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住下。
顾缙心情复杂地谢了恩,没几?日就传来了定?州三分的消息,他兀地破防了。
“女人就是心眼小,不过争执两句,就如此算计,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一旁陪宴的人没听?清下文,凑近了些,见顾缙不说了,继续劝酒:“来来来,顾将军,接着喝,不醉不归。”
倚着顾缙的美人得?了示意,连灌了顾缙好几?杯。
顾缙醉得?厉害,听?到歌姬唱着思?乡的乐曲,忽然呜呜大哭:“我好不容易把常法安挤走?了,掌握了冀州大权,这才多久啊,才多久啊……”
他一边哭一边被美人灌酒,终于醉得?一塌糊涂,倒在席上,不省人事。
陪宴的人见此,退了出去,在酒楼后头的水榭里找到要找的人。
“法安,都听?见了吧。”
常式回过头,朝来人拱了拱手:“辛苦你了。”
“三年黄河决堤之事,肯定?是顾缙在背后捣鬼暗害你,你每年拨那么多银钱劳工去加固河堤,那时的水也不算特别大,怎么就会决堤。害你丢了冀州刺史,如今只能?在建康做个散骑,一腔才华都被埋没。”友人愤慨道。
常式的这个闲职都还是花了巨大的代?价保下来的,否则流放到南边的蛮荒之地更加生不如死。
“技不如人,我认这一次。”常式淡淡说道:“然而,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你想要怎么说,我们都帮你。”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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