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衙旁边,接着教?导万金油方,毕竟,今日天气?不错,很多远路而来的平民依然在等候。
知府收到县令的状纸之后,简直想杀了这?个下属,但是,县令说服了他,“大人?,如果我们连李姑娘的状纸都不接,那就是我们的错了。但是,接了之后,我们也?的确无法越级处理,往上递才是正确做法啊。”
“对,有道理。我们身?为一地之父母官,岂可畏惧权势,置之不理,不过是为民向?上请命罢了。”
于是,状纸层层往上递,最?终去到了定王府。
因着朝廷已经派兵支援辽东,定城卫所便不需要如此紧张了,定王抽空回了定王府。
朔望日,布政司、都指挥司、卫、府、州、县杂职官,皆于王府候见,这?一纸状纸便来到了定王前。
“承安,如此大事?,为何不提前来报。如今李姑娘这?一个状纸,岂不是将所有矛盾都挑起?来了。”
王府议会,不像朝廷那么的正式规整,再说定王是武将,不喜繁文?缛节,喜欢有事?说事?,要快,不然下一次可能王爷便不在王府了。
张辅低眉顺眼的走出来,声音平板,“劝过了。没劝住。先前我已经说过了,望各位谨慎行事?,千万以保证李信和性命为先,不也?没有做到。辅位卑力薄,难当大任。”
将说话的人?气?得半死,如今整个定城武将一系,谁不是靠着张辅的军需过日子,他居然说自己位卑力薄。
“算了,事?已发生,再说无用。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那李姑娘族兄伤势真的如此严重?李姑娘与族兄关系如此之好,没有和缓的可能?”
“张大夫、宁大夫和韩大夫三人?会诊,脉案用药皆在此处,实在是死里逃生。李姑娘与族兄亲近非常,心中极为失望。”张辅没再低着头,而是抬起?头义正严词的说。
于是,没有人?再怀疑此事?严重性,便也?再没有人?想将此事?大事?发小小事?化了。
“王爷,那酒精一物救人?甚多,如今又发现它用,李姑娘已将酒精一方献上来,我们万万不能做卸磨杀驴之举啊。”
让人?想不到的,先出声的是定王麾下平日话甚少的陈将军。
“王爷,直至今日,李姑娘仍然在府衙旁教?授万金油做法呢。民心之向?,应当慎重。”
“只是,如果要处置那学政,那就是明面上对上了。”
“对上便对上,难到没对上,朝廷还会高看我们一头。那劳什子学政,专门在眼皮底子下搞这?些小花样,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
定王脱下了平日常穿的武装,换上了一身?便服,坐在塌上,看下面的人?吵的热火朝天。大体来说,多是武将说站李小寒,文?官一系则寻求妥协缓解之法。
定王眼眸微眯,就在十月的时?候,他上了奏折,说今冬寒冷,边境上士兵难以度日,请求朝廷今年增派棉衣等过冬之物,但是那封奏折,一直没有回复。
后来,还是白蜡开始收成之后,张辅东凑西凑,从江南运过来许多棉花,又制成了棉衣,送了过去,这?个冬天,军营里才没有冻伤冻死人?。
又想到辽东战役之后,辽东那边境况艰难,他上奏折请求朝廷允许他增兵,就近支援辽东,以免情?况愈加严重,不料这?次马上等来了一封呵斥的折子,让他看好西鞑之兵。
如今辽东之地,已失去大半,朝廷虽然已经派兵,但是没有一场血战是难以收复的了。最?怕其他,万一朝廷东路军兵败,定城压力甚大。
幸而那酒精易着火一事?,已经派人?加紧研究如何使用,想来可以发挥一些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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