合你?一点儿?。”
木堡总管呜呜叫着想躲开,被两个士兵摁住。
“把他的嘴装上。”彭良道。
装?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这个词真是简单里透着不?简单的凶残, 不?愧是彭法曹。
一人把木堡总管摁实了, 另一人给他正骨。
嘴才一合上, 木堡总管就要咬舌自尽,士兵就防着他来这一招,捏住了他, 用布条绑住嘴。
这时, 帐帘掀开,一个大箱子抬进来, 彭良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铁棒,铁棒上密密麻麻尽是锋利的尖针。
“先来到?开胃小菜吧。”彭良对木堡总管笑道:“来得匆忙,家伙事儿?带得不?多。”
在木堡总管惊恐的眼?神中?,彭良手底下?的狱吏把人吊起来,拿过铁棒狠狠划过木堡总管前胸。
“啊——”
在惨叫之声?中?,彭良慢条斯理说:“胸前有很多骨头你?知道吧?这铁棒上的针把你?的皮肉刮烂后,就会刮到?你?的骨头上,到?时候你?仔细听,会有很奇妙的声?音,就像有一只芊芊素手拨弄着琴弦……”
随着彭良的描述,木堡总管脑中?控制不?住地想象,越想越恐惧。
身体的剧痛,心内的恐惧,很快就摧毁了他的意志。
“我说……我说……”
在帐外?把守的士兵听到?持续了一刻钟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响起,对视了一眼?。
这就审完了?
片刻后,彭良出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审完了。
看着彭良颀长优雅的背影,士兵们佩服得不?行,不?愧是彭法曹。
大帐里,彭良把述纸递给周访,周访看了两眼?,面色凝重地递给骆衡。
“那人没有胡乱攀咬?”骆衡虽是问,但知以彭良多年的刑讯经?验,是不?是胡乱攀咬他能分辨,只是木堡总管供出的人让他太过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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