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风轻的样子。我自小骄纵,脾气不好,每次火冒三丈的去找他,他都有办法平息我的怒气和焦虑。我们很快情投意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阿爹还是老样子挑三拣四,只是这次我不再依他。他无法,只好让步。于是陈雁非被招赘为婿,我阿爹也渐渐的开始传他一招半式,毕竟nv婿是个软脚虾对他来说面上也无光。说来神奇,陈雁非开始习武的时候已经二十多岁,可进步却非常快,没多久就赶上了我和教中一众弟子。我对他有如此慧根颇为得意,甚至大言不惭的对我阿爹说:今生能嫁给阿非,我真是幸运。”
“我们过了几年如胶似漆的日子,直到阿爹去世。在我的推举下,陈雁非坐上了教主的位置。我那时无暇顾及任何事,因为我有身孕了!我那时候年纪不轻,一度以为我的年纪不会有孩子,谁知道上天眷顾,给我们一份如此豪礼,我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可随着身子一天天沉重,我逐渐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b如说陈雁非逐渐掌握教中全部事项,而我几乎完全被排除在外。他的理由是我需要养身t,不宜c劳。我一开始还深信不疑,直到那天夜里他带了个叫唐寒雪的nv人回来,两人不知羞耻的在客房亲热。我的世界崩塌了。幼时何曾受过这种气,我自然是大吵大闹。此时的陈雁非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用暴力制服我,把我关了起来,要我交出神鹰教的秘术。”
老人叹了口气。
“我那时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想着他只是一时糊涂,等孩子出生,他看到孩子,肯定会心软。然而我错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nv儿一出生就被他当做人质来要挟我。他声称如果我不交出秘术,他就把孩子扔到山下去喂狼!整整三年,我被他千般毒打,每天以孩子的x命相要挟,只为了那个传说中的秘术。我跑不掉,神鹰教里几乎全是他的人,过去效忠我父亲的老人si的si,走的走。最后一个师弟离开的时候偷偷告诉我,阿爹之前被他下了慢x毒药,所以才会脑疾发作去世。”
老人露出狰狞的表情。
“如果这种人也配叫人的话,那么地狱里没有一个魂魄能称得上魔鬼!我恨不得咬下他身上的每一块r0u!我诅咒他被ch0u筋扒皮!可事实上,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武功不如他,又被他用专门打造的铁链日日夜夜的锁着,除了悔恨自己识人不清,什么都做不了。后来他嫌我没完没了的咒骂太烦人,g脆把我关进这个地牢。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四年了。”
许多的感情拧成一团,又忽然要散开,全都想往外倾泻,她没了话。
冯菁听完脊背发凉,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多的恶鬼横行于世,却无天道可言,这算是什么呢?
“你想报仇吗?”老人突然问她。
冯菁心中一动,往日风光突然涌上心头,但随即想起,自己本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未来,却因为端贤和岳如筝的作恶,弄得如此孤单凄凉的下场。想到此处,心中升起无尽的恨意和怨毒。她低声道:“当然想!怎么可能会不想?我勤学苦练十几年,对他豁出x命毫无保留,凭什么就是这样的结果?和您一样,事到如今,我放不下的已经不只是感情了。”
老人哼了一声道:“你勤学苦练又怎样,这世界并不会因为你勤劳而更加公道。人行于世,只有一个道理,就是要强,当你足够强大时,所有的道理自然都站在你这边。一个真正强大的人需要什么?勇气,智慧和力量,三者缺一不可。你过去空有勤劳和执念,可不就是连个边都没沾上么?”
冯菁有如醍醐灌顶,喃喃道:“对,我过去是傻……我竟然相信他的话,白白送上门去。”
老人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目光灼灼道:“过去的后悔多说无益,眼下我有个解决的办法。那个叫陈老贼垂涎十几年的神鹰教秘术,不在别的地方,就在我心里。倘若我们能参透其中奥秘,说不定能一起逃出去。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便背与你听。”
冯菁连忙摇头:“那不行,我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师父。”
她心里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话是:咱俩一个经脉尽断,一个被千年玄铁链束缚奄奄一息,要那绝世武功秘籍有何用。
老人b0然大怒:“你就是因为这个狗脾气才混成今天这个样子,真是顽石一块,不可救药!”
冯菁扭过头去不理她,如今到了这步田地,谁还怕谁。老人万万想不到冯菁这么轴,心中计划怕是要落空。于是过了几日她自己找了个台阶服软投降。两人和好之后便一块琢磨那神鹰教的秘术。冯菁在武学上面悟x很高,加上老人丰富的见识和经验,没几个月就琢磨出一些门道。
原来这秘术是教人如何借助别人的内力来增进自己的武功,一共分为十三段,其中最后一段便是以命换命,借魂重生。这东西有些邪门,是神鹰教传家的秘密,甚至连文字手稿都不允许留存。冯菁本不想碰这种歪门邪道,可禁不住老人撺掇和无聊漫长的时日。两人一来二去,历经两个寒暑,一路练到第十二层。一个风雨潇潇的夜晚,冯菁借用老人一点点内力,竟然完整的打下一套通t拳来。她不禁一呆,倏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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